第十四章
以下要跟大家说的是一个关於小恶魔欺负大魔王的故事。
我和和树已经有四天没有通电话、没有见面了。
并不是我们吵架,而是和树罕有地患了大感冒。
我还以为像他这样强壮的人就不会感冒,大概要像武川这样的笨蛋才会免疫吧。
因为连电话也没接,而且他又一个人住,所以我决定煮些粥去探望他。
说起武川,自暑假开始都没见那家伙了,听说那个富家子弟好像去了外国度假…
我在和树的门前却步,过来前都没有通过电话,按铃的一刻确实有些担心,要是一打开门看到的是和树和不知名的女生在做爱我该怎办。
门铃按下之後久久未有回应,难道他出门了?还是病死在家中了?
心急之下我多按几次,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声响才安心下来。
开门便看见裹着毛毡的和树,稍为消瘦的面容看了令人心疼,和树虚弱的道:「原来是你喔。」
看来几天没洗头的他,虽然发型彷如个乱糟糟的鸟巢,却无损他英俊的脸庞(反正走在街上的人都流行把发型蜡成这样)。
「我瞧你这几天都没消息,所以特地来探你。」
「喔…谢谢你喔…」
才刚关上门的他神情呆滞,而且似乎有些步履不稳。
「你还好吗…」话毕未完他整个人向前倒下,我赶紧冲前扶着他。
但试问一个一米七五未够的小男孩如何能撑着一个一米九高的猛男。
未够数秒他便整个人压住我,除了他发烧的额头,涨起的rou棒压在我的大腿上,隔着我俩的裤子也能感到他灼热的温度。
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拖回床上。
「你有去看医生吗?有好好的吃药吗?」
一踏进他房间,小木桌上放满了外卖的饭盒,「尽是吃外边的东西没甚麽营养,我熬了些粥,现在吃好吗?」
和树点了点头,「那你不要着凉了,我去厨房拿汤匙。」
和树坐在床上,「小心烫嘴喔。」我用汤匙从保温壶一勺一勺,吹凉了才喂到和树嘴里。
还好他胃口还不错,满满的一整壶都吃光了。
「你先睡一下吧。」我打算趁他睡着这段时间,收拾一下他的屋子。
看来他这几天除了去看医生外就没有出门,我先倒掉积了几天的垃圾,再来是清洗碗筷,最後顺便拖了一下地板。
虽然做家务出了一身汗,可是感觉好像变了和树的老婆一样。
回到和树的睡房,看着他天使般天真无邪的睡脸,我大概也是一副幸福的样子吧。
可是他恶魔般的下半身,隔着棉被也凸出一陀夸张的形状。
大概这几天和树过於虚弱,连打枪的力气也没有吧,不过才几天就突出成这个样子,只可慨叹和树本人也实在是太天生异禀吧。
为老公发泄掉多余的性慾,也算是老婆的责任吧?
忽然,一丝坏心眼的念头在脑海灵光一闪。
和树的家里好像藏了不少性玩具,不如就趁此机会充公一部分吧。
我想说的是,从前的我可是没这麽坏心眼,所以一定是和树教坏我了,这就叫近墨者黑吧。
我在他屋里搜索一番,他「那方面」嗜好可是多得吓了我一跳,从最普通的润滑剂、颤蛋等,以至SM用的皮鞭等,甚至一些连我也不懂使用的东西也找得到。
在我决定一会该使用哪一款玩具「炮制」和树的时候,我决定让他多睡一会。
不过也不能任由他睡太昏,不然一会「自然流失」了的话就太浪费了。
我看一看时钟,从他昏死在床上开始计算,也睡了超过四小时了吧,也差不多是时候起来,做一些「舒展筋骨」的活动了吧?
我掀开他的棉被,一口气把他的裤子和内裤脱掉,然後一屁股坐在他的那话儿之上,我没让他的rou棒进入的的体入,仅仅让他的巨物埋进我的股沟之间。
这一连串的动作大概吓到和树,令他在睡梦中惊醒。
「你在干甚麽?」和树正要反抗的时候,就发现双手均被我用手铐铐在床头。
「稻塚先生,是时候接受治疗了。」我模仿护士的语气说话,再谄媚地笑了一下。「病人请你乖乖躺着不要动,手术就要开始了。」
「这个不好玩,快些把手铐解了。」和树看来有点生气,双手在床头尝试挣扎,可是两个手铐纹风不动,和树买的手铐还真够坚固。
「这位病人还是继续顽皮的话,我可是要给予一点小惩罚的了。」
我站在床上,朝和树的rou棒踹了两脚。
和树貌甚痛苦的卷起身子,是踹得太用力了吗?
可是rou棒反而更益涨大了几分,马眼更渗出了几丝透明ye体。
「哎唷,想不到稻塚先生竟然是位大变态,被踹了几脚反而勃起了。」
我拿出一早预备好的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