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龙凤呈祥,盘里是枣生桂子,喝交杯酒,新人却穿婚纱和西装。),涛哥的是一套白色修身款,非常适合他,不过,还需要改一改。(偷笑)
钟涛拿起一条红色龙纹内裤(我们这里一种讲究,只有头婚的新郎会穿这款),看看墙上,又看看手里,犯了难。对哦,他现在是“不穿内裤”的人。
收到他求助的眼神,我拍了拍胸脯,这事儿俺来解决!
我挥舞着大剪刀,在涛哥诧异地眼神里将新郎特别款升级为新郎特别款2.0,我犀利的眼神和独到的设计思想已经彻底征服了他。
内裤被我裁剪掉大部分,只剩下些许布条,后面狭窄消失在他性感臀缝中,前面略宽,但是我在上面开了个口子,让钟涛掏出大屌和双蛋,完全暴露又因为束缚而翘起,就像挂了颗大手雷,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不停晃动。
“你看,即是穿上又可以说是没有穿,正好解决了你的问题。”我摊手道,钟涛换上内裤,原地转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疲软的大鸟摇了摇。
依样画葫芦,我又在涛哥衬衫上开了两个硬币大小的洞,让他饱受蹂躏的乳头露出来,(笑)。
一切妥当,钟涛站在镜前做最后的整理,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英俊深刻的五官,迷人的笑容,直挺合体的西装尽显傲人身材,这是今天的主角,可是……谁又会想到他嘴里含着自己的JING'YE,西装下暴露着两粒红肿的乳头,裤中大鸟蠢蠢欲动?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连新郎本人也不觉一丝羞耻,这,就是我的力量。
伴郎和司机哄笑着迎新郎上车,涛哥满怀喜悦向外走去,“涛哥!”他疑惑地回头,“检查饮料。”我一本正经道。
他爽朗一笑,张开口腔向我展示,同时还用舌头搅动子子孙孙,颇为得意的炫耀起来。
“很好,快走吧!”我憋着笑向他摆摆手,钟涛转身昂首挺胸,像是凯旋地战士去迎接他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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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婶,迎亲的都走了这么久了,咋还没回来?”我坐在窗边无聊道,三婶一拍我的头,“你莹姐在县里,这路上一个来回怎地不耗时间?过来帮忙!”
我揉揉头,跟着三婶进院子,奇怪的是他们村的村支书、主任还有一票男女老少都来了,男人们忙着搭台,女人们帮着拾掇,外面还呼啦啦来了一支演出队。
我观瞧半天,直到台子搭好,村支书拿着大喇叭对全村男女老幼说:“今天是我们村大喜的日子!”说着一指头顶展开的横幅,只见横幅上写着:<象牙山钟谢联谊宴暨村青年带头人钟涛同志开苞大会>
沃草!我虽然早就预料到,但是没想到一出现还是顿感五雷轰顶!
……
放眼天朝上下,敢把“开苞”二字公开挂出来,并将某个男人的开苞当做大喜事来组织的,应该只此一家吧?
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相互逗趣,场面热闹非常。
眯着眼看众人面色,发觉他们丝毫不觉奇异,不由流下一滴冷汗,果然彪悍的人生从不解释。
众人期待着,我的恍惚中,迎亲的车,回来了。
村支书客串司仪,站的高望的远,看见婚车出现,鸡冻地拿着喇叭大声道:“好!乡亲们,迎亲的车队回来辣!让我们掌声欢迎!”
台下人头窜动,只瞧得最前的加长车门打开,涛哥抱着他娇美的新娘走下来,我撺到他面前,悄声说:“涛哥,检查饮料……”
他微微低下身,双臂搂紧红着脸的莹姐,张开嘴让我“检查”,嗯,好像被口水稀释了许多,不复先前粘浊的样子,不过至少还在,不是吗?
我退到一旁,钟涛重新挺直胸膛,搂着他的爱一步步走向婚姻殿堂(……)
那个村支书我记得也姓谢,是莹姐的本家叔叔,他继续鸡冻地拿着喇叭讲:“欢迎新郎新娘入场!”又一阵掌声。
在一系列祝福后,我最期待的,也是大家都“期待”的开苞大会开始了……
钟涛褪下西装裤,只着特色内裤站在台上,咖色大屌因为摩擦微微上扬,不禁晃动。台下的大姑娘都羞红了脸,瞥过头,又忍不住
偷瞄,一众小媳妇则恨得暗掐自己男人的大腿,忿怨不已,只有谢二婶颇为欣慰地拍了拍莹姐的手,后者会心一笑。
至于我?全然无束,大大方方地看着那让我垂涎的地方,不行,口水又流下来了,三婶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默默帮我擦口水,转头和旁边的婶子聊上。
(以下内容略有夸张,脑洞不适者请绕行)
“各位请安静!”现场声音渐渐平息,“咱们都知道,这老爷们儿不能喝酒就算不得好老爷们儿,怎么喝?喝多少?这都是有讲究的!我宣布,钟涛同志开苞大会第一项,三分钟大屌品酒开始!”
“好!”我在台下疯狂鼓掌,吓了周围人一跳,这可是我最想看的节目了,期待已久啊!
伴郎帮涛哥蒙住眼睛和鼻子,然后从台子边端出一个蒙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