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是真的很想把这鸟地方给拆了...)
作为东道主的祁山君略微指点手下该注意的事项,今日的他,ㄧ袭纯白的长衫跟气温很明显的有所落差,不过正如同衣服上的点点樱红花饰那般凸显,在这尚未回暖的雪色大地上,他出众的面容搭上这身书卷味颇重的装扮,仍是相当的抢眼.
[呆蛇,你这话问的可蠢了,忘记这地方是你同宗的地盘吗...咱们的柴大爷心情会好才有鬼.]清脆的女声简单的点出状况.
[你呦...还说什麽看开,有人看开是这样的嘛...]感受到衣裳下的巨物正不断膨胀,赫连考带点无奈的脸色说着.
[看看吧,老哥相信我的眼光...反正真要不行,也至少是个机会吧.]大汉无所谓地说着.
[喂、做啥小家子气地躲在这啊?]一个爽朗的声音凑上柴印这桌.
对此言,柴印连回头都懒,仅是举个手示意一下,谷天游,自己褚山旁的蔺川之川伯,凭那熟到不行的交情、他可不想说些无意义的客套话.
[别说傻话!天命之数谁能定?看开点,老哥我可不想到了来世还要替你担忧啊.]抬起赫连考下颚,大汉满目柔情地说着.
回去.
刹时无话可说的赫连考,只好揉着这大汉圆圆的肚子发泄不满.
一时,房内春意无限.
[被你这呆蛇夸奖我可高兴不起来呦.]抬杠功力深厚的曜荡山君轻松的回敬.
[不过...咱们好不容易暂把俗事都清空了,你不觉得这个时间,别提那些煞风景的事情比较好吗?]说着说着,大汉的手倒也不安分了起来.
[放心吧,我绝对会满足你,满足到你下不了床.]慾望也被撩起的赫连考悠悠地说着.
(乖乖去旁边坐好,别一副要把人给拆了的模样、很难看耶)
暗自低咒的褚山之主终究选择自己乖乖过来,虽然相当不情愿,但是跟丢脸丢到家的被逮过来...他宁可认份一点.
刻意挑上离主位最远的角落,柴印以颇为粗俗的坐姿,手肘不雅地靠在桌上、大掌托着腮帮子,背对着陆续到场的其他与会者.
望着咬牙切齿的柴印,泥团以着看戏的心态传音说着.
式鬼这玩意并不是真正的鬼,只是术者作出来的好用工具,当然,如果作的人能力够,自然在样貌、动作、以及反应上都会相差很大.
=============================================春会当日=============================================
[是、是,笨树、就属你最聪明了]即便熟知友人个性的蔺川伯,仍是不免小小抬杠一下.
认不对、否认也怪,柴印烦躁地抓抓脑门,一样在自家边的曜荡山山君,对自己身上宝甲分外好奇的红玺,他可拿她没辙.
[明知我不说假话,你又何必如此...莫非...这是就是所谓的醋味吗?]将头赖在大汉厚实胸膛,闭上眼的祁山君如是说.
[呵呵,不高兴啦?别生气,老哥我开开玩笑罢了,在这跟你赔个不是啦.]生怕赫连考不高兴,这大汉赶忙打哈哈圆个场.
虽然喜欢者众,不过不苟同者亦有,对於柴印这会迁怒的人来说,这堆装可爱的娃娃只让他想ㄧ拳ㄧ个揍烂.
不过就算背对,那高大的身影依旧是显眼的很,熟识者自然不可能认错.
[这阵子事忙,老哥我空虚得很,你不会连这点小小满足都不给吧?]大汉将双手放至脑後,俏皮地问.
[嘿嘿,此一时彼一时也、哪个男人会对心爱的珍宝不动怀的,那种家伙还没出生吧?]大汉开玩笑地说着.
[唉...或许、我该就此陪在你身旁,比较好表明我的态度.]祁山君悠悠地说着,不过这话马上让大汉有所反应.
[情、爱、慾,老哥这把年纪了,多少都能看得开,但操心却始终放不下,你不至於让老哥临走前心里还有疙瘩吧?]大汉轻轻拍着怀中人说着.
祁山之上,各式造型独特的树根被摆设於梅树旁,削平且修饰工整的面上,随着绒毛布巾一铺,登时成了张张别具风味桌子,再搭上以藤枝编织的椅子、鹿皮垫子,足以显现出主人的品味独到.
[说得好,我还真的颇为吃味哩,谁让你天生一副绝代佳人模样,我要没反应,只怕你倒是不乐意了.]对言语的历练早已风雨不掀,大汉促狭的话语立刻反敬
穿梭於会场的式鬼们也是如同主人般的格调,粉嫩的雪偶着白底红边的服装,精致中带着脱俗的意味,那足以用可爱来形容的模样,让许多与会者暗下决心回去也要仿制几个.
[你总是这样...唉...不过就算我对他有点感觉,但又如何,磊...他始终不能取代你啊....]享受着被人关爱的那股窝心,赫连考淡淡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