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们这小俩口还是老样子见面就吵啊?]跟柴印算同类型的嗓音插入.
而听到这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即便柴印心情不爽,也不得回头,理由很简单,赤月原之原使呼合荒,他那不爽就算是好友也没得商量的个性,认识这麽久了,类似的冲突状况可看得太多,当然、自己搞的也不算少.
柴印可不想因此弄到全场注目,心情就在差了,再来这等起因只是鸡毛蒜皮的混帐事...难保自己情绪克制不住直接砸场.
面对面的坐着,虽然一脸的没好气,不过老朋友也知道柴印的性格和原由,自然不会太过计较.
(一阵子不见,你的老朋友还是一样哩)
只可惜自己不好对其下手,泥团默默地在心里补上一句.
(老样子的聒噪,老样子的直接,不过,朋友就是要这样才有意思.)
坐在柴印右侧的呼和荒,颇为无聊地觑着隔壁两位的老戏码,光着上身、仅着灰色麻布长裤,结实的体格配上健康的肤色,那粗旷类型的脸孔不算难看,但是顶个大光头,这壮汉子的视觉感受就给人颇凶恶的感觉.
而对呛中的谷天游,言语失利的他,跟同宗的赫连考相同,脸蛋都是相当俊美,不过比起祁山君的温文儒雅夹带英气,蔺川伯则是要阳光、爽朗的多,就连穿的、也是看来生气勃勃的天青色绸段长袍.
至於抬杠总是站上风的红玺,就颈部以上是可是十足十的美人,生平爱作中性打扮,小巧的脸上未施丝毫脂粉,搭上一身枣红色的丝质长衫,予人些许美男子之流的感觉,只可惜一讲话就立刻破功.
会跟柴印混在一起的,想当然也是不遑多让、底子强硬的辣手货色,跟开朗的外貌有点搭不起来、谷天游可是咒术的强者,而外表看似柔弱的红玺,纯论技术,进战短兵相接柴印甚至有可能被打趴在地上,而呼和荒、那一手俐落的拳脚,搭配运用自如的妖气,亦是非同小可的人物.
[套句人类的话,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欢喜冤家吧.]对这两位个性也没啥办法的柴印,不至可否地说着.
[谁跟这种家伙是冤家啊!]面对柴印这种说法,两人倒是有志一同地说着.
不想像笨蛋般接话的柴印,烦闷的双眼仅是注视着无人处.
[过来的理由?]同样也无视那两人的赤月原使,简单而直入地问着.
过往柴印不爽祁山君而不来春会的例子不是没有,而今在赫连考当地主的场合,呼合荒真的是很好奇这打架打出来的朋友怎麽性子改了.
[镇主敕令、不然你以为大爷想来啊...]不讲还好,一提这,柴印的心情更是恶劣化.
[哇、那你还真是倒楣的可以.]耳尖的谷天游听闻此,也懒的继续跟红玺抬杠了.
[呵呵,我就说,你这鸟脾气哪时改了.]不管柴印传过来的白眼,红袭续道.
[乖~别瞪我,喝点解气的东西消消火吧.]说着说着,红玺自衣袖中拿出几罐小巧可爱的玉石坛子及精致的桧木酒具.
随着神通一出,这几样东西瞬间变大,连带着也让桌边人的瘾头变大了起来.
(嘿、你的朋友还真是了解你啊.)
在这群酒鬼面前摆上什麽东西最具诱惑力呢?答案不用想也知道,只是对此没啥感觉的泥团来说、美酒跟清水差不了多少.
(呼呼~爷,这种感受其实你懂的,夜里你那开心的模样,说真的跟我现在的感觉该差不了多少.)
对此言,泥团不置可否,他可不觉得自己吃精气时,有到这种双目放光的贪婪程度就是.
[算你们有口福罗,今年收成不坏,否则可别想我会舍得拿出来分哩.]红玺现宝似地说着.
不过旁边的老朋友哪管得某女还在自吹自垒,杯子?省了吧,人手一坛掀盖就直接大口灌了.
[....丑话说在前头、谁敢漏了半点,浪费了本小姐酿的好玩意,我保证十年之内那家伙别想再从我手上喝到一丝半滴!]红玺额冒青筋地说着.
爱说笑,自家的美酒是拿来细细品味的,怎能如此牛饮豪饮,这种糟蹋佳酿的喝法对她这酿酒师而言可是完全地受不了.
闻言、畅饮中的三人不禁有些尴尬的停下,为了一时的痛快而要忍十年的瘾,是笨蛋才会觉得划算.
[就是、半边红可是红玺妹子的多年努力,怎可这样浪费哩.]一道俊朗的声音从旁传来.
不过这句明显偏向曜荡山君的话语,很明显没获得红玺的认同,反倒是让她有些嫌恶的挥挥手.
[我说孤岳大爷,你这半路认亲戚的老毛病怎还是不改改?]红玺冷淡地说着.
被红玺冷言相对的男子似是习惯了,稍稍整了整自己那身镶金带玉的华服
[妹子,何需如此见外哩,凭咱们的关系,这样叫可就生疏了啊.]被称为孤岳的男子皮条地说着.
(...今年这家伙还是出现了,你们看他这麽久都不会烦啊?)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