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刻记住这一点……(手中继续拈着)今天的第一课,教认奴隶身体的各个部位。”
揉着肿胀的乳头,“这个叫骚奶头……”
两只手揉搓结实的胸肌,“这个是主人的最爱,要记住!这个名字是骚奶。”
手指插入性感厚实的嘴唇,“这个是主人用来发泄和取乐的玩具,叫小淫穴。”
手掌握住发热的粗壮阴茎,“这个是奴隶用来满足主人的主要工具,叫狗屌,也可以叫淫根,哦,对了,这个叫淫荡的龟头,这个叫淫水,来,尝尝自己的味道……”钟涛温顺地含住我沾满粘液的手指,舌头包裹着,陶醉地品尝。
两只手攒住饱满的双蛋,“这个是狗蛋(……不要吐槽),要保护好,奴隶重要功能之一就是生产让主人满意的JING'YE,没了它,你便失去主人的宠爱了。”钟涛诚惶诚恐地小心抚摸胯下双蛋。
让他背对我弯下身,不久前刚见过面的粉色菊门露出来,插进一根手指,来回抽送,感受壮男的紧致和温暖,“这也是主人用来发泄和取乐的玩具,叫淫穴,当然也可以叫骚穴(笑),你要时刻保持这里的清洁,做好服务主人的准备,日常要加强这里的锻炼,既要保持紧致又要保证主人塞进的东西畅通无阻,明白吗?”二十五年没有开发过的PI'YAN被不停玩弄,前直男钟涛同志深感不适,但是为了他心中崇高的目标——取悦他的主人,钟涛毫不犹豫地点头,“奴隶谨遵主人命令,以后每天清理PI'YAN,随时准备为主人服务,啊,还会,嗯,还会每天锻炼,让主人玩的顺畅……”
“嗯,很好。”我满意的点点头,又插进两根手指,渐渐地,钟涛适应了后面插入东西,脸上的表情也从最开始的不适与难受转变成沉迷和愉悦。
我拍拍他紧俏的臀瓣,打趣道:“既然都知道了,那么我来考考你记住没有,我摸哪里,你就描述出来,明白吗?”
钟涛狠狠地点头,全身散发出跃跃欲试的气息,我行动起来,钟涛咽了口唾沫,开始回道:“主人正在……玩奴隶的骚奶,嗯,主人在舔奴隶的,哦,奴隶的骚奶头,啊……主人的脚趾在玩弄奴隶的狗蛋,好爽……唔唔柱们宅查奴腻的小迎穴(主人在插奴隶的小淫穴)……主人,主人(失落语气)没有碰奴隶的狗屌……”
沃草?没想到这样一个帅帅的壮男还会撒娇?!这是撒娇吧?!
摸摸他的头,作严肃状道:“当然不会碰,奴隶,别忘了,我们还在上课呢,你上课这么不认真,主人要惩罚你!”
钟涛顿时脸红,黝黑的眼珠子一转,满脸期待地认错,“奴隶犯了错,请主人狠狠惩罚。”
唔,看来他也不是纯直男啊,很有诱惑力嘛……
我不慌不忙地解开裤子,掏出早就充血勃起的阴茎。我的鸡鸡和钟涛的比起来就像是手枪和大炮,15cm左右,没他粗长,颜色粉嫩,可是却让他看呆了。
钟涛的确是呆了,二十多年中或多或少看过许多屌,但是他都没有过这样的反应: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悸动,如此的不同,和自己张牙舞爪的野兽狗屌比,主人的圣物显得神圣高尚,他甚至能清楚感知到上面散发出的磅礴气息,让自己显得那样渺小,让自己甘愿臣服……
钟涛看看我,眼神又往下看了看,喉咙因欲望紧张又沙哑,“主人……?”,双手想上前,又不敢,最后只能握成拳头。
我俯视着他的动作,这一切都在预料之内,钟涛体内有我植入的种子,因此他会对我产生极大的欲望,我的气味会使他沉迷,这是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把着鸡鸡,晃了晃,“这是你的小主人,来,跟小主人问好。”
钟涛瞬间回神,郑重地磕头,声音中充满崇拜:“奴隶钟涛见过小主人!”
“吸舔取精,顾名思义就是要运用口腔,也就是你的小淫穴,配合舌头灵活运动,通过吸和舔的方式让人射精,不过这只是其中一步,在感觉主人将要射精的瞬间,你要做好准备,接住主人射出的JING'YE,这可是你美味的食物啊……”我慢慢讲述吸舔取精的规则。
钟涛怔怔地听着,心中也在盘算着,他明白吸舔取精其实就是指口交,主人的意思明显是要自己学习好这一技巧,可没想到主人竟然允许自己食用他的JING'YE,主人的JING'YE诶!听着就是人间美味!
我伸手抵住他的额头,钟涛着了魔似的直直盯着我的鸡鸡,明亮眼眸上瞅,满满的渴求。
我嘴角扯出一丝坏笑,“想舔是吧?这就是对你的惩罚,只能看不能碰,是不是很心痒?”
钟涛颇为失落地深深低下头,我又开腔道:“不过,如果你表现的好,主人会大发慈悲,让你舔一下。”
猛然抬头,钟涛眼中全是不可置信,急忙道:“真的吗主人?真的吗?”
“哼!”我面色一冷,“你敢质疑主人的话?”
钟涛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是自己太得意忘形了,竟然怀疑主人!顿时冷汗连连,急忙低头谢罪:“奴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