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身体......给男人洗澡......贱不贱......骚逼......唔......都没玩过这麽正的成人玩具......」。话音刚落,张师长的舌头伸进了业务员的嘴里。香嫩的舌头不住地纠缠,外加浓烈的白酒气味,把业务员呛得几乎透不过气来。待张师长尝够了甜嘴的香甜,他微微弓腰,把早已硬直的下体伸进业务员两腿之间。
「啊......爽......爽死个亲娘咧......呼......呼......先让咱们来一发......我一晚上能来三四发呢......干得你那屁眼儿憋不住屎......一使劲就拉裤子上......」
业务员迷蒙着双眼,娇嫩的肉身任由毛茸茸的身体不断摩擦。眼前的权贵却似是认真且残暴的,只要业务员稍微没有夹好,张师长的巴掌就会乾脆俐落地打下来。在蒸汽与情欲的薰蒸下,业务员脖子和脸都红了,下意识地开始迎合张师长的动作......
「逼腿夹紧点!操......这酸爽......」
「你比我的骚兵还正,要是阿威愿意我就招十几个新兵伢子过来......把你绑在单杠架上轮奸……靠......」
张师长正说着,突然扬起手来,啪啪地扇了业务员两巴掌。业务员措不及防,痛苦地叫了两声,下意识地把屁股夹得更紧了。
「哪有不愿意的,叫上一个团的男人过来,这蹄子也算是为国捐躯了。」我瞧着这被打的业务员似乎对这虐打很受用,便随口附和了一句,在心里开始盘算了起来:今天难得有战友,小可爱似乎也很在状态,不如待会试着把他拘束起来,拿些道具出来,试着把他调教得更淫荡?正好,我这里常年储着一些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调教道具。这些调教道具多数都是今晚来同游的刘老板赠我的礼物。刘老板平时形象十分正经,背地里调教虐待的花样却比我精通,十足十一笑面虎。
「操你妈逼......爽死了......贱货......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张师长的一声爽叫,业务员的大腿溅上了大量暖暖的粘稠液体,像是夹在双腿的粘液球被挤破了一般。空气中开始弥漫出一股非常腥的气味。
「我靠……爽啊……先来一发缓缓就舒服多了,要不然要被活活憋死了。」
「师长您的肾真好,射出来的精液味道都这麽浓。」另一边传来了刘老板的声音。我转过头去,看到刘老板手里擦着刚洗好的身体上的水,嘴里说着有些谄媚的话,眼里却色咪咪地看着正在冲洗的业务员。
「小宝贝,洗完了就快出来,我和刘老板给你准备了“好东西”~」我对业务员说完,便和刘老板交换了眼神:
「咱们去整理一下道具吧,时间宝贵。」
「那是自然。」刘老板邪恶地咧开嘴笑道。
「你们先玩着,俺待会来~」张师长坐在了浴池里,闭着眼睛说道,仿佛还在回味着与业务员摩擦的感觉。
没过多久,我就和刘老板裹着毛巾质地的浴袍,端着红酒杯坐在沙发上,围着我们赤裸的小业务员说话,时不时就品上一口杯中的红酒。而业务员正两腿张开、微微颤抖地跪趴在会客室中间的大茶几中间,用他那两瓣高高地翘着的浑圆和菊花正对着我,供我们欣赏。他被蒙上了黑色的皮眼罩;而一个粉红色的口球则被强行塞进了他的嘴巴里,把他的嘴巴撑得大大的;他的双手被手铐锁着;一个黑色的皮面狗项圈箍住了他的脖子,项圈上还连着一根粗粗的铁锁链,搭在了他光滑的胴体上;他那朵未经人事的菊花上,竟然邪恶地贴着一张写着“未开封”的贴纸。
刘老板笑着对我说:「怎麽样?是不是特别美?」
我由衷地点了点头。今晚来我这里的刘老板精通各种新奇刺激的SM玩法,是我见过最会玩的人。我还记得,刚认识他不久的时候,他曾邀我到他财团属下赌场中的私人宴会厅里参加过一次特殊的晚宴。晚宴荒淫的内容使我至今仍然印象深刻:每人与会者将兑换好的筹码摞成一叠,塞进避孕套,做成一根根长短粗细不一的『假阳具』,并轮流把自己的作品推进男荷官的菊花里抽插,兴致盎然地观赏着男荷官又疼又爽,仿佛要被撑爆了的表情......
没过多久,在他屁股下的茶几上整齐地摆放了九根细细的铁棍儿。它们都一头略粗,另一头很细,看着有点像日式筷子。刘老板撕开了他菊花上的贴纸,他紧致又黧黑的菊花便暴露了出来。他那未经人事的菊花微一张一紧的,似乎在呼吸。刘老板慢慢地捏起其中一根铁棍,放进嘴里来回舔吮湿润了一下尖细的部分,便将它轻轻地抵在业务员的菊花上。这突如其来的冰凉和有些尖锐的刺激使业务员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栗了一下,并下意识地微微拱了起来。刘老板手上稍微用力,铁棍的尖端便突破了菊花的阻碍,而那头的业务员似乎也感受到了异物的侵入,微微地皱了皱眉,轻轻地抽了一口气。刘老板继续缓缓推动细铁棍,看着业务员稍稍昂起了头,发出了轻微的呜呜声,直至刘老板将铁棍捻进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