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时间的喷射早就令这处受了肉眼无法看到的伤,所以当高挑女子一捏龙身,申屠殇就仿佛被破了命门一般,惨呼不止的坐起身,将高挑女子推开,然後捧着自己都快射死的巨龙,失神的想着自己射这麽多,恐怕与体内本命精元充沛到要爆体而出有关.
已经说不清申屠殇到底射了多久,在三个女子眼中,这个男子就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了,所以当那只巨龙身子一软,垂落下来,然後一口一口喷吐着浊液时,三个女子才恍惚的想到,终於结束了.
因为射的太多,申屠殇的阳具虽然疲软下来,但是依旧发肿,而且疲软的巨龙依旧一口一口努力的吐着混杂着淫水的精液,直吐得申屠殇长满性感汗毛的大腿上也变得潮湿发亮.
又过了很久,那只巨龙才一颤颤的停了下来,而申屠殇则浑身无力的躺到床上,闭着眼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清理自己身体上的狼籍,此刻的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睡觉.
很快,射的满身都是的申屠殇就失去意识,游荡在那不知何处的无尽黑暗之中,直到很久以後,他才眼皮发酸的睁开双眼,恍惚的望着帐篷顶端.
身子和床铺都被人清理过了,此刻申屠殇躺在新的床榻之上,但身子依旧赤裸着,只是下体上盖了些兽皮.
申屠殇扭头望了望旁边,发现大眼女子和高挑女子都已经不见踪影,只有一个极美的女子躺在自己旁边,正睁着眼睛望着上面.
听到男子呼吸声有了变化,孛穆尔面无表情的转过脸,说道:"大王醒了?不知可想吃点什麽东西,或是喝些水."
申屠殇静静的望着孛穆尔,心中一直在闪现着先前孛穆尔所说的话,那就是她第一个男人是乔殁.虽然只是几下,但是申屠殇依旧无法否认的上了自己二哥的女人...
而现在,这个美的无与伦比的女子就躺在旁边,自己举手抬举都能碰触到她如同天天沐浴在牛奶中的乳白肌肤.
"爲什麽留下来?"扭过头不再看孛穆尔,申屠殇听似平静,实则内心五味繁杂的问道.
"既然主人将奴婢送给大王,那麽奴婢就是大王的人了."连申屠殇是什麽名字都不知道,但是孛穆尔却认可了这个称呼,因为英俊年轻的申屠殇身上的确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王者气势.
"我的人?"申屠殇细细咀嚼着这句话,他不清楚乔志叫来孛穆尔根本不是乔殁的本意,所以对於碰了二哥人的愧意也就少了一些,但是一想到乔殁往日的作风,申屠殇就有些糊涂了,二哥为何要把自己的人送过来.
两人一时无话,帐中又复沉寂,只有两人的呼吸声缓慢悠长的交错响起.过了一阵,孛穆尔似乎已经睡着了,而申屠殇也是眼皮打颤,不明白自己才醒过来,为何又会这般想睡.
又过了一会,一丝微弱的沉闷异响从帐外传来,然後门帘微晃,脚步声响起在帐中,床上的申屠殇自然听的清清楚楚,但他只是眼角抽了下,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纹丝不动,听着那个极其轻巧的脚步走到他的身前.
那人静静的打量了会申屠殇,自然也看到了旁边的孛穆尔.犹豫了一会,那人从怀中掏出匕首,反手举着,就那样颤抖不止的对着申屠殇裸露在外的性感胸膛来回比划.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申屠殇眼看着那柄匕首一会靠近自己,一会又远离自己,可见拿着匕首的人心中正发生着怎样的挣扎.
等了很久,那人的匕首都未能落下,申屠殇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睁开双眼,眼神极其温柔的看着那个身着骠骑盔甲的男子,轻柔唤道:"天儿."心中良久以来的担忧终於消散,尽管戈京此时脸部完全隐没在偷窥之下,但申屠殇仅从对方脚步声就听出这个男子必是天儿无疑,昨日高台上的猜疑也在此刻得到了证实,天儿真的就在骠骑军中.
熟悉的唤声仿佛利剑刺入戈京的胸口,令他凄惨的吼了一声,伸手将身旁被吓醒的孛穆尔点晕,戈京单手按着男子壮硕的胸,然後牙关紧咬,不发一言.
觉得那个威武的头盔阻住自己与相爱之人见面,申屠殇缓缓举起了手,伸向戈京的头盔.但是当他的手即将靠近戈京的脸时,戈京恨意十足的将手打开,然後一颗珍珠大小的泪水从头盔的隙缝中掉出.没有任何哭泣的声音,甚至申屠殇在看到那滴令人心碎的泪水之前,都不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经泪流成河.
"爲什麽是你!!"戈京浑身颤抖的握住匕首,拄在申屠殇胸口的手蜷缩起来,手下滚烫熟悉的温度无声的烤着戈京的心,述说着躺在床上与其他女子媾和的人,正是昨日亲手杀了自己父亲的爱人.申屠殇对着戈京亘古不变的温柔注视此刻似乎成了一种讽刺,讽刺着戈京赋予了全部心思的他,爲什麽到头来却成了自己痛苦的根源.
"爲什麽是你.....你说啊....你说话啊....爲什麽..."
申屠殇又怎麽会不明白戈京所言的是什麽,既然昨日戈京也在,那麽他等於当着戈京的面,亲手斩落了他父亲的头颅.但是他却不做任何的解释,只是摸着戈京手中的匕首,然後轻轻说道:"天儿,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