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采取另外一个策略,就是尽量把他双腿扳开。
幸好和树平常都有拉筋,筋骨都十分柔软,而且他正在生病中,抵抗力几乎跌至零。
我用力把他的双腿扳开後,便顺势用双膝架在他脚之上。
然後我便模仿和树平常般抽动老二。
当然,我没有和树那麽多花式,也没有他那麽熟练的技巧。
我不晓得怎样可以使和树舒服,也不懂怎样找出和树的G点(我有怀疑过和树的G点在他肉穴很里面的位置,以我老二的尺寸根本构不到)。
所以,我只是一味不停地来回抽插,但是,原来这已经是一件很累人的事。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可以留意节奏,把老二拔到最出,再一口气插到最底,甚至让卵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作响。
但十五分钟过後,我的腰已经感到酸软,像和树平常和我近乎一小时或以上的交欢,真是让我佩服他超人般的体力。
後来,我顾不了这麽多,只是专注在很单纯的抽插动作。
我的双手自然的移向和树的巨根,刺激着他巨棒的根部,被分散了注意力的他菊花似乎又放松了些少。
我已经不知道到底是我肉棒的体温传到他体内,又或是他身体逐渐升温,总之我感到和树的体内变得愈来愈热,好像有一条热毛巾紧紧包着我的下体。
我下体一阵酥软,我知道我临近高潮。
伴随着几个冷颤,我赶紧把老二顶到最尽,让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射进和树的体内。
我拔出射精过後的老二,站起来说:「谢谢款待了。」
看到这样的一个猛男,就这样脆弱地被我征服(虽然没有把他干到射),令我产生一阵莫名奇妙的畅快感。
但和树用恨恨的目光看着我,大概这样一个猛男反被干,对他的自尊心而言,是很沉重的一次打击吧。
看到和树这样的视线,真的让我的心有点慌起来,急道:「不要这样看着我麻…最多现在补偿给你好了。」
话虽如此,事实上是像我这样骚在骨子里的零号,没有被和树的巨根插过屁眼,始终有一股难以舒怀的空虚感。
因此,此刻的我已经蹲在和树巨根的上方。
像这样自助的把和树的肉棒放进体内,这还是第一次。
我拿起和树沉重的肉棒,先让他的龟头和我的菊花磨擦。
事实上是从看到他的勃起的大肉棒开始,我的後庭就已经湿到不成,在折磨和树的同时也是在折腾自己。
他的肉棒就像在回应着我菊花呼唤,流出的前列腺液使我的菊花更加滋润。
这次换我包裹住他的肉棒。
我把重心慢慢放下,但他的龟头甫进入我的体内,我便忍不住呻吟起来。
虽然自花火大会後,我们二人便回复正常(以和树的尺寸和慾求来说应该是正常多一点)的性爱,但我始终久久未能习惯他那惊人的尺寸,每一次他进入我的体内,我都有被撕成两半的感觉。
可是我咬紧牙关继续蹲下去,直至他的龟头顶到我的肉穴的尽头,我才停下来。
这说短不短的廿五公分旅程,彷佛用了好几天才到达。
这时的我已经大汗淋漓,甚至比刚刚当一号还要累。
虽然和树的肉棒还是有五公分左右留在外面,但感觉上比起第一次和和树做爱的时候,我能容纳的尺寸好像变长了,不知道是我长高了,还是因为身体为了适应他的尺寸而进化了。
我顿了半晌,适应他的尺寸後,我身体向前倾,双生撑在和树坚挺的八块腹肌上借力。
我骑乘着和树的大肉棒,屁股在半空划出大圆圈打转。
「怎麽样?有爽到了吗?」和树的肉棒濒濒颤动,我知道这是和树兴奋的表现。
当然我不会这样让他好过。
接下来我一百八十度转身,变成我的背部向着和树的脸。
我轻扶着床沿後方的扶柄,硬生生把他充血的肉棒扳向他双腿的方向。
「啊…」连他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可是我无视他的呻吟,开始起套弄他肉肠的活塞动作。
我扭动我的蛮腰,收紧我後庭的菊花,想像着我的肠壁在里面用力的搾取和树的牛奶。
我可以感到他流出的前列腺液和我的肠液在我的体内水乳交融。
我把双手擘开我的屁股,从和树的视线,可以看到他的大肉棒堵住我粉嫩的菊花,继而翻捣我的肉穴这样色情的画面,我故意在物理和视觉上,双重刺激着和树的感官。
就在我以为自己处於上风的时候,事实上是在我把他的肉棒放进肉穴的时候,就已经输了。
在逆向的刺激下,他的肉棒反而涨得更大,似是要和我角力般抗议。
他下面忽然一使力,就把我一百二十磅的瘦削身躯扳回另一边。
虽然我也试过和树单凭下体就撑起我身子的经验,但我实在没有想过,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