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也的确讲信用,第二年开春的时候便任命赵老实做生産大队的副队长。虽然这个任命完全出乎村里人的意料之外,但正如支书所说的那样,村里基本上没人反对,甚至还有人认爲,让赵老实这样的老好人做副队长,是再合适不过了,心里更在盘算着以後如何从赵老实那儿多捞点好处。
其实,赵老实这个副队长的权利幷不大,只是掌管了村里那竿秤粮的大秤。但,对于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而言,这个权利足以决定他们这一年是吃rou还是啃红薯乾,谁不希望赵老实在秤他们的上交粮时,能多拨一、两颗星。于是,在赵老实当上副队长後,可以说是时来运转。以前,他是村里可有可无的人,现在却成了村里人竞相巴结的人,攀交情者有之,塞钱送礼者有之,更有甚者,还给赵老实介绍对象,可以说,巴结的方式可谓是五花八门,令人咋舌。
面对村里人过分的“热情”,赵老实一时有些乱了方寸,不过时间一长,倒也习惯了。本来嘛,乡里乡亲的,有什麽事大家都是互帮互助的,赵老实落魄时,乡亲们也是伸出过援手的。现在,赵老实“突然”做了官,乡亲们有求于他,赵老实自然是满口答应,当然喽,送来礼品钱财还是笑纳了。
赵老实做了副队长後,家里的日子漫漫好过起来了,至少孩子们有新衣服穿了,饭桌上也有rou吃了,晚上睡觉时,由于新添了被褥,爷四个再也不用挤一张炕了——赵老实睡一张炕,三个孩子睡一张炕。
虽然说是三个孩子睡一张炕,可事实上,在很多时候,只有大龙和小豹睡在家里这张属于他们的炕上,而二虎往往会被支书叫去“陪睡”。
赵老实很清楚这所谓的“陪睡”所包含的内容,可是他没辙,因爲这是当初和支书说好的。如今赵老实的家境好了,孩子们自然都复学了,二虎自然也就不用再放羊了,而如此一来,支书在白天自然也没机会整二虎了。白天没机会,那就晚上吧,赵老实不同意也没办法。支书的性欲又是那麽强,于是乎,二虎几乎没每个晚上都得上支书家过夜,弄得二虎倒像是支书的儿子了。赵老实很无奈,每当他看到二虎满脸倦容的在早上回家时,心里都会拥上一股罪恶感和内疚感,因爲他知道,现在的好日子,都是二虎用他的小屁股蛋子换来的。
其实,赵老实对于支书如此放肆的行爲默认的原因,除了当初的“协议”外,在他心里还有原因,那就是支书在“稀罕”二虎的时候,他也在整大龙!
当赵老实知道支书对二虎的所作所爲後,赵老实也曾一度对这种行爲极度厌恶,爲此曾在一段时间内终止了和大龙之间的不lun关系。可是,做爲一个正常的男人,尤其是一个才30多岁,40不到的正常男人,正常的生理要求实在是需要得到解决。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老实此时正处于这虎狼之口,所以这罪受得尤爲难熬。
幷非没有想过再讨个婆娘,而且自从当上副队长後,上门提亲说媒的人也着实不少,可不知爲什麽,赵老实和女方一见面,那“性趣”就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吱流一下,影儿都没了。在数次相亲之後,赵老实不得不悲哀的承认,自己如今已是在那方面完全变成和支书一样的人了。
于是乎,当副队长近两个多月後的某一天晚上,赵老实终于熬不住了。那个夜晚,皓月当空,然而赵老实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两个多月来所积累的“痛苦”似乎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虽然,赵老实也曾用手yIn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可正如让一个吃惯了大鱼大rou的人去啃窝窝头一样,虽然都能填饱肚子,可那感觉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现在,赵老实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显出自己和大龙的那段“性福”时光,甚至还幻想着支书和二虎之间的......
“该死,咋会想这种事?”躺在炕上睡不着的赵老实不由得暗駡自己。可駡归駡,来自下身的“抗议”却似一阵强过一阵。
还是上趟茅坑解决一下问题吧,赵老实心里想到。于是,赵老实悄悄下了炕,连衣裤也不穿,光着身子朝後院的茅坑走去(反正是在自个儿家里,而且半夜三更的也没人)。然而,当赵老实走到屋子中间时,眼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借着皎洁的月光朝儿子们睡的炕上瞥了一眼。而正是这一眼然赵老实呆在了原地。
不知是炕上太热还是别的什麽原因,大龙和小豹的睡相都极其惨不忍睹。小豹的被子只盖到肚子上,小小的牛子和细细的两条大腿都暴露在外面;大龙就更夸张了,把整条被子都踢到了一边,整个人就赤条条的趴睡在扛上,而月光则正好打在他那黝黑滚圆、象小山丘一样结实饱满的屁股蛋子上。
这原本是很正常的事,可这一幕在此时的赵老实的眼中,却成了不折不扣的诱惑。赵老实看着睡在炕上的大龙和小豹,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的反应也更强烈了。“不......不行,俺不能再做对不起娃子的事了,俺已经对不起二虎了,二虎......”想到二虎,赵老实就会联想到支书,更进一步想到,支书现在可能正在尽情的“稀罕”着二虎呢。想到这,赵老实就浑身的不自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