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踏实。
尤其笑得很浅,眼神难以捉摸,与其说是在看杨猛,倒不如说是在看他的某个部位。
一阵酥痒过後,杨猛才反应过来出事了。
他的小鸟,就这麽雄纠纠气昂昂地站起来了!
而且是在尤其的掌控之下。
高兴,能不高兴麽?萎靡了这麽多天,总算精神了!可为什麽是在他的手底下?这不科学啊!杨猛的目光朝尤其投射过去,瞧见他的脸距离自个的命根不过几公分,那点儿隐私全都被他窥探得一干二净。
“撒手!”杨猛急了。
尤其偏不撒手,上半身跃至杨猛身前,顺势压住他,手指反而更加灵巧地动了起来。
沈寂了两天,杨猛此番感觉如此强烈,强烈到他自个都找不到理由去打断,他生怕打断了就再也立不起来了。可就这麽被尤其鼓捣着,杨猛心里也翻腾啊!那麽多美女靓妹都没治好,偏偏让个男的治好了,事後怎麽说啊?
尤其瞧见杨猛走神了,故意将他的双腿分开。
杨猛急了,扯着嗓子嚷嚷。
“你要干啥?……你要干啥?……”
尤其瞧杨猛这惊慌失措的反应,忍不住扬唇一笑,心更痒痒了,不仅不配合,还给自个找了个善良的借口,“别闹,我这给你治疗呢,马上就要成功了。”
杨猛扑腾一阵没劲了,舒服得只知道哼哼,最後救赎的白光突现,杨猛腰部一阵战栗,褪去了全身的力气,失神的望着天花板,我是该笑还是该哭呢?
尤其的手还流连在杨猛的腿上没下来,目光如矩地盯着杨猛。
杨猛强撑着几分顔面说道:“你丫就是捡了个便宜,其实我昨晚上回来之前,就已经治好了。所以这不代表啥,你只是帮我证实了这一点。”
尤其但笑不语,但眼神里透露出的意味很明显,你就是喜欢我,别狡辩了。
杨猛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他可以和尤其狡辩,但不能和自个狡辩。他昨晚上是怎麽被人从包厢里挤兑出来的,杨猛至今历历在目,至于他怎麽上了尤其的床,又怎麽被尤其治好了,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没事,我有的是精力慢慢和你耗……尤其顶着个小帐篷进了卫生间。
杨猛又吃了尤其为他精心准备的早餐。
番外之猛其其 21真是个大活宝。
杨猛的“病”一好,也不在到处逛荡了,老老实实跟着尤其跑动跑西,忙乎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家,骨头都软了。习惯性地甩掉两只鞋,在门口脱了外套,刚要把裤子一块脱了,突然感觉到四周潜伏着危险的视线,杨猛又溜回了卧室。
不知道为什麽,自打早上被尤其“治”好了之後,杨猛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暗示着某种东西,而且这种感觉伴随着尤其的靠近而愈加强烈。尽管一整天都待在尤其身边,可杨猛总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和他的接触,否则心里不踏实。
从卧室出来,打开门,瞧见尤其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杨猛吓了一跳。
“你要干嘛?”
尤其脸上的线条柔和很多,语气也轻松随便。
“我能干嘛?拿衣服,去洗澡啊。”
杨猛小腹处紧绷的肌肉稍稍松动了几分。
以往俩人洗澡总是抢,谁都想先洗,今儿杨猛不抢了,乖乖地让尤其先洗,生怕自个先洗,尤其突然闯入浴室,假借共同沐浴的理由再占他便宜。
终于,尤其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浴袍的带子系得很松,杨猛总觉得这个浴袍随时随地会滑下来,于是加快了冲进浴室的速度。
尤其斜着杨猛那仓皇逃窜的身影,嘴角不由的翘了上去。
进了浴室,杨猛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恨不得把洗手台搬过去抵住门。再三确认门已锁上,杨猛才放心地走到淋浴头下面。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杨猛哼着小调,缓解紧张的心情。
洗到某个部位时,杨猛的歌声戛然而止,他突然心跳加速,试着用手搓了两下,貌似没什麽反应。他又刻意多搓了几下,还是没什麽反应。他试着一边搓一边幻想那些动作片,可还是没什麽反应。
咋回事?
以往洗澡的时候兴起,很容易就立起来了,今儿怎麽又蔫了?
杨猛反复搓试均无效果之後,急出了一身汗。
“砰砰砰……”
突然而来的敲门声,吓得杨猛赶紧把手松开了。
“猛子,你怎麽洗了这麽长时间啊?”
杨猛心里一紧,敷衍着回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
也许,是我太紧张了……
晚上睡觉,杨猛蜷在自个的被窝,辛勤地“劳动”着,可依旧一无所获。杨猛心里颓然了片刻,暂且找回几分自信,默默安慰着自个。也许是早上刚发泄完,这会儿精力不足,或者是病情刚好,还不稳定,偶尔会有复发的可能性。
结果,第二天,情况依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