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欲上所以没能收束住内力伤了经脉,但是戈京刚疲惫的放下两人的阳具,就听申屠殇霸道的吼道:“再来!!!”
戈京悲哀的捂着额头叹了口气,生怕申屠殇再蹦起来强上自己,於是主动的趴到申屠殇的身上,不顾两人身体间粘稠的精液所带来的诡异触觉,双唇紧紧贴在申屠殇的嘴上,品尝着英俊男子嘴中的血腥味道和燥热的气息。
刚才的喷发太过猛烈,申屠殇一时半会还恢复不了力气,所以种马发怒的咬着戈京的嘴唇,将心中难耐的狂野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发泄出来。
戈京吃疼的皱了下眉头,也不肯退让的使劲啃着申屠殇的嘴唇,不一会两人就满嘴都是鲜血。见着申屠殇白齿外露一副吞了自己的模样,戈京也是怒气上脑的转过头,对准申屠殇脖间的几道伤痕咬了上去,同时手伸到了申屠殇的下体上,粗暴的抓着他满是精液的圆润龟头揉搓起来。
刚刚射了那麽久,申屠殇的阳具可谓敏感到了几点,所在戈京如此粗暴的揉搓下野狼忍不住浑身乱扭的哀嚎起来,但是他并没有阻止戈京的套弄,任由对方咬开了自己脖间的伤痕,搓硬了刚刚爆发过的大肉棒。
英俊男子拥有着堪称完美的肌肉线条,他身体上每一块肌肉都是那样的令人着迷,所以面对着被自己刺激的像个被人抓住後颈的小狗般乱扭的申屠殇,一股莫名爽快升起在戈京的心头,令他的阳具也随着手中缓缓变硬的硕大一同苏醒。
心中怒駡着周围的空气为何这样稀薄,无论自己怎样大口喘气也无缓解肺部中的灼热感觉,戈京也如同申屠殇一般狂野的抱住爱人的头颅,不带一丝怜惜,没有一丝犹豫的将申屠殇身上的伤口一个一个咬开。
就见戈京像只雪白的野狼在狂狼身上放肆的撕咬着,他不及狂狼那样浑身都是发达肌肉,但是此刻就是这样一只有些瘦弱的白狼将狂狼按的死死的,用嘴和一只手就将申屠殇玩弄的浑身瘫软惨嚎不已。
手中的阳具很快就喷起了淫液,戈京哼了一声挪动臀部然後狠狠的坐了上去。申屠殇头颅猛的一仰,被进入戈京身体的快感刺激的怒吼起来,而戈京不留任何喘息时间的就此抓着申屠殇两块大理石般坚硬的胸肌在他的身上驰骋起来。
吼声不曾停歇的申屠殇立刻兴奋的想抱住戈京,与那再无顾忌的白狼一同蹂躏自己的精关,却没想到他的双臂刚刚抬起,戈京就怒气冲冲的一拳砸在申屠殇的肚脐上,在对方怒吼声中骂道:“不想再吐血就给我老实呆着!”
申屠殇哪里会听他的话,亦或是沉浸在快感中的他已经听不懂戈京的言语,他再次抱住戈京的窄腰准备用自己强有力的公狗腰展现那令人膜拜的雄风,没曾想戈京哼了一声,拳头毫不犹豫的再次砸在申屠殇的命门上,砸的狂狼浑身肌肉都绷成了石头,喉咙都快喊哑了。
骑乘许久,戈京累的满头大汗,却也将狂狼骑的浑身如同浸在热水中一般,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申屠殇的体温烤的变热,每当戈京大口吸进一口气,肺部的炽热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反而更加燥热。
满身汗液流入那一个个细小的伤口中,申屠殇却无力去擦拭,先前还暴躁异常只能将人给尽数吞下去的狂狼再戈京又是驰骋又是轰击命门的双重攻击下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被那只白狼单方面的蹂躏着。
仿佛骑上了瘾,戈京不再单纯的一上一下用後庭套弄着巨龙,而是变着花样骑着狂狼,他一会臀部摆动三浅三深,一会抬起臀部在巨龙堪堪掉出来的时候猛的坐了回去,一会臀部紧紧贴在申屠殇平滑的小腹部在上面划着园圈,总之戈京想尽一切办法刺激着申屠殇的精关,因为他谨记着乔彤那句他想射多少都让他射的叮嘱。
戈京不知道这种变味的欢愉要持续多久,但是深恐申屠殇主动进攻从而危及自己性命的他只得全力以赴的将这个活力十足的狂狼套弄的再也无法动弹。
面对着如潮而来的快感,申屠殇的确再无力气去主动做什麽,因为他的阳具被戈京灵活的臀部摆弄的就像喝醉了的乔彤只能任人宰割,快感像一道道闪电轰击着申屠殇的脑海,身体中的阳气自主的流动在各处经脉,只有那磅礴内力时不时的乱撞几下,但是由於申屠殇不再主动刺激自己,而他的神智早被令人窒息的快感彻底淹没,他的身体反而迸发出一种本能对那些乱闯的内力进行着归拢。
戈京自然不清楚他的疯狂反而令申屠殇应获得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场床事之中也变得这麽狂野,他只是随着自己的本能想尽办法刺激着申屠殇,因为当他看到申屠殇帅气的脸庞因此而扭曲,那浑身并不夸张却线条异常完美的肌肉因此而抽动,他就变得愈加兴奋。
拳头依旧不停的击打在申屠殇的腹部,每一次落拳都会换来狂狼的一次抽搐。戈京任由自己的阳具躺在申屠殇射满精液的腹肌上,然後随着英俊男子肌肉的抽搐而享受着那些肌肉块与自己阳具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这种快感不单单是肉体上的愉悦,更有种精神上的满足。
但戈京还没沉浸与肉欲之中而忘记了爱人的性命,所以在捶了一会察觉到申屠殇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