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屏幕黑之前一阵碎裂的响声,砸到了白洛因的心坎里。
“这回操蛋了!误会闹大了。”白洛因的脸上罩了一层雾霾。
杨猛挺尴尬地挠挠头,“顾海应该能看出来是我吧?”
“看个蛋啊?!”白洛因恼意十足,“摄像头离这多远啊!他除了能看出来你没穿衣服,别的啥也看不出来!你说你来我这怎麽不事先打个电话啊?就算不打电话,你也不能这个打扮过来吧?你……”
还没说完,杨猛先扑到白洛因身上嚎啕大哭。
“因子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白洛因滞楞片刻,算是找回了几分善心,拍着杨猛的後背说:“有事慢慢说,是不是尤其和你表白了?”
“别跟我提他!”杨猛使劲捶了白洛因後背几下,“我这辈子算是栽他手上了。”
白洛因瞧见杨猛挂在自个身上,两条腿圈着自个的腰,圆润的两瓣正好卡在小腹处,再加上俩人都只穿着内裤……这场面,连他自个都想入非非。
“你先冷静冷静,咱慢慢说。”
待到杨猛情绪稳定下来,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和白洛因讲明白,白洛因却一副完全不在意的表情,“闹了半天就这麽点儿小事啊?这不挺好麽?既给了你一份好差事,又给了你一个台阶下。”
“好?”杨猛呲着牙,“搁你你乐意麽?”
“要是有个朋友这麽真心实意对我好,就算是骗我的,我也感激他。”白洛因说得不痛不痒。
杨猛斜了他一眼,“如果这事是顾海做的呢?”
白洛因眯缝起眼睛,目光中散发出几分寒意。
“那我就削了他!”
刚说完,顾海那边来了电话,白洛因这才回过神来,他还惹了这位爷呢,估摸着挨削的会是他。于是赶忙态度端正地和顾海解释,这一解释就解释了半宿,熬得杨猛眼圈都黑了。
“说通了?”杨猛打着哈欠问。
白洛因点点头,“嗯,总算把这位爷给搞定了。”
“先睡觉吧!”
杨猛拍拍被子,他刚才已经做了一个梦了。
白洛因刚要从这间卧室走出去,门铃就响起了。杨猛突然从床上蹿起来,一把拽住白洛因的胳膊。
“肯定是尤其,肯定是尤其,就说我不在,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白洛因批了件衣服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果真是尤其。
“因子,猛子在你这没?”
白洛因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猛子不是整天和你在一起麽?”
“少给我装!”尤其挺精,“你丫这麽晚还穿戴这麽整齐,家里一定有人,让我进去。”
白洛因挺无奈,“他不让你进,要不等过两天他心情好点儿,你再过来?”
正说着,手机又响了,白洛因心里这个烦啊!不是已经说通了麽?怎麽又来电话了?电话刚接起来,白洛因还没来得及开口,尤其先说话了。
“因子,你就让我进去吧,看在我是你老相好的份上。”
“谁是你老乡好啊?”白洛因对着手机那头暴怒一声。
尤其趁机行事,对着手机大声说道:“你要不让我进去,我就把咱们当年那些事全倒出来,当初你睡觉不穿衣服,你……”
白洛因一脚将尤其踹了进去。
番外之猛其其 13这下痛快了吧?
“猛子……”尤其站在门口叫了一声。
杨猛在被窝藏得好好的,一听尤其的声音,立马钻出大半个身子,指着尤其怒声吼道:“你丫咋进来了?滚出去!”
“猛子,和我回去吧,在这打扰人家小两口多不好啊!”尤其难得温柔一次。
杨猛丝毫不买账,“甭说得就跟咱俩多亲似的,我在这打扰那是我乐意,和你有毛关系啊?你离我远远的,越远越好,我看见你就恶心!”
尤其的脸色变了变,但依旧维持着那几分诚恳的态度。
“猛子,我知道这事是我办得不厚道,可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你说你整天泡在派出所有什麽意思啊?你瞧瞧你那些哥们弟兄,哪个不比你风光?你整天怨声载道的,我听着也替你着急啊!我不是施舍你,我只是助你一臂之力。”
“少美化你的出发点!”杨猛起身,目光咄咄逼人,“你不就是想找个人挤兑麽?你不就是想找个出气筒麽?老同学给你当助理,你觉得倍儿有面,倍儿风光!你多能耐啊!老同学在学校让你挤兑,出了学校还得伺候你!谁有你有本事啊?”
“杨猛,你丫说这话丧良心不?”尤其往里跨了两步,“你见过哪个出气筒整天对老板大吼大叫?你见过哪个出气筒让老板开车,自个坐在旁边睡大觉?你看见过哪个出气筒一点儿家务不干,看电视还得让老板当靠背?”
杨猛瞧见尤其越走越近,大声警告道:“你丫别过来啊!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拿这个烟灰缸砸你信不信?”
尤其一副“让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