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中=========================================
这是间柴印以神通所切削出来的石室,方方整整的架构没啥特色,大小也不过是每边约二十步左右,约两人高的室顶,由柴印所绘制的几道符文,正因注了妖气而闪动着不刺眼的光芒.
在这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石室里东西不算少,竹简以及布文,成堆束好在一旁的架上,角落的石桌可见几个药罐,至於桌下的数个坛子...随便猜也知道定是柴印收藏的美酒.
坐垫整齐的叠好置於一旁,兵架上的重兵映出点点寒光,坚韧的护具伴随於侧...真要说,这间让柴印施了法,即便是完全密封的状态也不会气闷的石室,其实格调还不会太差.
只要先忽视掉石室正中间,作为此间主人,柴印现正进行中之事的话....
有桌自然该有椅、只是椅子现在不跟桌靠,反倒是让柴印一脚一个踏着,褚山之君双脚开开,成大字型的站在椅子上,伸展的
双手,可以看到泥团将之拉向斜空,但这堆触手除了将柴印双手束缚住之外,倒是不像平日那般全身缠上,仅化出数十根於柴印粗壮的身上不断撩动.
这样的举动本该是愉悦的,泥团的技巧可谓世间少有,不过此时的柴印却是运动全身妖气,黝黑的脸上写出煎熬,冷汗满身.
原因无他,若是下体阳柱被搞的仰天怒涨,却有个重物挂在上面,那强大的压迫感碰上了男人最敏感的地点上、任谁都不会好受.
[厚、就跟你说你要运气成束、不是发散开来啦!]泥团不满意的说着.
[爷...我也想啊...哎....先别这样搞我啦...]同时忍受下体的痛楚以及泥团的挑逗,柴印压抑地说着.
根据柴印的藏书之中所载,气是千变换化,除在经脉中澎湃而行、亦可在体外周身而动、可聚拢防护、也可绵软如絮.
虽然这书是写在人用的,但万本不离其宗,没道理妖气不能这样玩.
而身为山君的柴印,他的妖气自是不用说的强大,但就因为太过强大,平日根本没有需要小巧的灵活运用,他也就懒得去钻研
其他更细微的手法....毕竟除了妖气之外、诸般神通、仙术、链器法就够他摸索的.
不过...就跟天下其他的聪明人物一样,就算自己不练,不代表往後用不到...基於此点,柴印也是收集了不少书物,内容五花八门.
只是柴印他没想到有日会因此作茧自缚.
房中术、车驾之法...性好女色的他,对这方面的收集特多,而命中注定他碰上泥团...这反倒成了灾难的开始.
像现在,一根麻绳绑住自己阳柱上硕大菇冠,下面还连着一柄就地取材、自兵架取来的青铜锤,柴印奋力运起全身妖气以稍稍
纾缓大屌上传来的痛楚,并使其挺立不坠,虽然尝过他阳柱滋味的人都为其硬挺所摄,不过形容词归形容词,可没人真会用下体去打铁哩.
[不搞你?那你还不软下去了?]爱说笑,一软,泥团可不信柴印那大家伙能作到硬时还作不大到的事.
[哎...可是、爷你这样搞、喔....我也、我也没办法集中、集中Jing神...啊.....]触手轻扫过腰侧、腋下的敏感让柴印连说话都断断续续地.
[怪我?怎不学学你兄弟?韩壁集中力比你好多了,亏你还是当人家老大的.]泥团不以为然地说着.
术业有专攻啊...要是自己样样都强,那岂不上天了...只是想归想,柴印可不敢放肆地直接拿这话跟泥团对呛.
[嗯...我看还是给你一个能更为专注的保险好了.]见柴印阳柱已然持平,不想让这根大家伙继续下垂的泥团算计地说着.
泥团再分出两根触手,分别捡起预备用的麻绳两头,一端缚上青铜锤之上,而另段则量好长度,把柴印饱满的子孙袋牢牢绑着.
勉力支撑中的柴印没多余的心思去理解泥团此举的意用为何,但随着自身阳柱的逐渐低垂、忽从阳丸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禁低呼出声.
[疼啊~~!爷、你、你又作了啥!?]双重的痛楚让柴印暂时连泥团的挑逗都忘了.
不过也因为这ㄧ痛,原先低垂的阳柱现在又回到了挺立之姿,见计谋得逞的泥团这才开始解释.
[简单的说,你那大家伙要是垂的太低...就会牵动绑在你子孙袋的绳子,不想那边拉长、你就专心点吧.]泥团坏坏地说着.
如果情况允许,柴印现在是真的很想昏过去算了,与其说这是再修练、勿宁说是变相的惩罚以及折磨吧....不过就算真是如此,柴印也只能咬牙硬撑,但是撑、总还是有个限度在.
垂下、痛,再度翘起,垂下、痛,再度翘起....如此循环过了五、六次,终於,连这等疼痛的刺激也难以让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