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遵从教练的指令,等待自己的只有棍棒、皮鞭和动辄三五天的饥饿,每年都会有人因为这样的折磨而永远的闭上了双眼。直到有一天,当年31个乖巧可爱的六七岁的小男孩,蜕变成了22个英气逼人又略显稚嫩的十六七岁的少年。总教练告诉他们,他们是他的骄傲,并从他们每一个人的尿道塞入了一个小的几乎看不到的银白色圆球,告诉他们,以后要听话,要活下去。此后,少年们就再也没有见到总教练的身影。
第二天清早,22个少年像往常一样,不着寸缕的在训练室列队集合,却发现今天场地里没有教练,而在场地四周原本是墙的地方却突然变成了透明的玻璃门,玻璃门后面坐着十几个男人,而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几个教练则恭敬地站在一旁。训练室的喇叭里还是和往常一样,简单冷酷的下达着训练的命令。虽然总教练破天荒的没有出现,虽然被陌生人看着自己赤身裸体的训练感觉有些奇怪,但十年的裸体生活已经基本让这些少年认为这没什么不好,所以仍然很认真的做着各种动作,尽情的挥洒着自己青春的汗水。训练的过程中,那些男人不住的对这些男孩指指点点,而教练们则在一旁认真的记录着这些人说的话,并不时的看向场地中间那一个个诱人的身影。
大强度的训练如往常一样持续了四个小时,所有的男孩都已经大汗淋漓,年轻的肉体闪闪发光,开始进行上午的最后一个训练项目:大拱门。这个名字是洪天起的,因为动作是四肢尽量绷直撑地,胸朝天,背朝地,腰部尽全力往上挺。现在,22个男孩一字排开,开始时长为半小时的大拱门,然后就可以吃饭了。由于长年累月的训练,男孩们对于这种本来很累人的动作已经习以为常,轻松地用自己健壮的四肢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并向上挺腰。
这时,玻璃门忽然开了,那些男人们早已不像早上的时候那样衣冠楚楚,裤子湿了一片,有的甚至直接脱了碍事的裤子,只穿着被撑得紧绷绷的内裤就跑了进来。洪天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到自己的头前,一只手向下拉扯着自己那已被淫水打湿的内裤,一手摸向了洪天那由于拉抻而紧绷的胸肌。洪天茫然的看着一个教练,却听到广播里说:“正常训练,中断者禁食三天。”这时,中年人的内裤应经扔到了地上,双手都抚上了洪天年轻的身体,并不断地搓揉着他那粉嫩的乳头。在十年的训练中,肉体上的抚摸和刺激是绝对不允许的。曾有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试图在厕所打手枪,结果不到两分钟就被赶来的教练抓住,并与第二天当众处决,这使得这些剩下的少年无论如何都不敢越雷池半步,完全不敢抚摸自己或别人的身体。而此刻,洪天那从未受到揉捏的乳头别那个男人搓揉的麻痒难当,却苦于不敢擅自懂自己的身体,只能用乞求的口气说:“叔叔用力,好痒!”未经人事的洪天不知道,一个赤身裸体香汗淋漓的16岁男孩的这句话有多大的杀伤力。男人听后,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疯狂的捏着眼前这个性感男孩已如樱桃般肿胀的小乳头,并俯下身子,用舌头不住的舔着洪天结实的腹肌,整个身子都贴在了男孩那满是汗水的身上。这样一来,洪天需要在抵抗着乳头和腹部传来的电流的同时,用四肢承担起两个人的重量,虽然不是无法承受,但也是压力陡增。男人的舌头在男孩的身上肆意舔舐,双手也不满足于乳头,而是袭向了男孩那紧绷到极致的屁股。浑圆的屁股没有一丝赘肉,那弹性极佳的手感让男人的鸡巴一挺,留下了一道淫水。而由于姿势的改变,这根丑陋的鸡巴已经位于洪天的脸的正上方,那道淫水不偏不斜,尽数流到了洪天帅气的脸上。洪天看着这近在咫尺的鸡巴,小脸羞得通红,想闭上眼睛却发现不知为什么怎么也闭不上,只能怔怔的看着这个已经红的有些发紫的肉棒在不住的向着自己“点头”。而男人似乎也发现自己的鸡巴距离胯下这漂亮男孩的脸非常近,便调整了一下姿势,掰开洪天的嘴,把自己的鸡巴扑哧一下插了进去。洪天只觉得一股腥臭无比的味道从口鼻中传来,差点吐出来。好不容易平复了胃里的翻江倒海,却发现男人不顾自己“呜呜”的反对,在自己的口中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插。虽然男人的鸡巴不大,但他似乎特别兴奋,卯足了力气把分身插入洪天的喉咙里,发了疯似的摆动自己那满是赘肉的腰,双手死死地攥着洪天的下颌骨。而洪天对此毫无办法,既无法动,又不能说,只能任这个恶心的男人糟蹋自己。没过几分钟,男人就把自己腥臭的精液射入了洪天的嘴里。由于洪天是头朝下的姿势,没进入食道的精液都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他的头发上,黑黑的短发上染上了两块亮闪闪的白斑。
射过了精,男人满意的抽出了自己已经萎缩成一小团的阳具,在洪天帅气的脸上抹了抹,便走到了洪天的另一边,一俯身,就把洪天的鸡巴含入了口中,一脸陶醉的边撸边吸。洪天那从未被人碰过的鸡巴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没吸几下,就把积攒了十六年的童男初精尽数射入了这个中年男人的嘴中。而那男人好像如获至宝一般,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洪天那甜美的精华,连龟头上残留的几滴都被舔的干干净净。经历了如此刺激,洪天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初次射精的奇妙快感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