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脸男人,是早前去追跑男团(私奔组)的领头,村支书大儿子,谢富贵同志。
憨厚的汉子没有察觉屋里二人的诡异,他搓搓手,大声问道:“刘家兄弟,人我们已经抓回来了,我爹说现在钟涛的事归你管,要咋办全依你。”
我沉吟片刻,慢慢道:“今天这个私奔的事,不怪莹姐,全身那个男的的错,这么办吧,,你们把人带进来。”
谢副官得令,打开门朝外吼了一嗓子:“把人搭进来!”,四个大小伙子架着私奔主演林源进到屋内。
莹姐刚进门眼泪就啪哒啪哒的往下掉,本来今天是她的喜庆日子,谁说不委屈呢?看着她哭花的脸,我也是破感尴尬,之前只是想搞个不一样的婚礼,充其量是个恶作剧,可是现在’霸占’了准新郎的我气头已过,平静下来,多少有些后悔。
被人按住的林源比之前的样子狼狈许多,颧骨处有一处淤青,想必双方之前也发生了冲突,侧头不停低声劝慰谢莹,无奈后者眼泪如尼加拉瓜瀑布般不停歇。
钟涛默不作声,他的注意力全在撸动他大鸟的手上,感觉到我分散精力动作减缓,钟涛开始慢慢在我手掌中抽送,对私奔二人组视而不见。
既然他不说话,我轻咳了一声,“今天发生这种事大家都没想到,可是如果不妥善解决怕是说不过去的……莹姐,我想知道,你之前为什么和他分手呢?”
我本意缓和下尴尬的气氛,可不曾想谢莹听了我的话泪水更加汹涌,抽抽搭搭讲起了过去的故事。
故事太长,简单来说就是,貌似良好青年林源其实是个有着严重M倾向的人,或者说是极度受虐狂,每天不挨鞭打就食不滋味,夜不成寐,“我那时实在受不了了,嗝(哭的),他每天上班前必须要我用鞭子抽一顿才能走,下班后、吃晚餐,甚至睡觉前都要被鞭打才行……我下不去手,我实在做不到,可是我还爱他……我若不拿鞭子打他,他就痛苦不堪,可是我又比他好多少呢?不只这些,还有太多太多了……”
(=_=#)我擦擦擦擦,竟然有这等奇葩,这分手不正合适吗?你丫还来抢什么?
“我知道莹莹的痛苦,所以我忍痛和她分手了……刚开始的日子我只能每天狠狠地抽自己来缓解痛苦,可是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试过找其他的主,可是他们都被我吓跑了……曾经有一个不错的,可是后来他去了魔都,那之后我甚至自杀过几次,但是那不行!那只会增加我的快感……求求你们,我爱莹莹,我实在离不开她,我没有办法……”林源也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Orz这绝对能写进医案里千古流芳……
沉思许久,我想出一个“好主意”,“既然你的身体这么特殊,富贵哥,麻烦你们几位把他扒光,双手捆住吊在院里的树上,每人拿条皮带,今天晚上就别走了,预备好酒菜,麻烦几位大哥抽他一宿,天亮了再把他放下来,(手一指)他就是欠打,那就一次给他来个痛快。”
找出钟涛的皮带,手泛金光在上面摸了一层花粉,随后对哭哭啼啼的谢莹说:“这是专门特制的,拿这个抽他,一次顶过去五次,一口气抽到他爽,不费劲,若是坏了再来找我要便是。”
谢莹如释重负连连感谢,而受虐狂林源被几个大汉架出去,临出屋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眼中满怀期待,汗。
一屋的人又散去,钟涛在我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用力狠掐勃起的大屌,被突然袭击的奴隶兴奋的发出阵阵呻吟,“怎么,你也想挨抽?”我撇了眼钟涛。
不料他竟嘿嘿笑着承认了,“主人想什么时候抽,想怎么抽尽管抽就可以,奴隶身体壮,全身贱肉随主人玩。”
我笑骂两句,手总加快动作,钟涛不再贫嘴,淫叫连连。
……
第二天清晨,我在温热的怀抱中醒来。
洗漱完毕,推开门,到院中呼吸新鲜空气。谢副官富贵同志正对着赤条条吊在树上的林源发愁,身边站着村里的赤脚医生,范大夫。
见我出来,谢富贵慌忙跑到跟前道:“刘小弟你可醒了,快来看看,这事不好办……”
我走到树下,林源双手被麻绳捆住,脚尖点地,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青紫纵横交错,一副饱经蹂躏的样子,若不是胸膛仍有轻微起伏,怕是会被错认成尸体,不过让我最感困惑的是,林源胯下还有一大片不明液体。
谢富贵指着林源为难道:“刘老弟你是不知道啊,这小子哪里是欠打,我们几个昨天晚上皮带都抽断了,他还嚷嚷着下手太轻,后来我们也打出火气了,拳脚都上了……可是不曾想这厮越打胯下那玩意越兴奋,一夜射了七八次,后来连尿都出来了……天亮的时候看他这么样,那几个都吓得跑回家了,我不得已只能找来范大夫……可他就是不想下来,你快给想个办法吧。”谢富贵愁的头发都抓掉一大把。
想办法?能有什么办法?我一脚踹在林源腰身,他瞬间睁眼,愉快地喊着:“啊~~Ki募集(日语: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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