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我没想到我的绝决行为终究伤了学长的心,也没想过学长对我照料的情感远比我想像来得深,这样让我也觉得自己真的是很糟糕,当初采取避嫌行动时完全没考虑到学长的感受,那该怎麽办呢?我不知道。
我虽然讶异学长的行为,这当下还是狠下心不去回应,我真的无法告诉大山学长实话「我是因为怕爱上你而决定要离开你的!」不过在我还来不及想到如何缓和,要说出解释和安慰的话的时候,荒岩学长很快的收拾起失控落泪的情绪,他的神情彷佛已经决定了某些事情之後,不发一语的离开了。留下我不断的自责和思考该怎麽办。
经过那天之後,荒岩学长和我真的就更像陌生人一样了,平淡的语气,平时毫无交会的眼神,学长和平常一样言笑自若,有时我的眼光和他接触他也不会闪避,但总看不透他在想什麽,反倒是我一再的猜想,要找时间和他解释吧,又不知要如何说起,这段日子反而是我觉得歉咎痛苦而一再地想找机会和学长解释,但是总是不得其门而入,学长轻描淡写的挡掉许多我想单独和他谈谈的机会,更是极为轻松的避开所有照面的场合,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那我为什麽还会觉得痛苦?啊!我又悔恨又害怕,我伤害了我想爱的人,又害怕告诉他真相後的反应,学长是正常男人,他怎麽会爱上我?况且就算他接受我,那不就等於毁了他的一生?他要如何在现在的工作上立足呢?好矛盾呀!田中信一你只现在能这样做了!就让这秘密跟着你吧,就这样,我只能再度回到独自一人孤独活着的生活里了。
Chapter10 外放
这段期间思念成了可怕的折磨,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念头,分开後却如排山倒海般袭来,我一直在想着大山学长,当初是我主动要切割、要避嫌,现在却是日夜想到他,到底我该怎麽办啊?看来我只能继续压抑自己对他的好感,这事却一直折磨着我,现在的情形是我和学长似乎已经是彻底的陌生人了,这样却反而让我一直处於孤独伤心的状态。终於,我受不了这样的情形就这样的持续着,我向上级提出了到养殖场见习的申请,就离开吧,离开这个虽然看似热闹实则孤独万分的地方,避开让我痛苦的场合吧。
我申请到森田清吉管理的养殖场去学习经验,进行不同阶段的修业,某些层面来说,这是一种自我流放吧,毫无意外的,餐厅很快的批准了我的请求,在来到餐厅1年多,我又收拾了当初提来的行李,暂时离开鹿儿岛,坐上渡轮去位处离岛的猪只养殖场报到去了。
下了渡轮,缓步朝养殖场走去,这个养殖场约在1年前我曾来造访,当初是来休假的,那时还有过极为愉快的性爱经验,不过现在的我,心思却没在这上面,而这次来此地的脚步却是特别的沈重啊。我把行李放置在房间後,去猪圈找这边的管理者森田清吉,他还是一样只穿着六尺褌在猪圈中进行着清洗的工作,这时我大略的知道,猪只清洗的越乾净,牠的肉越没有臭味,这也是清吉需要不停地帮猪圈、猪只清洁的原因,养殖场规模并不大,还无法采用大规模全自动的清洗装置。
「信一君,您来了!好久不见!」森田一贯的开朗笑容,打开嗓门大声喊着和我打招呼!「我是来学习的,今後还要请您多多指教!」我诚恳的低着头回应着。
一直到晚餐我才和清吉再碰面,清吉这一餐原本要再和我喝一杯的,却被我婉拒,大概落寞严肃的表情对他起了作用,彷佛一桶冷水把阿吉的热情给浇熄了,他也没勉强我。清吉很快的也把我这次来的学习工作交代一下,并且把规矩给讲解仔细。「信一君,今天您是来修业的,有几点要先告诉您,虽然您年纪比我大,但在工作上还是要请您尊重我的交代。」我点头说「嗨!」「每天要5点起床,中午12点到1点休息吃饭,下午6点以後才休息,9点前需洗浴完毕,之後才是自己的时间。」「你的工作先跟着我,我会逐一解释、教导,以後再由您独立完成。由於您来此地,我们的猪只肉品生产量要随之增加,但您来了之後我们可以轮流休假,让我轻松不少!」终於阿吉稍稍的轻松起来。
「目前也没有多余的房间,您先委屈和我同一寝室吧!」对於一个修业的後辈来说,哪敢要求有独立的寝室,我当然点头答应。
第二天我很准时的起床,简单的吃了早餐便和阿吉去工作,首先是准备猪只的饲料,原来这都有大学问,猪只的饲料还要经过一些调配和处理,并不是现成的饲料袋打开就能喂。从昏暗的天色中一直忙到日光耀眼的九点,才进行到下一步骤,猪圈的清洁,阿吉大方的把衣裤全都除去了,只剩遮着阴部的六尺褌,便走进猪圈,他看着我一眼,我并不习惯,但赶紧跟着进去了,一下裤子就沾上了猪粪,阿吉也不置可否,继续着牠的动作要我跟着做,没多久我的全身都湿淋淋了,当然衣裤都沾黏上很多猪粪,阿吉抿着嘴,没什麽表示,这一区的工作一直冲到中午才休息,阿吉在猪圈边稍稍的冲洗後,就全身冲的乾乾净净,稍加擦抹,便换上乾净的六尺褌和全身乾净的衣裤迳自回宿舍吃饭去了,也没多理会我,似乎对我坚持不愿脱去衣服工作而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