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没?”
明明是自己拒绝的,可是现在他这么问了,我又不好意思了,我觉得自己心理已经彻底扭曲了,只好硬着头皮回答他,“进……进去了。”“一根?”我苦着脸回答他,“嗯……”“能动吗?”“……嗯。”“那再伸进去一根吧。”我听话地照着他说的,弯曲了食指抵在了PI'YAN入口,正要用蛮力闯进去,就被他制止了,“不要太用力,慢慢来……”我慢慢揉着周围的嫩肉,食指并着中指一起探了进去,明显PI'YAN比一根手指进入时要更加胀,忍着羞耻继续往里插,慢慢地把整个手指吞了进去之后,然后就顿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上次自己手指操PI'YAN的时候,还有他的JING'YE作润滑剂,可这次却是干涩的。“进去了么?”“……嗯。”“知道自己那里敏感点在哪儿么?”我瞪大了眼,愕然,我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敏感点,谁会没事研究这个?“不知道么?那我告诉你。”他好像把我全身都摸透了似的。
“侧躺着,手不要拿出来。”我由趴着的姿势改成侧躺,手指却听话地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上面的那条腿屈膝抱到胸前,手指大概伸进去两个指节的位置上。摸到了没有?”“按下去试试……”他突然笑道。我“啊”地一声惊呼。“你!”我埋怨道,他绝对是故意的,我欲哭无泪地看着不断流出淫水的JB。“感觉如何?”他试探地问着。我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下面就不用我说了吧,动吧,我听着呢。”我红着脸,开始用手指抽插自己PI'YAN,“啊……”这刺激太强烈了,我闷着头,咬住枕头,不想听见自己这狂乱放荡的声音。“别咬着,我想听。”不知怎么的,只要他说,我就会乖乖地听话,放开枕头,我诱人的声音顿时再也没有阻隔,从喉咙里冲了出来,眼角的湿意也终于积聚成泪水,滑落了下来,不是我想哭,是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就流了下来。
我绷直了身体,手上重重地套弄了几下JB,长长“啊”地一声尖叫,我射了出来,射到了身上、脸上。我伸出舌头,舔舔嘴边的JING'YE,然后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平缓了呼吸,拿过枕头边的手机,贴上耳朵,嘶哑着声音说道:“你还在吗?”此时此刻,我想知道,在电话那头的他,听见我的呻吟,听见我的喘息,想象着我照着他的指示玩弄自己的身体,会不会有感觉,会不会有欲望,会不会想要操我?手机里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我不安地又叫了一声“喂!”,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心里一紧,难道他对我失去兴趣了,我慌乱地去看手机的屏幕,却发现手机上漆黑一片。呆呆地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的手机居然在这个时候没电了。
(九)重逢
距上次在宾馆给他打电话又过去了一个星期。事后,我没有再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有找过我。我悉心地处理着工作,把一片心思都放在了团里的全面建设和训练工作上。我很想他,自从那天在宾馆留宿后,我一直没有回家,一周内天天吃住在团里,我很想把电话拨过去,听听他的声音,可是我始终没有这么做,而且,我一直告诉自己,他一定会再次出现的。
六月初,团里收到上级通知,军区工作组三天后要来检查军事训练情况。团党委高度这次检查工作,我亲自主持召开迎检协调会,向各部门和各营布置了任务。我上任快半年的时间里,虽然肉体欲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没有因此影响工作,日常管理和训练抓得都很紧,正规化的秩序始终都没有放松,所以,很快大家都行动了起来,全团干劲儿很足。其实,也不需要特别准备什么,只是这次检查调研级别相对较高,要求的标准也高,我们要把前段时间新装备训练取得的成果形成系统材料向军区首长汇报。
作为团长,我跟着大伙一起忙前忙后,关键是在把握好迎检工作的标准和质量。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终于迎来了军区检查的日子。据上级消息军区来的人并不多,作训部长带着两个参谋。大清早,我带着团里的常委就在机关楼门前迎接,大概上午九点左右,四辆军车缓缓开入团部大门。前面是开道车,然后是集团军和师里的车,最后是军区的猎豹越野吉普。车开到团部门口,出于礼貌,我赶紧跑步到军区领导的车前迎接。作训部于部长原来是我父亲的老部下,彼此知根知底,我过去后敬了个礼,于部长面带微笑十分熟悉地跟我握了握手。这时,又从车里下来两个人,我心想应该就是那两位参谋了。其中一位中校军衔,从资历章来看,目前是副团职。另一位……另一位,当我把目光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时,我瞬间愣住了,是他!竟然是他!
我心里十分惊讶,可神情上没有什么变化,从外表看只有稍稍一愣,这时于部长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我说,“小何啊,这个可是我给你送来的高参啊,特意从军区特种训练大队调过来的,军区已经确定你们团作为建制团特种训练的试点了,你可得加油给我拿出成绩来啊!”“是!感谢首长对我们的信任,一定不辜负首长期望!”我顺着于部长的话跟他客气了一下,其实如果在私底下,用不着这么麻烦的。“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徐天青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