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角闷笑,乖乖地闭了嘴、一句废话都没有地将手重新塞了回去。这次捅进去的手指变成了四根,红肿饥渴的穴口都被挤压变了形,扁扁地随着他的旋转摇动而啧啧吞吐,竭力想将他吸得更进去一些,再进去一些。
“哈……哈……嗯……哈……”陈晟一下一下往前拱着阴茎,节奏越来越快,撞得左轶的掌心都滚烫犯疼。
左轶在那接连的撞击中摸索着握住他怒放的龟头,抠弄那大开的小孔的同时,四根手指在后穴里狠重地搅动,食指中指碾着那块让面前这具身体过了电一般激烈颤抖的地方、凿蒜一般地快速抖动!
“啊!哈啊!哈啊!啊……”陈晟突然猛颤了一下,下腹向前一拱,烫热的种子刺入左轶的掌心,然后再一拱,再一拱,接连射了好几下,终于喘息着停顿下来。
左轶自己胸口也激烈地喘息着,非常努力地在脑子里默画解剖图,来压抑着身体里的骚动。将湿热的手指从那恋恋不舍吸吮着他的后穴里抽了出来,他把指尖上的黏腻抹在陈晟裤子半褪的翘臀上。
偏头下意识地在陈晟绿油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随即皱了眉。
“啧,”他学着陈晟平时的口气发出一声气音。
“嗯?”射过之后浑身都懒洋洋的陈晟微微抬起头。
“你脸上的东西很臭。”之前没亲到的时候还没太在意,闻着难闻,沾在嘴唇上也苦得不行。
“……”居然被嫌弃的陈大爷。不对,是居然被膏药光头嫌弃的绿脸怪。
——啪!
“左医生,昨晚睡得好么?哦?睡得挺沉,因为被枕头打晕了?噗哈哈你怎么又被……什嘛——?!”
一堆医生护士跑进来围观再次劫后余生的左医生,小陈医生躲在角落里跟实习妹子嘀嘀咕咕,“幸好我早有防备,让清洁工大妈给他们换了几个最轻薄的枕头……”
“我知道他有时候不开窍,惹人烦,有什么事你们多沟通沟通,不要动枕头嘛——你可以用毛巾抽他嘛。其实你想用凳子都行,只要别往头打——你可以砸他脚嘛。”曲医生坐在床边苦口婆心地“劝”陈晟。
“……”被翻来覆去检查了好一通最后证实无恙的光头左小苦逼,埋头默默地喝鸡汤。陈晟往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中药,苦得他眼角直抽。
两个星期后伤口拆了线,其他地方都细细密密地冒了一层头发,就动手术那一圈儿秃着不长。陈晟笑得在病床上翻来滚去,亲手拿推子给左轶又推了个光头。
左轶现在除了变态还多了个外号叫灯泡,因为他那澄亮的脑袋。在床上躺得久,肌肉萎缩得厉害,陈晟天天踹着他多活动,“灯泡,去给老子倒杯水。”“灯泡,削个苹果。”“灯泡,去楼下买包薯片。”
左轶穿着病号服慢腾腾地下了楼。没给他买薯片,买了两个包子,被陈晟按在病床上一通蹂躏。两个人打打闹闹地弄得铁架床嘎吱作响,路过的实习妹子探了个头——正见陈先生彪悍地骑在左医生腰上,按着他那脆弱的脑袋,恶狠狠地咬他鼻子。
“呀啊——!”心性纯洁的妹子尖叫而逃。
陈晟揉着耳朵从左轶身上下来,“灯泡,去锁门!”
两个人关着门在病房里做手指运动……想歪了不是?
“跳起来躲!加号连按!操,注意后面!换刀啊操!按加号!使劲按!拎它起来,跳起来摔它!好了现在换枪!干它!干它狗日的!”陈晟老模样从后头搂着左轶,指示他玩动作游戏。白发的妖魔猎人披着红袍满城堡乱跑,不时撞个墙,或者被怪物拎起来摔一下。左医生现在基本上已经达到入门水准——虽然一路红条狂减,但已经能够在规定时间内砍完怪了。
陈教练指导他比自己玩还HIGH,同时也没少嫌弃他的智商,“废物!回家教你怎么用手柄玩。”
被重补童年的左轶,对那个充满游戏乐趣的家庭生活非常之期待。然而等又过一周之后脱离观察期、获准回家休养——他才发现那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期待。
他抱着一包自己的换洗衣物,呆呆地看着向他敞开的陈家大门——陈晟那间装修新潮现代的一居室。
陈晟喜欢开敞式设计,所以买房的时候就打通了卧室客厅,中间只有道滑动木门,现在是敞开的,所以从进门就可以一直看到被夕阳染红的落地窗和阳台,整个屋子一目了然——
那台跟他家同款型号的洗衣机就放在阳台边上。卧室里的电视换成了左轶屋子里那台超大纯平高清。衣柜门上挂着一套被熨好的他的衬衫西裤。客厅的电脑桌上新订了一排白木柜,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他的医学书籍和资料。门口的透明鞋柜里隐约看得见一双他常穿的皮鞋。
“发什么呆?进来!”拎着一包碗筷与保温壶的陈晟在厨房里道,“你两个月没交房租,房东找上门,我就给你退了。东西都搬过来了,洗衣机和一些破烂家具我都卖了。”
左轶继续呆呆地看他,良久才冒出一句,“……跑步机呢?”
里头一个苹果砸出来,“你TM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