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台面的工作,我必须放弃先前骄傲的心态,从头做起,这样的安排也是要考验修业人是否真的可以适应後续严格的训练要求。所幸,钱汤里那种低贱的工作我都做过了,因此我并不以为苦,加上有大山学长的照应,这一切我已经很满足了。此外,我之所以会甘愿留在这边工作,隐隐约约是大山学长带给我一种相互扶持信赖的感觉吧。
在这边一开始的修业,真是辛苦,我没休假的连续工作了3个月,才得到稍微的休假日,对於这多出来的3天,我反而不知道该去哪里度过,也有安排同一时间休息的同仁邀请我一起去喝酒作乐,意有所指的说要邀约我上酒家玩乐一番,我却一点也提不起劲。说实话,自从被倒债後,我的性慾似乎熄火了,根本没有任何的性活动。ㄜ,好像也没有打过手枪,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今天,轮到我休息了,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大山学长在昨晚告诉我可以到供应我们餐厅猪肉的养殖场去逛逛,养殖场也算是餐厅的事业之一,那里有我们餐厅的招待所,可以省下一些住宿费用,也可以让自己对於这个行业认识的更深。拿着大山学长写上地址的纸条,他塞了一些钱给我,怎麽推也推不掉,便搭车前往,还坐了渡轮来到养殖场所在的小岛上,终於找到深居於郊区的养殖场,抵达时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和接待的欧巴桑打声招呼,她热心的招呼,告知我这边的负责人已经告诉她有人会来,欧巴桑引领着我到住宿处,简单的介绍房间和设施便自个去忙了。在晚餐之前,我也就自行在这附近溜达。这个养殖场生产的豚肉拥有极高的评价,也因为如此,我们的餐厅便长期的合作,最後买了下来经营,为了餐厅食材品质监管的需要,也就有了招待所的产生,方便餐厅的人来巡视时住宿,为了坚持提供最佳的食材,竟不惜工本的管理养殖部分,这种坚持和有魄力的经营方式,也是餐厅成功的原因之一吧。
走着走着来到圈养处,突然看到一位中年人,好像全身赤裸着在猪圈中进行着冲洗猪只的工作,仔细一看,原来并没有全身赤裸着,下体还绑着一件短布褌。呵~这种布褌之前在钱汤工作时也看人穿过,还有一些着名的祭典也都是规定这样的穿着,没啥大不了的,记得大山学长到钱汤时好像也是穿着六尺褌,但穿这样工作却有些奇怪。对方放下手上的工作,和我交谈,我想他已经习惯大家讶异却要装着自然的眼光,很快的介绍自己:「我是森田清吉,您是田中信一君吧?」原来餐厅那边已经有人先打电话过来打声招呼过了。
「不好意思,这样工作比较不用洗一堆衣物,方便清洁。」我没开口,他已经自己先解释工作时不常见的穿着完毕了,显然很多人见到他的六尺褌时,都有相同的反应,而他大概也被问烦了。我想也对,这里其实就只有自己人,也不会有其他人,这样工作确实比较清洁,至少不用每次要洗上一堆沾上猪粪、猪尿的衣服。森田说他今天负责接待我:「信一君,万分抱歉,现在我还需要工作,今天晚餐我会来接待您!」没等我回答,他已经继续着他的工作了,我也不方便打断对方的工作,自顾的踱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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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褌熊的故事 Legends of The Fall(4)
Chapter4 醉梦之间
没有什麽事,很快的到了晚餐时间,很讶异的这里只剩下清吉一人留在此地,原来他就是此地负责经营的人员,只是另外雇请一名欧巴桑来打扫煮饭,等到夜晚时,就由清吉看守整个养殖场。一问之下,清吉还小我几岁,不过已来此地工作2年,酒酣耳热之际,阿吉感到躁热,把上衣给脱了,只留下下身的六尺褌,我想这也是他一人在此地的习惯吧,反正又不会打扰到别人,阿吉说:「信一君,这里只有我们,觉得热就把衣服脱了吧!」此地的天气早已让我出一身热汗,只是怕失礼,不然我早就想脱了,经阿吉一说,我也爽快的脱下衣服,打着赤膊一同喝酒。
热情的阿吉似乎很喜欢有人来此地,大概独自一人在此工作很寂寞吧,一直拉着我狂饮,由於终於休假,我也很想放松自己,也配合着喝的尽兴。由於我自己有过不愉快的婚姻经验,所以也不愿提起,更不会主动去询问对方的婚姻状况,不过这似乎是本国人寒暄、话题的重点,逃也逃不掉,几杯之後,还是逃不过我这年纪的人最常被询问到的问题,「信一君,您结婚了吗?」「有几个小孩呢?」阿吉却单刀直入的询问我,这样的询问,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已有八分酒意的我,也不想和一个陌生人多讲什麽过去的婚姻故事,我故做潇洒豪迈的说:「女人啊!我才不需要她们!」不知道我这句话给了阿吉什麽样的讯号,还是他也有感而发,突然间,他也大声的附和着:「对!冲着您这句话,信一君,我敬你!」没多久,我已经不胜酒力,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下身一阵酥麻,又作起那种舒服的梦,全身飘飘然的,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麽,竟又从下半身一阵阵的传来,直让全身发软酥松,我很想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