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雄精如大江决堤般汹涌澎湃的喷泄着,自己功力的损失更是越来越快,没过多久申屠殇就觉得自己心都快射空了.
可是申屠殇毕竟是申屠殇,在射了十几发後,最後一处穴道解开,就见他双手内力运使震断绳子,然後起身点了那男子的穴道.那男子一脸惊诧神色的倒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申屠殇将自己阳具从他後庭拔出,解开脚上绳索.
没了男子後庭的吸力,申屠殇的功力也不再流失,可是申屠殇的阳具依旧在跳动着将一股一股的雄精喷吐出去.好像真如先前那女子所说,申屠殇觉得自己一泄如注,射完一发又一发,似乎没有尽头.再次怒吼,申屠殇双手抓住自己的阳具,同时用内力开始关闭精关.
手握巨龙,仰天长啸,申屠殇浑身散发着一股霸气,只是那药物太过霸道,过了很久申屠殇的喷射才终於停歇.就见巨龙身子一软,头一偏,靠在申屠殇精实的左腿,将几道白精喷到他腿部鼓起的肌肉上,然後才再无声息.
身子後仰,申屠殇伸出手臂支住床榻才阻止了近乎虚脱的自己倒在床上.喘气如牛,休息良久,申屠殇手一伸,抓住那男子的脖颈,戾狠问道:"你可是归元门人?"
那人被制,胆战心惊的说道:"是...是..."
"你可认识何无?"
"是...是我师傅..."
申屠殇手中一紧,掐的那人眼泪都流了出来,"说,他现在身在何处!我如何能寻到他?"
穴道被点,那人连挣扎都做不到,呜咽的说道:"他......他....去往.....上京!"
"何时去的?"
"昨....昨日..突然...出发."
"怎麽才能找到他?"
"不...不知..."
申屠殇冷哼一声,内力运使,将那人脖间骨头掐的似乎都快断裂.那人脸色如血,狰狞的嘶喊着:"我...真的..不知...."
"好,就姑且信你,如果被我发现你在说谎,天涯海角,我也要取你狗命."说着申屠殇一掌重重击在那人丹田处,废了他的武功.
那人哇的一声鲜血狂喷,如烂泥般瘫软在床上.申屠殇复又问了些关於归元门的事情,可惜这人似乎并不是什麽头目,知道的事情十分有限,好在何无的去向已经清楚.最後,那人呜咽的对申屠殇说道:"杀了我吧,我武功被你废了,还不如死了乾脆."申屠殇蔑视的看着那人,将他穴道解开."你归元门人作恶多端,死,太便宜你了."
将身上的残液擦拭乾净,申屠殇穿好衣服,听到门外有响动,直接窗户一开跳将出去.转过街角,申屠殇眼不斜视的走过那青楼门口,准备回客栈.知道了何无去了上京,那二牛也必在那处,祈祷二牛尚未遭其毒手,申屠殇匆匆急行.
正想着,迎面一男子撞过来,申屠殇眉头一皱,身子微侧,却不曾想那男子爲了躲避申屠殇也与他转向同一方向.躲避不及,那男子撞在申屠殇身上,口中囔囔说道:"抱歉抱歉."
申屠殇也不在意,继续行走,却身子一僵.内力雄厚,申屠殇对周边感知何等敏锐,那男子与自己相撞之後,申屠殇明显感到身上变轻了些许.伸手一摸,暗呼糟糕,原来怀中装有那金叶的口袋已经不见踪影.
申屠殇立刻转头看向那男子,只见那人身高中等,正急匆匆的往前走.
"站住!"申屠殇二话不说,冲向前去,准备抓住那人肩膀.那人一声惊呼,脚下一动,飞快的奔逃出去,竟然是身负武艺.申屠殇怒喝一声,赶忙追上.夜色已深,街上行人不多,申屠殇施展轻功不停纵跃,却没有想到那人身子灵巧至极,轻功也有独到之处,申屠殇好几次眼看着就要摸到那人衣角,又被他身子扭动几下拉开了距离.
没追多久,那人似乎有些气虚,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看甩脱不了申屠殇,跳上一房屋顶部,随手将一物扔向後面追赶的申屠殇,口中大喊道:"别追了!还给你还不成!"
申屠殇手一捞,看到那正是自己的口袋,但是手中触觉有些怪异,打开一看,只见里面的东西早就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几块石头.发觉上当,申屠殇立刻抬头,但就这麽片刻的滞留,那男子已经飞奔而出,远远听到他哈哈大笑着说道:"呆子!後会无期!"几个纵跃就再也不见踪影.
申屠殇手握口袋,心中有些烦闷,那些金叶丢了,申屠殇并不心疼,可关键是,母亲遗留给自己的那只金狼也随着那些金叶丢了.黑夜中也没看清那人长相,现在那人早就跑远,恐怕金狼是再也找寻不回.
申屠殇回到客栈,身上还有些碎银子,交给掌柜两日房租,申屠殇立刻出发.夜深人静,申屠殇一人孤独走在街道上,抛开丢失金狼的念想,想着自己得立刻赶到上京,毕竟金狼是死的,二牛可是自己视为弟弟的人.可是就算再怎麽自我安慰,丢了母亲给自己东西的申屠殇依旧烦躁不堪.
行了没多久,耳边声响,申屠殇冷眼扫过传出脚步声的那处.下一刻却见申屠殇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