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哈……”他顿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我气恼地想要挂电话,却又舍不得,万一挂了他不打回来怎么办,只能忍着羞耻,听着他在那边笑了个够。他好不容易克制了笑意,却还是忍不住调戏我,“我不在的时候,你怎么解决的?还能操你老婆不?说给我听听吧!”他居然提出这么羞耻的问题,要我怎么回答他啊,只好装作没听见。“怎么不说话?哈哈…是想让我来帮帮你吧?”他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拿着电话挣扎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总不能说我刚才想着他自慰吧,这也委实不要脸了点,只好心虚地呐呐道:“没……没什么……”底气不足,声音轻得连我自己都听不清。“真的?撒谎可不是好孩子。”手机里传出他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年近四十竟然被一个小我十多岁的人说是孩子,要是别人,我肯定会发火。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心里却感到一丝丝甜蜜。对着他,我像是小学生面对老师一样,平常的威严都没了踪影。“我在……想你。”好不容易憋出了这句,我松了口气。他“哦”了一声,拉长的语调,怀疑的态度显而易见,“那‘给我……给我……’是什么意思,你要我给你什么?”“啊,对了,你刚才说‘摸我’是不是?还说……”“住嘴!”我急忙吼着打断他接下去的话,天知道他还会说些出什么更加羞人的话出来。可是身体才刚刚退下去的温度,又升了上来,还有更甚的趋势。
求不满的样子,可能是天生骨子里就带着那种喜欢被操的隐形基因吧,只不过现在被他挖掘了出来。
我转念一想,既然都准备把自己交给他了,还怕什么?就实话实说吧。“我……我想你了……”我颤抖着说出了心声,才说完就咬住了自己嘴唇。“哈哈哈哈!”电话那头传出惊天的笑声。“才分开三个月就想我了,怎么样,我说过,你的心迟早是我的,哈哈哈哈!”他很自负的说着。“混蛋!”我听着他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但又实在没法向对待别人一样发脾气,只能非常矫情的冒出了这一句。“没错,我就是混蛋,但是你不就喜欢混蛋吗?”听得出来,他心情很好,其实我说出了心里话,也是如释重负。“我把你吵醒了吧?你接着睡吧!”我实在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嗯?没有……”他顿了一下,接着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握住你的JB。”明明不该听他的话,可我的手却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慢慢地下滑,握住了刚被自己狠狠蹂躏的软下去的JB。“摸摸你那小JB的形状。”“……你……”我想反驳他,可手偏偏却听话地慢慢描摹着JB的形状。手指托着两颗睾丸拨弄了几下,食指和拇指慢慢箍住JB,上滑,摸到了冠状沟那,用指甲细细地滑过,再往上就是突出的龟头。“一只手不方便吧?把手
(八)调情
“嗯哼……”我闭上眼睛,想象着是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拨弄着自己的两个囊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不时还顺着中间缝隙往下滑,抵到自己会阴处,摸着此处嫩滑的皮肉,享受着一阵阵地战栗。我难耐扭动着身子在床单上摩擦,使本就已经燥热不已的身体更加高热发烫起来,可我仍然自虐般的就是不肯给自己个痛快。“嗯啊……嗯哈……给我……给我……”“摸我……快点……再快点……”淫荡的床话从我口中不断地说出,反正现在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也没有被发现的可能,我顾不上团长的架子和男人的尊严了,放开嗓子放荡地呻吟哭叫着,像妓女般不断扭动着身体。我明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淫乱到了极点,却停不下手,着了魔一样,玩弄挑逗着自己的身体,可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何大团长?”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他的声音。我猛得勒住血红的JB,残忍的动作疼得我一声闷哼,瘫倒在床上,余光正好瞥见屏幕亮着的手机,再一声“何如平”清晰地从话筒里传出来。我呆呆地看着屏幕上“通话中”三个大字,脸轰地一下烧红了起来,这手机是什么时候接通的?不会是我不小心按到重拨键了吧?天啊,不会吧?那刚才我那些淫荡的话他都听见了?我觉得脸上的温度迅速在飙升,看着显示的通话时间两分三十秒。听着他的声音,我慌乱地拿起手机,小声地应了一声“嗯”。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后他笑了一声,“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这时的我恨不得一头钻到床下,羞红了脸,怎么也说不出接下去的话。
我的心终于靠岸了,我决定不再逃避,大胆地面对一切。即使变成同性恋,我也还是我,除了得到更多,我什么也没有失去。我摸索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屏幕亮起,有些刺眼,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多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想象着他那短短的头发,身体又开始发热,本就挺立的JB,愈发胀大了几分。这时,耳边传来几声嘟嘟地通话音,我突然惊醒了,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地拨出了他的电话,手忙脚乱地赶紧按掉,万一他听到了,我可怎么解释?也许我想他想得快疯了吧,想念他的口水,想念他的JB,如果现在他在身边,任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都愿意。把手机丢在一边,认命地握住胀得发疼的JB,慢慢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