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几个研究人员yIn邪而冷酷的对话,洪天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自己熟悉的世界,那个饲养、训练男孩供权贵yIn辱的世界。十年前,自己还叫东武,还只是一个六岁孩子的时候,孤儿院被一场大火毁坏,熟悉的阿姨们、朋友们几乎都永远的留在了那里,除了自己和泗明。两个人都是在熟睡中被人从孤儿院中救了出来,不等他们回头看一眼这个从小生活的家,就被人蒙着眼睛扔进了一辆车子。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两个小家伙被带进了一栋大大的房子,他们被告知以後他们就是这里的人。自己以後的名字是洪天,而泗明以後的名字是洪翊。
在这里的十年时光是在军事化的训练中度过的,洪天和他那些在这里认识的同伴们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像疯子一样一刻不停地锻炼自己本就匀称挺拔的身体,他们只知道如果不遵从教练的指令,等待自己的只有棍棒、皮鞭和动辄三五天的饥饿,每年都会有人因为这样的折磨而永远的闭上了双眼。直到有一天,当年31个乖巧可爱的六七岁的小男孩,蜕变成了22个英气逼人又略显稚嫩的十六七岁的少年。总教练告诉他们,他们是他的骄傲,并从他们每一个人的尿道塞入了一个小的几乎看不到的银白色圆球,告诉他们,以後要听话,要活下去。此後,少年们就再也没有见到总教练的身影。
第二天清早,22个少年像往常一样,不着寸缕的在训练室列队集合,却发现今天场地里没有教练,而在场地四周原本是墙的地方却突然变成了透明的玻璃门,玻璃门後面坐着十几个男人,而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几个教练则恭敬地站在一旁。训练室的喇叭里还是和往常一样,简单冷酷的下达着训练的命令。虽然总教练破天荒的没有出现,虽然被陌生人看着自己赤身裸体的训练感觉有些奇怪,但十年的裸体生活已经基本让这些少年认为这没什麽不好,所以仍然很认真的做着各种动作,尽情的挥洒着自己青春的汗水。训练的过程中,那些男人不住的对这些男孩指指点点,而教练们则在一旁认真的记录着这些人说的话,并不时的看向场地中间那一个个诱人的身影。
大强度的训练如往常一样持续了四个小时,所有的男孩都已经大汗淋漓,年轻的rou体闪闪发光,开始进行上午的最後一个训练专案:大拱门。这个名字是洪天起的,因为动作是四肢尽量绷直撑地,胸朝天,背朝地,腰部尽全力往上挺。现在,22个男孩一字排开,开始时长为半小时的大拱门,然後就可以吃饭了。由於长年累月的训练,男孩们对於这种本来很累人的动作已经习以为常,轻松地用自己健壮的四肢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并向上挺腰。
这时,玻璃门忽然开了,那些男人们早已不像早上的时候那样衣冠楚楚,裤子shi了一片,有的甚至直接脱了碍事的裤子,只穿着被撑得紧绷绷的内裤就跑了进来。洪天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到自己的头前,一只手向下拉扯着自己那已被yIn水打shi的内裤,一手摸向了洪天那由於拉抻而紧绷的胸肌。洪天茫然的看着一个教练,却听到广播里说:“正常训练,中断者禁食三天。”这时,中年人的内裤应经扔到了地上,双手都抚上了洪天年轻的身体,并不断地搓揉着他那粉嫩的ru头。在十年的训练中,rou体上的抚摸和刺激是绝对不允许的。曾有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试图在厕所打手枪,结果不到两分钟就被赶来的教练抓住,并与第二天当众处决,这使得这些剩下的少年无论如何都不敢越雷池半步,完全不敢抚摸自己或别人的身体。而此刻,洪天那从未受到揉捏的ru头别那个男人搓揉的麻痒难当,却苦於不敢擅自懂自己的身体,只能用乞求的口气说:“叔叔用力,好痒!”未经人事的洪天不知道,一个赤身裸体香汗淋漓的16岁男孩的这句话有多大的杀伤力。男人听後,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疯狂的捏着眼前这个性感男孩已如樱桃般肿胀的小ru头,并俯下身子,用舌头不住的舔着洪天结实的腹肌,整个身子都贴在了男孩那满是汗水的身上。这样一来,洪天需要在抵抗着ru头和腹部传来的电流的同时,用四肢承担起两个人的重量,虽然不是无法承受,但也是压力陡增。男人的舌头在男孩的身上肆意舔舐,双手也不满足於ru头,而是袭向了男孩那紧绷到极致的屁股。浑圆的屁股没有一丝赘rou,那弹性极佳的手感让男人的鸡巴一挺,留下了一道yIn水。而由於姿势的改变,这根丑陋的鸡巴已经位於洪天的脸的正上方,那道yIn水不偏不斜,尽数流到了洪天帅气的脸上。洪天看着这近在咫尺的鸡巴,小脸羞得通红,想闭上眼睛却发现不知为什麽怎麽也闭不上,只能怔怔的看着这个已经红的有些发紫的rou棒在不住的向着自己“点头”。而男人似乎也发现自己的鸡巴距离胯下这漂亮男孩的脸非常近,便调整了一下姿势,掰开洪天的嘴,把自己的鸡巴扑哧一下插了进去。洪天只觉得一股腥臭无比的味道从口鼻中传来,差点吐出来。好不容易平复了胃里的翻江倒海,却发现男人不顾自己“呜呜”的反对,在自己的口中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插。虽然男人的鸡巴不大,但他似乎特别兴奋,卯足了力气把分身插入洪天的喉咙里,发了疯似的摆动自己那满是赘rou的腰,双手死死地攥着洪天的下颌骨。而洪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