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虽说半是顺水推舟,不过泥团对手下昨日放鸽子的举动可是很在意的,算计之余债务一并追讨..
[求、求求你啦...爷,我以後、以後会很乖的....]外在的疼痛压迫与内在的慾火烧灼,加上一整晚的操劳疲倦,即便是像柴印这般汉子也不禁有点语带哭音了.
[喔~那我考虑看看...]泥团有些敷衍了事的说着.
爱说笑,对於善记恨的人来说,怎麽可能会因为一点表面上的哀求就算了呢?特别是对泥团这等还保有相当孩童计较心性的个案,绝对是要玩到柴印印象深刻才肯罢休的.
此时泥团垂下的触手也开始发挥起真工夫了,或缠、或卷,轻柔的点过、细腻的拖行,但是百般挑逗,唯独柴印胯下阳物刻意略过.
而感受到那十足十的绝妙技法,要不是泥团将柴印双手拉住,看他强健双腿的细微颤抖,可想见早已软腿地蹲坐下来..
至於柴印他全身上下最为硬气的地方,拜淫药所赐,此刻完全没一丝下垂的迹象,就连泥团松开系住阳丸的麻绳,柴印胯下那怒涨照样站得直挺挺的.
[看吧~有心的话还是作的到嘛~~来,让我们再加个十斤吧.]泥团坏坏地说着.
[爷、不、不要啊...我真的、真的受不了啦!!]有别之前的哀求,柴印现在可是大大声的讨饶.
[怎会呢?我相信你不会那麽没用的~]泥团刻意放慢速度伸出触手,举物、系绳,然後再慢慢地飘回.
被吓的够呛的柴印奈何浑身动弹不得,只能胆颤心惊地看着那要命的玩意在身旁飘移.
[爷、我保证、我保证我真的不敢了啦!求求你放过我、原谅我这次吧!]看到麻绳一端已经在自己的阳柱上磨蹭,柴印恐惧地说着.
[真的不敢了?]泥团带点怀疑的说着.
[真的真的!!]柴印忙不跌地点头说着.
尽管对自己手下的保证缺乏信心,不过泥团可没打算看到柴印这尊巨汉脸上挂泪的模样,装装样子,骗人用的重物就地放置.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正当柴印心神稍定之际,泥团不怀好意的话语再度传来.
[不过...就算不跟你计较放我鸽子那事...今日的课题,还是得继续喔~再怎样说,至少也得维持在这二十斤吧.]泥团轻松地说着.
听闻此语,内外交迫的柴印不由得再次哀嚎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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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近午,昨日外出办事的赤律耶姗姗回来,见庙堂大厅中自家二哥坐在椅上翻阅布册,顺口以着轻快的语调问:
[嘿、二哥,昨晚过的如何啊?]尽管也是刚刚才忙回来,明显轻松很多的赤律耶装天真地问着.
[去你的,这种事情是拿来问的吗....]虽说这三兄弟平常都坦承以对,可不代表被自家老大享用是啥值得说出口的事.
[唉...我能体会那种感觉....真的....]明显有所误会的赤律耶感慨地说着,毕竟被泥团缠上的经历他可是比韩壁要早很多.
[别把你那种莽撞的行为拿来跟我比.]一记手刀轻劈赤律耶面门,韩壁不大愉快地说着.
由於柴印对自家兄弟是不保留的(或许该说是大嘴),泥团的事在短时间内该知道的都知道.
天生直接,或是该说天生神经太粗的赤律耶,还很大胆的跟自家大哥想说借泥团来证明自己那方面能力也是不差的.
在柴印看烈士的目光中,以及泥团在吃东西从不知啥叫客气的观念中...先不论赤律耶足足脚软了整天,连下禢都懒的情况,光那天自己的淫荡程度,就连事後回起来都会让他满脸通红.
也因此,不管泥团是不是柴印所说的同修,他对泥团可是 [敬畏非常].
[...你这趟出去,不过就是传个信息拜候拜候,怎搞的身上一团乱啊?]看着赤律耶凌乱的衣着,韩壁不解的问.
[啊就路上见到几只不长眼的小家伙,顺手教训了下...哪知他们是别有因由,只好出点力帮忙解决了.]赤律耶边说边解下身上破损多处的长袍.
[你老这样啊...算了、裤子顺便脱下来,我一并处理.]韩壁无奈地说着.
脱下身上衣物的的赤律耶,比柴印略高的身板,那雄壮的体魄有若斧刻刀凿,与他大哥相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极具爆发力的躯体搭配上充满野性的赤铜肤色,不难想像肠盘大战时,他的表现会是多麽让人目眩神摇.
更别说,他那尚沉睡於跨下毛草中的阳物,虽未硬挺,但基本外观判定、跟柴印相比应该也算伯仲之间.
法印一比,法咒立出,光芒一闪,原先破败的衣物瞬时恢复原状,对於炼制物品颇有心得的韩壁来说,修补点衣裤其实根本算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