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正在乱闯不止,而一股自己十分熟悉的阳气也是散入各处经脉,烧炙着二牛的全身.没想到自己的阳气居然如此霸道,申屠殇坐在二牛身後助其吸收.
良久二牛的内力总算疏导进丹田,申屠殇刚一收功,耳力极佳的他却听到隔壁房间内传来一声惨呼,似乎是那名汉子发生了什麽事,申屠殇心中起疑,出了自己的房间,在隔壁纸窗上拈指一戳看了进去.紧接着申屠殇大惊失色,冲进房内.
说回先前李行九带着那女子进入屋内.
"多谢壮士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女子感激涕零,凄凄楚楚的对李行九说道.
李行九摇摇头,"吾等行走世间,遇到此事均会如此作为,如若不能保护弱小,练武又有何用."
女子再行一礼.李行九问道:"敢问姑娘怎生称呼,左近是否尚有亲戚,我好将你安置."
"小女子姓萧名洁,孤儿一个,这信州城中再无其他亲戚.不知壮士是否好人做到底,收了小女子吧."
世间重男轻女之见难除,所以大部份没有依靠的女子会去找男子寻求庇护,这也是为何萧洁前夫生死,自己会卖身以求生.
李行九眉头一皱,好生为难,他自然明白好人做到底的道理,可是自己游历天下,孤单一人过着那清苦生活,又怎生好带着一个柔弱女子跟自己去吃苦.
看出来李行九有些为难,萧洁倒不似一般女子那般死缠,只是凄凄楚楚的行了一礼,说:"恩人不便,小女子明白,可小女子无以为报,深恐难安."
李行九叹息一声,说:"我不求你回报,姑娘,我只是在想如何安置你,我行历天下,不忍你这柔弱女子跟着我吃苦,所以才好生为难."
萧洁咬了咬嘴唇,"恩人放心,左近虽无亲戚,但小女子尚有远房之人居在锦城,小女子虽手无缚鸡之力,却也可自行前去,投靠远亲,再也不来这伤心之地."此去锦城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她这样一个女子走去,要得半月的功夫,李行九心里默叹,想着怀中只剩些碎银子,明日索性都给了她.
"如此也好."李行九沉声说道.心里考量着要不是要来见那人,自己当可将这姑娘护送到锦城,可是那事事关重大,所做之事太过艰险,还不如早让这女子离去.
两人聊了会,吃过晚饭,萧洁问道:"不知恩人准备何时离去."
"明日,我有重要之事,不能停留,姑娘莫怪."
萧洁好似很伤心,说道:"岂敢,可是小女子才只能与恩人共处不到一日,却无法报答恩人的恩情,小女子..小女子.."说着哭了出来.
李行九一个魁梧汉子,却着实不知道怎样安慰女人,"我不求回报,姑娘不用太执着於此."
萧洁哭泣的说道:"恩人豪迈,不以此为念,可是这个恩,我是一定要报的,小女子无身外之物..想来"说着顿了顿,想了想,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心,"想来,我只有这个身子可为报答恩人的恩情一二."
李行九一听站起身来,呵斥道:"不可!"
萧洁却很倔强,"恩人放心,小女子心甘情愿,小女子也明白,此去一别,恩人与我再难相见,与其让小女子下半辈子都惦念着恩人的恩情,不若恩人由得小女子服侍恩人一夜春宵,小女子清楚,这绝难抵消恩人的再造之恩,可是,这样做,小女子也会良心上有个解脱."
李行九只是摇着头不答应,萧洁带着泪珠看向李行九,说:"莫非恩人嫌弃小女子?小女子虽已服侍二夫,却只是在与第一位丈夫行过一次事,未曾被那屠夫玷污了身."
李行九说:"哪有此事,只是姑娘柔弱之身,我这粗野汉子不配奢望."
萧洁跪坐在李行九面前,仰起头看向这粗犷的魁梧汉子,说:"世人皆以武夫莽夫称君,岂可知晓,君比那读书之人好过千倍.恩人不必推脱,要说不配,是小女子不配为恩人枕边人."说着芊芊细手轻柔的摸在汉子的下体,如滑过弱水般将汉子粗布裤子上的系带解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