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现在这种连续五天几乎马不停地提的壮举。
不过嘛,这样硬搞,的确也是到一种极限了。
好在柴印硬来所为之目的,明显的有所好转...不,或许正确来说,应该说是好过头了。
漂浮在半空中的泥团,不仅是尺寸上尽复旧观而已,那以是往日的两倍尺寸了,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毕竟没恢复意识之前,说啥都不能够大意。
只是柴印不禁在心头默默地想,泥团该不会是早以醒来却刻意装傻,好藉此恶整自己一番吧?
就过往泥团的事蹟而言,此事为真的可能性就像太阳东昇西降地一般不用去怀疑,但想是一回事,给柴印再多的胆子,他也不敢去赌那搞不好不是的可能性。
但...泥团如果再不醒来,柴印可不会怀疑自己会精尽而亡哩...
别的不讲,光是现在柴印想用运动神通之类都做不到,就已经可以想像是何等的疲累,而浑身无力,头昏眼花这点必然的情况还算是小儿科,连想要起身站起来都会眼冒金星而不得已靠在墙边。
而柴印自己很骄傲的胯下巨阳,现在也是死气沉沉、软趴趴地再战不能。
究竟疲累是精力的失去,抑或是倦怠的累积?这种抽象的问题往日柴印自己就没啥兴趣了,现在快趴了的时候更别想要他去多做探讨。
在眼皮沉重的合起之前,在意识失去之前,柴印所想的,仅是些许唠叨加抱怨,当然、还有大量的担心而已。
淡淡的鼾声响起,失去供给的泥团不意外地开始逐渐缩水,只是缩没多少便停了下来,随即仿若开水沸腾一般地翻滚了起来。
此等异象并没持续多久便缓和地宣告结束,密室之中恢复了它原有的安宁,就表象来看,柴印最为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只是结果是否就是好的,那就只有天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