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台上!”
立刻有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就出声应和,而台上欧阳俊面色愈加冰冷的看着那个一脸正气的男子大声说着自己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吾乃烨貊骠骑北路明坤座下大将军之一,欧阳俊是也,我参军六载有余,为我烨貊抵御北方蛮夷。”说着欧阳俊故意扫了眼台下的乔殁,“为我烨貊征讨土匪贼寇,而烨貊朝廷所有人都清楚,我爲了烨貊百姓的安居乐业连性命都可以豁出去!现在,我是烨貊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大将军,而你们之所以还能坐在这里好吃好喝谈天说地,还有余暇慢慢推选盟主,正是因为我们这些人奋不顾身在战场上与自己同胞拼死拼活。现在,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站在这里,与你们这些不懂生死的家伙切磋切磋?”
虽然欧阳俊言语中透露的信息令台下掀起了新一轮的议论,但是鉴於他说话实在太难听,先前反驳他的那个人立刻回答道:“你依旧没有资格!我们是不像你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的确我们还能坐在这里也是因为你们,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是一群无知的百姓。我们也渴望为烨貊出一份力,这才有了今日的比武,但是,将军你忘了一件事情,你是军,是兵,是朝廷,而我们只是百姓,百姓哪敢与朝廷作对!此次推选,我们是从百姓中选出一个代表与朝廷合作,而你本就是朝廷,又谈何能代表我们?更何况,你军功再如何多,凭你的品行,依旧不配站在这里!”
欧阳俊勃然大怒的盯着那个人,末了冷冷说道:“说来说去,我看你们这些孬种还是怕了,不是怕我是官家的人,怕的是你们这些自恃江湖人士在这天下人丢了面子,怕输给我这个朝廷的人。罢了,与其和你们这群没胆没识的人一起上战场,还不如我早日回去多杀几个敌人来的放心。”
这下台下的人纷纷怒駡站起,更有脾气暴躁的举着兵刃就想上去跟欧阳俊死拼。面对如此多人,欧阳俊脸色不变,朗声说道:“怎麽?我说的不对?想一拥而上和我过手?没问题,看你们一群乌合之众,就算一起上了我又何惧!”
此话一出,自恃身份的人立刻停下脚步,冷冷看着欧阳俊,而最先反驳那人猛的跳上台子,眼睛直盯着欧阳俊,双手作揖的朝台下众人说道:“上京应劭,有幸与我烨貊大名鼎鼎的欧阳俊将军过招!”听其话语十分尊敬,可是他的语气和那冒火双眼直述这个身材不高壮的男子心中怒火燃烧的何等猛烈。
欧阳俊傲然的抬高头颅,并不回礼,只是双手负背,摆足了架势等着对方先手。应劭怒哼一声,不客气的冲至欧阳俊身前,左臂横扫直对对方面门。
欧阳俊身子微侧,躲过一击,同时左腿一抬,踢中应劭膝盖,生生打断了对方的後招。应劭本来後招速度就快,可是没曾想欧阳俊仿佛预料到对方的招数一般比他更快的变招。仅仅一招过後,场下众人终於不再小觑欧阳俊,因为他们看得出来,之所以欧阳俊能预料到应劭此招,纯粹是出於战场上临敌经验丰富,他只从对方摆臂时身子微微前倾就猜出对方下一招可能就是抬腿。
应劭也是一凛,收了小视之心,脚踢木台身子火速後退,却见欧阳俊没有乘势追击,只是仿佛从未动过一般站在原地盯着应劭。
应劭猛吸一口气,脚下踩着四象步法,双拳如风的围着欧阳俊一阵猛攻,其拳势猛若惊雷却看不清楚走向,配合着脚下玄妙莫测的步法,欧阳俊再也不能安然自若的站在原地应对。看情况这套拳法是应劭的看家本领,而欧阳俊明显不识。
一瞬间应劭已经围绕着欧阳俊猛攻了三圈,而先前轻松退敌的欧阳俊则一直处於下风,只是眼角冷厉的瞅着应劭的脚步。
场下的人顾不得欧阳俊的身份,开始纷纷为应劭呐喊助威,而远处申屠殇三人则皱着眉头注视着台上的比斗。
李睿仿佛无心观看,玉手擒着双自己带来的竹筷,优雅而不急躁的一点点品尝着桌上的菜肴。
哗的一声,正堂中众人发出一声欢呼,却是欧阳俊被应劭越跑越快的围斗带的脚步一慢,被应劭找准时机袭入身前一尺,然後一掌切在了他的肩膀。
欧阳俊不声不响的挨了一掌,双掌齐并拍向应劭胸膛,但这一次应劭只是一沾即走,并没有恋战,继续用他眼花缭乱的拳法对欧阳俊进行着攻击。
几番下来,场间欢呼之声越来越响亮,更有人大喊道:“先前说的那麽大言不惭,现如今怎麽不行了?!”
“我看他就是爲了逞一时口舌之快,依旧是小孩一个,趁早回家喝奶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欧阳俊仿若不闻,眼睛直盯应劭脚下步伐,渐渐看出些端倪,明白对方步法仿佛是一个阵图,其中自有规律可循。
脑中思索着破解之道,欧阳俊手上则是本能般的抵挡着应劭的攻击,在外人看来自然是他久落下风。
“应劭要输了。”看出来两人过招间的微妙变化,申屠殇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此时同桌的一个人听到了他的话,恚怒的转过头盯着这个相貌极为英俊却刻意用斗笠遮住面容的男子呵斥道:“睁着眼睛说瞎话,你难道没看到一直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