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当做野草扔到路边吧,您这麽伟大的人物随便跺一跺脚这地面都得都三抖,就为了踩死我这根小野草您那巨脚一踩伤着了旁的花花草草岂不是不好?”
话音一落,旁边随行的士兵和侍卫憋着脸也不知道是甚麽心情,马车里的那位抢先忍不住将车窗帘一拉,就着月色往外瞅。
马车里太暗,所以外面的人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就听马车里的男孩怒冲冲的骂道:“滚你娘个蛋的,大晚上的也能撞见个这麽聒噪的,直接杀了!”说着还仔细看了看乔壮壮的长相,虽然很暗,但还是能模糊看到对方苦笑的神情中那抹难掩的猥琐神韵,更加没好气的骂道:“长那麽猥琐还敢称草,你连草根下土壤里的狗屎还不如!”
那边几个士兵举着长矛就准备过来解决事情,这边乔翼还没心没肺的在申屠殇旁边憋着笑说道:“这下完了,乔壮壮他这辈子最恨有人说他猥琐,尽管他确实猥琐。连草根下土壤里的狗屎还不如,这小屁孩很牛逼啊,这麽损的话是从哪学来的?”
申屠殇正在那浑身燥热的喘着气,自然没法回嘴,那边乔壮壮偷偷回头瞥了眼申屠殇发现自己的头儿没甚麽指示,於是继续大呼小叫的喊道:“大人手下留情,我是狗屎!我是狗屎!不对,我连狗屎都不如,只要大人您高抬贵手,大人有大量不计小人过,你想让我是啥就是啥,我多的一句都不说,大人您要知道,我这人啥缺点都有,唯独有一个优点,就是话不多,所以您放心,我绝对。。”
“闭嘴!”车中的男孩恼怒的吼了一声。
“我闭嘴!我闭嘴!大人您别杀我我就闭嘴!”旁边两个士兵拿着长矛不停捅,乔壮壮一边看似狼狈的躲闪着一边继续喊。
“大人别听他的,快杀了他,他这人最聒噪,您要是留下这个祸患那可是後患无穷啊!”乔翼忍着笑,接着乔壮壮的话大喊道,声音中的幸灾乐祸连车中的男孩也听出来了。
“我吐你一脸啊,这时候还落井下石,你还是不是哥们,不对,还是不是人!”
“当然是,不过跟你可不是同类啊。”
“狗屁!”
“没错,你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两人越吵越凶,要不是现在天色太暗他们脸上的赤红色怕也看的清清楚楚。
除却申屠殇八人中的另外五个人对这两个人爱斗口已经习以为常,但那男孩和他的手下何时听过这样不顾周围环境大吵大闹甚麽话都敢往外吐的异类。
有几个士兵听着两人的斗嘴好玩,强忍着不敢笑出声,那几个举着长矛戳乔壮壮的更是乾脆收了兵刃转过头,肩膀微微颤抖着。
可是男孩明显不怎麽爱开玩笑,气急败坏的扒着马车的窗户扯开嗓门吼道:“统统给我闭嘴,卫兵,直接杀了,全杀了!一个都别给我留!!”
士兵终归不敢违抗命令,再起举起手中的武器就准备乱矛戳死场间的八人。
乔壮壮看糊弄不过去了,脸色一凛往申屠殇身边靠过去,嘴角低语道:“头儿,还不动手?”
没等申屠殇回答,众士兵啊的大喊着一齐下手,熊百泉面色冰冷的往人最多的地方一站,嘿的一声将身上的绳索挣断,胳膊上的肌肉一鼓,啪的一声抓住两支来袭长矛然後使劲一挑,将长矛那端两个人高高挑起然後扔到了前方的人堆里,两人落处砸倒一片士兵,夜色中的宁静就此彻底打破。
後边乔惜缘不知用甚麽手法也解开了身上的绳索,从乔惊蛰的发间掏出一片刀片唰唰唰几下十分准确的划开乔翼和乔惊蛰身上的绳子。
当身子刚一恢复自由,秀气的乔惊蛰就轻哼一声,如鬼魅般闪过几柄长矛钻进对方人群中,抄起一人腰间长刀猫着腰就开始了无声的砍伐,时不时的在人头林立的地方有那麽几个圆咚咚的东西飞上天,却再没人能看得清乔惊蛰的身影。
乔翼却没有那等觉悟,当身上的绳子断开,他还装模作样的扭了扭胳膊和脖子,然後才大大咧咧的抢来一柄长矛一边抵挡攻击一边震断申屠殇解卫兵解卫名身上的绳子。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当八人全部获得自由,场外的士兵才刚刚明白发生了甚麽,带来这八人的那个将领看着这八个人突然反抗,只是呆了一瞬间,然後猛的喝道:“保护大人,杀了他们!”
话音刚落,乔翼嘿嘿的笑了一声,魁梧的身子往前一撞,像一头入了羊群的狼身前混若无物的横冲直撞,杀进了人群中,解卫兵解卫名紧跟着乔翼往面前的人群杀去,而这时乔惜缘已经不见了踪影,乱哄哄的人群中只听无数惨叫声,想是追随乔惊蛰割麦子去了。
乔壮壮没乔惜缘和乔惊蛰那鬼魅般的身手,於是他靠着熊百泉替他抵挡着後方袭来的攻势,手里拿着抢来的两柄刀,看那生涩的手法似乎不习惯用这种军中制式的长刀,不过他的准头还是很好,每一刀下去就有一个人或受伤或身首异处,熊百泉则单调的不断抓起身前被自己砸晕的人,然後闷哼着将他们扔向前面砸晕更多的人,冲突开始这麽一会倒数他面前最乾净,只剩地上躺着或无声无息或嗷嗷惨叫的人,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