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再喘粗气的柴印没多的力气回应,子孙袋的危机暂解,但是他那大屌上的束缚与疼痛可还是不变哩.
不能吐,理所当然的也不是拿来给自己含的,柴印只能屈辱的将那团白浊吞下.
[有啥不好,不过就是阳精而已,你主子我可是吃这才长的这麽健康哩.]泥团不以为然的说着.
就算是修练采阳补阴的女修,大底还是利用交合这举动来抽取男性元阳,阳精对她们大部分来说仅仅只是没啥用的副产品.
[喔?你忘啦?咱们初次相遇之时,你可是在我身上贡献良多喔?]那次的量真是多到夸张,泥团有些感怀的说着.
[爷...我、我好热啊...哎...]痛楚虽然不变,但烧灼的慾望迫使柴印只想寻求纾发.
[喂、不准吐,那是我特意保留的,仅剩的那些你要是敢吐给我试试.]泥团恶狠狠地抢在柴印动作之前就警告.
[可是我不想帮不听话的手下耶...你说怎办才好
试想,当自己能大展雄风的当下,骑乘的女子(或是男子)还会因为自己精华而更显淫荡,那感觉岂不爽快?
泥团他再降下一根触手,不过这次触手的目标乃是柴印嘴巴.
很好,这下柴印也不管主从之分了,大大含怨的白眼直接丢给泥团享用.
还在应付胯下大屌传来的疼痛,柴印想不了太细,但、自腹下那逐渐升起来的火热,不似来自泥团触手所引动的躁热,心一惊,柴印赶忙追加问句.
不过话说归说,泥团他也只是恶作剧般的捉弄、确认柴印真的承受不住,他可没傻到把这麽好吃又好用的手下给玩坏,触手一伸,泥团稍稍提起绑住阳丸的麻绳,不过这样就已让柴印能大大地喘口气了.
[什、什麽!?喔...这麽说...这不、不就是...啊....]得知东西出处,柴印这下连想哭的念头都有了.
[不就是?还要问吗?不就是四年前你的阳精罗~喔、先声明,在我的保存下这玩意绝对没变质,别担心会拉肚子.]泥团开怀地笑着说.
[想...爷、我要...哎...我想要.....]即便被束缚着,柴印那受到淫药影响的阳柱也开始汨出汤汁.
[来~乖、嘴巴张开、说、啊~]泥团以着不容反抗的语调说着.
[爷、你,你怎会让我、让我吞那种东西啊....]堂堂一山之主居然吃那种东西...这要传出去....他的面子...
淫华锁精散的特质之一,柴印已在四年前有刻骨铭心的体会,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会再切身感受到这淫药的另一大特质.
[原谅?你再说啥啊?我怎听不懂?]刻意装蒜的泥团轻挑地说着.
[也罢....我这边...就再额外提供你一样好东西好了.]泥团以着让柴印心惊胆跳的语气说着.
不过、几乎在舌头刚碰到瞬间,柴印立刻下意识的想将之吐出来.
[爷、拜、拜托,我不行了...你就再原谅我这次啦.....]疼到连脸上青筋都浮现柴印终於忍不住的求饶.
[再者,那还是你大家伙的自家产品,可是很有品质保证喔.]身为爱好者的泥团追加的补上备考.
这药,除了能够维持金枪不倒之外,更难能可贵的,是能将使用者的阳精、淫液也带上催情的特质.
而泥团本身无性别,生物的三大慾望他仅只有食与睡而已,所以这麽多的淫药,即使再多个几倍对他也仅是清风拂身、完全不影响.
但是白眼丢归丢,泥团不会不知道一般人是没办法直接靠阳精来得到什麽.
当然,这是指一般的用量之情形,而对於柴印那时的超量使用...简言之,就是他那时的阳精全成了烈性春药,而现在正好死不死的作用於自己身上...
[哎...爷...你打、打哪来的催情之药啊...喔....]柴印感觉那股火热不仅延烧至身下大屌,更甚之,连脑袋也开使昏花目眩了.
再度奋起....被重物往下拉扯的子孙袋,不断受到压迫的阳丸已是仅剩一层薄皮,连上头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讲难听点,他本就是色魔一只了,如果没事还乱吃这类物品,那情况可想而知.
受到药的影响,柴印感到大屌的敏感稍减数分,不过那延烧至脑袋瓜的情慾,却也使的他对妖气的控制打了折扣,一加一减,痛楚没改多少,但是柴印的理智却是低落很多.
主子有令,柴印岂能不从?有些不情愿的张开嘴,那触手马上喷发了一小团白稠,并准确地落入柴印口中.
照传到鼻子气味,以及那玩意的样子,还没咽下之前柴印就能无误地笃定那必是浓稠的阳精.
而泥团此举,到底是在打啥主意呢?
[喔喔~那~想不想我让你舒坦哩?]泥团刻意的拉长话音,十足地掉人胃口.
[你可真没用哩...只~不过这样就受不了了.]泥团装无奈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