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他的脸微微向後顾,嘴里的口球已经微微湿润,在奶白色的照射灯光下微微泛着亮光。刘老板满足地又拿起另一根放在嘴里舔了舔,从菊花的缝隙中捻进去。他的菊花用两根铁棍便已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第三根的位置。但若光是两根,又如何能使他满足?刘老板再拿起一根舔了舔,继续捻进去……插进去半根以後,刘老板没有忘记轻轻地摇动那些那些铁棍,使它们插得更加整齐有规则。他嘴里夹杂着喘息的呜呜声越来越响,身体敏感地摇摆着,一丝晶莹的唾液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啪嗒」一声滴在茶几上。第四根,第五根,第六根,他的身体摇摆得更不安分,支撑着身体的手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要扶不稳一般,可我还是没打算停下来…….第七根,第八根,终於,最後一根也被捻进去。他的後庭就这样变成了一个插满筷子的筷子桶。他那紧致的身体崩得更直更紧了,直到刘老板把那九根筷子拔出来以後才敢瘫软下来。表面微微冒着些汗不说,支撑着身体的两只手不住地颤抖。他那遭异物侵入过的菊花如今微微张口,隐隐约约能看见里头的一些嫩肉……
「好!真精彩!」在一旁静静观看的我拍着掌笑道。「你瞧这屁眼好会勾引人!」
刘老板嘻嘻嘻地笑,自顾自地挑着道具。他一边挑着一边自言自语道:「扩肛器……留着下回吧。口球已经戴着了。皮鞭……把这屁股打得斑斑驳驳的有点可惜啊,不如……对了!」。
刘老板想着想着,居然一个猫腰钻进了业务员跪扒着的身体下面,把自己的头放在了业务员张开的双腿之间,拍拍业务员的大腿,急切地下起了指示:
「快!把身体直起来!……好!坐我脸上!」
业务员就那样跪坐在刘老板的脸上,任凭刘老板的唇舌舔上自己的菊花。强烈的、犹如电击一般的快感使业务员的头了扬起来,无法抑制地「唔」了一声,双腿失去了支撑上身的力气,向两边滑去。业务员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两瓣翘臀便这样重重地坐在了刘老板的脸上。他那因为受到侵入而变得敏感的菊花,就这样紧紧地、毫无遮掩地贴在一个中年男人的嘴上。刘老板淫欲的眼睛微微眯着,继续用他灵活的舌头快速剐蹭着业务员的菊花。在快感的驱使下,被剥夺了部分感官的业务员不断呜呜骚叫着,完美的身体瘫软着,在欲望的山峰上吃力地攀爬……
「唔……这屁股……这菊花……竟然有股奶香……爽死了……」
刘老板这个老手似乎还不满足一般,让业务员倒趴在他的身体上,双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腰,继续用舌头粗鲁地舔舐和剐蹭他的菊花,把那骚洞舔的哧哧作响。大概是吃到兴起了,刘老板甚至把舌头伸进业务员菊花里,时而用舌头一下下地插入、拔出,时而又用舌头剐蹭着他那乾净又沟沟壑壑的直肠壁。
「唔噝噝噝……洗的挺乾净……噝噝噝……是我喜欢的味道……嗦嗦噝噝……」
业务员整个身体趴伏在了刘老板毛茸茸的身体上,双脚不停地乱蹬,一边骚叫着一边蠕动着身体,想要离开那根让他不能自已的舌头,瘫软的腰肢却未能挣脱刘老板的双手,大量的涎水从口球里滴落下来,狼狈不堪......终於,在舌头和嘴唇的吸吮舔舐下,业务员呻吟着,以这种耻辱的姿势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洒满了刘老板的身体,混着两人的汗水,黏糊糊地沾满了刘老板全身。
泡完澡的张师长兴冲冲地从浴池里出来,兴致勃勃地表示他的精液又要满得快憋不住了,想赶紧泄在业务员身上,而我和刘老板自然是阻止了他:张师长的鸡巴那麽粗那麽大,吃相又粗鲁又暴力,要是让他先插,业务员的直肠怕都要松掉了,这让我和刘老板还怎麽用?张师长没法,下身却涨得紧,只好让业务员趴在沙发上,抓着他的头,一边迫使业务员给坐在沙发上的他啜屌,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抽打业务员的屁股。张师长用他那双宽厚有力的手一下下拍打在翘起屁股的业务员身上,看着他一边如同肉虫一般扭动、呻吟,一边像小鸡啄米似地给他口交的骚贱样子,居然感觉血液涌上了脸——来劲了。张师长便开始打得更狠,按头的节奏也越来越快。张师长脸红得滴血,眼里闪烁着饥渴的光,已犹如一头野兽......
我那硬的笔直的宝剑抵在在跪爬着的业务员的菊花上,轻轻地摆动着「剑尖」,让它在菊花上磨蹭着,好让它变得更硬。这时门铃却又响了起来,张师长微微摆手,便自个儿起身开门去了。
瞧我有些困惑,刘老板便凑近了解释道:「师长点了一只烧鸡,是要补充体力呢。」
呵呵,这老张怕是要和骚货死磕到底了。
微微打开的菊花卡住了我的龟头,我便渐渐地把力气都灌注到下盘,推动着棍子,一点点地撑开小业务员的菊花。大概是感觉到异物侵入吧,业务员轻轻地左右摇摆着有些黧黑的屁股,时而还想要往後缩,重心却不稳,以至於吃得更深......终於,他的肛门蹭过我的冠状沟,把我整个龟头卡住了。他的肛门因为进了异物,显得鼓鼓囊囊的,还软软地在我龟头上挪动着,似乎要把我的龟头排出去。我看见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