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子的盘子,揭开,下面是各色各式的酒,伴郎走到钟涛身旁跪好,用手扶着他的阴茎,伴娘则是拿着酒杯,一切就绪,二人扭头看司仪。
随着村支书一声“开始!”,伴娘拿着酒杯端平,伴郎扶着大屌插进去,司仪跑到涛哥身边大声问:“快说什么酒?!”
钟涛毫不犹豫:“贱男春!”
在场众人具是错愕,很快就有人不住叫好,直呼神技。
钟谢两家家长倍感有面子,相互道喜。
“好小子!换第二个!”,伴娘拿起一杯葡萄酒,伴郎利索地帮涛哥插进大屌。
他同样毫不犹豫,“舞娘液!”
“好!”台下群众已经兴奋地不行,不住叫好。
“好样的!”村支书用力拍着钟涛的肩,“继续!五叔看好你!”
接下来两分钟涛哥一路过关斩将,偶有停顿但时间不长,都能立刻说出酒名,甚至年份!(看看就得,别计较……)
……
“还剩下两个了!再接再厉!你能行!”村支书吼得声音沙哑,台下乡亲如痴如醉,更有闻讯赶来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可是,当伴郎将被酒精激得兴奋的大屌强按到酒里时,所向披靡的钟涛卡壳了。
他沉默不语,他紧缩眉头,现场气氛瞬间压抑,大家不约而同地停止话语,空气似乎也变得凝滞。
在沉默了十几秒后,钟涛略显含糊(嘴里有JING'YE),语气却极其坚定道:“章鱼解百纳,2006年的……”
……
“答对了!时间到!”村支书激动地呐喊,众人奋力鼓掌,皆是一副敬佩羡慕的表情。
莹姐兴奋地尖叫,纵身一跃,翻上台子,扑在涛哥怀里。钟涛拉下眼罩,紧紧回搂住他的新娘,真是幸福的一对儿啊……不过,婚礼还没结束呢。
村支书看着涛哥醉了的大鸟调笑了几句,然后大声道:“第二项!菊深探测,请新郎躺平!”
钟涛躺着临时搬出来的床上,边上站着的伴郎有说有笑地帮他脱下内裤。
村支书高兴地沙哑道:“请新娘请出宝贝!”
宝贝?什么宝贝?我怎么没见过?探起头努力看向莹姐手中,(@_@')这尼玛不就是厨房里黄瓜吗?还是我刚才帮着削皮的!
“请新娘为新郎开苞测菊!大家鼓掌!”莹姐掂量下手中的宝贝,眼中颇为怀念(?),一步步走向涛哥。
莹姐红着脸说不出话,钟涛安慰她似的努力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直男二十多年无人染指的雏菊,最后鼓起勇气向新娘点了下头。
莹姐接连试了几次都插不进去,二人满头大汗,她是着急的流汗,而钟涛则是痛的满头冷汗,突然,她一回头向台下大声道:“阳子!来,你主意多,快来帮姐!”
?关我什么事?怎么……我莫名奇妙地走上台,接过滑溜溜的黄瓜,开始犯难。
思索一会儿,台下的村民已经开始耐不住性子了,眼瞧要出事,我灵机一动,对他悄声说:“检查饮料!”
“里放熏……都宅……”涛哥轻轻张开嘴让我看含住的JING'YE,慢慢说道。
我继续低声道:“你看现在这么多人都是来观礼的,今天这黄瓜插不进去,那得多丢人,来,听我口令,放松,放松……”
羞涩的雏菊应声绽放,褶皱舒缓开,趁着机会,我目光一冷,果断用力插进半根。
“啊啊————!”直男不曾承受之痛使钟涛怒吼一声,后面撕裂般的疼痛直达肺腑,就在他张口之际,嘴里的子子孙孙被他吞咽下肚。疼痛、羞耻让钟涛压抑的灵魂瞬间清醒,两日间的种种在眼前闪过!
他眼角欲裂,双眼因羞耻泪水变得湿润,充满仇恨的睁大,死死地盯住我,右手紧紧攥住我的胳膊,暴然怒喝:“恶魔!你究竟做了什么?你对莹莹做了什么手脚?你把我……”
他竟然清醒过来了?!我被钟涛死命地握住不能动弹,他的力道之大让我感觉骨头似乎碎裂,痛苦的咬住牙,我用力一推,光滑的黄瓜整个进了肠道。
比之前更深的痛让钟涛身体不住抽搐,脑袋向后一仰重重地磕在床柱上,头一歪,昏死过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钟涛的剧烈反映震惊,来不及动作又看他晕厥,顿时手忙脚乱上前。
我离得最近,第一时间贴近他脸旁,在众人慌乱中把种子按入他的眉心。,伏在他耳边命令他没我的命令不能醒来。
莹姐抱住涛哥的头,村支书按人中,其他的人在支着招,谢二婶把我拉到一旁,愧疚地安慰道:“阳子,对不起啊,你没吓到吧?”显然他们将钟涛的话当做痛时乱吼。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他们看着我苍白的脸,仍心有余悸地过来安慰我。
大约过了一分钟,涛哥还没醒过来,有的人已经提议去医院了,我估计自己休息的差不多,便走到他身旁,假装按了按他的头,心中命令他醒来,钟涛终于在众人担忧期盼的眼神中悠悠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