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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通了,是个女人接的。
“你把手机给杨猛,我有话和他说。”
杨猛拿过手机,声音听起来很精神。
“你丫抽什麽疯?”尤其开口就骂。
杨猛耐心解释,“尤其,之前我一直不信任你,一直觉得你找的大夫有问题,才迟迟不敢治疗。这两天我彻底想开了,既然选择了你这个朋友,就要选择百分之百的信任。”
“朋友……”尤其磨牙,“那你昨晚上主动要和我睡在一起是什麽意思?”
“只有和你睡在一起,我才没有撸管的冲动。”
尤其气得血压都上来了,“那你所谓的心里好受点儿呢?”
“是啊,只有不撸管,我才看不到自个挺不起来,所以心里好受啊!”
“……”
别生气,别生气……尤其不停地安慰自个,他就是去了也挺不起来,白糟践那个钱,任他折腾吧……于是收了收内心的狂躁,平心静气地朝杨猛说:“祝你好运,希望今儿晚上你就可以重振雄风!”
“哈哈……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番外之猛其其 20一脚踩进陷阱。
“靠,我把钱退给你,你找别人去吧,我伺候不了你!”
“你怎麽这种服务态度啊?再给你加五百,你卖点儿力气成不成?折腾半天了,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我怀疑你是来这砸场子的,实话和你说吧,我干这行也有三年了,但凡正常男人,没有招架得住的。你硬不起来只能赖你有毛病,拿着钱赶紧走人,别到处坏我名声,我可是一分钱没要你的。”
杨猛就这样被人从包厢挤兑出来,脸都丢尽了,心也彻底凉了。要是连专业干这行的女人都治不好他,一般的女人更不用想了。越想越绝望,杨猛从路边的商店里买了两瓶“小二”,就这麽晃晃悠悠地回了家。
尤其打开房门,瞧见一只煮熟了的虾米靠在门框上,歪着嘴朝他乐。
“你怎麽喝成这样啊?”尤其赶紧把杨猛搀进来。
杨猛像是软面条一样贴在尤其身上,连哭带笑的,表情甚是丰富。
尤其心里有气,说话也挺刻薄,哪壶不开提哪壶。
“玩爽了?病治好了?”
杨猛大笑,“治好了……哈哈哈……”
治好才怪!尤其心里冷哼一声,但没敢说出来,怕直说遭人怀疑。
“你老实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尤其刚起身,杨猛就相中了茶几上的水果刀,等尤其转过身,正好看到杨猛扬起手,用水果刀对准自个的腿间,猛地紮了下去。
“我草……你要干嘛?”
尤其甩掉杯子,一把攥住杨猛的手腕,好在及时,没有真的紮进去,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都尼玛没用了,还留着它干啥?”
罪孽是尤其种下的,可真让杨猛收了恶果,尤其还有点儿心疼。可是没辙啊,惯用套路都不奏效,这反应又迟钝,只有让他死了这条心,才能彰显自个的重要性。
尤其把杨猛抱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杨猛一直死死攥着他的胳膊。
“尤其,你说我这病还有得治不?”
尤其给杨猛擦了擦脸,挺温和地说:“有得治,肯定有得治。”
“谁能给我治啊?”杨猛眼眶都肿了。
尤其就等这句话呢,当即攥住杨猛的手。
“猛子,我能给你治,你要相信我,就让我试试。”
“你?”杨猛喝了点儿酒,脑子有点儿不清醒,“你不是男的麽?”
“对啊,我是男的。”尤其蛊惑的目光对着杨猛,“其实你也喜欢男的。”
杨猛红扑扑的小脸浮现几分诧异,“我喜欢男的女的,你知道?”
“对啊,我还知道你喜欢谁呢。”
“我喜欢谁?”杨猛瞪大眼睛。
尤其幽幽地说,“你喜欢我。”
“哈哈哈哈……”杨猛笑得差点儿噎过去,“我喜欢你?我咋不知道我喜欢你?”
尤其把杨猛按在枕头上,抚摸着他光滑的脸蛋说道:“那是你笨。”
杨猛攥住尤其作恶的手,逼人的目光看着他。
“你不是说我喜欢你麽?那你现在就让我挺起来,你要是能让我挺起来,我立马就承认。”
杨猛中计,尤其刚要把手伸过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给杨猛下药的水是上午喝的,这会儿药效还在,肯定挺不起来,于是讪讪地缩回手。
“不行,你现在醉醺醺的,我就算把你的病治好了,明儿早上你不承认怎麽办?先睡觉,睡醒了再说!”
就这样,杨猛一觉睡到天亮,最後是在尤其的“骚扰”下醒来的。
杨猛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看到,一张帅到令人发指的脸搭在自个的一条腿上,那头蓬乱的秀发惬意地散落在四周,没有任何狼狈感,反而有种疏懒的魅惑之态,让人心里毛毛躁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