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上)
再说那姓唐的整日除去画春g便是吃酒顽乐,名声不甚gan净;倒是古仲,不声不响的一副可靠模,家中事务一手包了,平日里时不常地上街去替唐三置办家当衣物。他本就生得端整,办事又妥当利落;日子久了,便少不了有那些个裁缝店、粮食铺里头的闺女觉了好,偷m央告家里头去给知会一声。
姓唐的正心中烦闷,也不觉有诈,见酒便吃。哪知才咽了两盏就昏昏沉沉,趴桌子要睡。几人见状心下大喜,忙使几个银钱驱散了小官,又唤那老鸨子腾出春厢房来,架起唐景言拉拉扯扯往屋里头走。一进厢房便将人扔到床上,几下给扒了裤子,露出那白生生的屁股来。几人纷纷咽了唾沫,互瞅了一眼,打头的便急急上前去,掰开臀瓣子就要弄他骚眼儿。那姓唐的迷迷糊糊还当是古仲,胯下孽g竟跟涨硬起来,口里还念道“轻些轻些”;听得身后头似是好几人的响动,回头一瞅,可给坏了,忙要叫喊挣扎,是浑身瘫软,一丝力气也?,眼瞅那人解了裤带拿出屌来便要捅他。说时迟那时快,就听得咣当一声有人踹了门进来,将屋内几人得一哆嗦。只见那来人身量高长,chu布短裳一副小打扮,可不正是古二。有道是?巧不成书,这回并非是赶巧儿的事情:那古二早见唐景言心气儿不善出了大门,有心怕他闹出事情,便闷不吭声在后头跟了。果不其然叫他猜,今儿个若不是有他,怕是那姓唐的就要让人打了死hu去。这边几个混混见有人闯进,仍不肯放了到嘴来的肥r,装作横道:“哪里来的小子!这厢房爷几
这天里姓唐的睡到了日上三竿,刚一起身,便听见外头有些响动。打窗hu一瞅,就见有个婆子正在院里头跟古仲说话。那妇人约m四十上下的年纪,头挽一个福髻,身一件红绸面绣梅花短衫,底下是素色暗花的青锻裙子,不似是大富人家,也绝非甚么破落hu。唐三趴到门后头听了一阵,方知原是西街当铺的人,给古仲说媒来的。这少爷暗自哂笑一声,心道:那小贼心思都在他主子身上,怎瞧得上你们那些个凡花野草。又见那婆子且说且笑,嘴脸可恶,唐景言心下不甚爽快,随手抄起一把笤帚便出门去赶人,口中还咋呼道:“可没了规矩了,我这院子怎个牛鬼蛇神都进得?出去出去!”说罢便挥了笤帚将人往外头扫。古仲见了,赶忙将他捉到一旁夺过笤帚,转身向那妇人道:“李婶莫怪,我家少爷吃多了酒不甚清醒,你且原谅则个,改天我定去登门道歉。”那李婶闻言心下踏实,愈发觉这古仲稳重懂事,喜欢个不了,也不管唐三,自行了一便回了。
那边是?心,这头有意。唐三自顾耍子,不想旁那桌上已有几人盯上他了。这撷花院里常年有几个不务正业的混混,仗使钱撒漫,也?人驱赶。那几人老早便垂涎唐景言,只碍那他是员外家的小公子,不敢造次。前些年借了酒劲m他屁股一回,倒叫他一通胡踹luan打,骂得人好不难堪。这几个心头早积了火气,此回终于逮那唐三叫家里头撵了,没了靠山,便有心打他的龌龊主意。这个道:“难得机会,我们且等他吃醉了,轮番打他一个死hu。”那个道:“使得使得,我念他许久了,一会儿得叫我打头阵哩。”再一个道:“只是不见得烂醉,须得灌他一灌。”这个又道:“这便好说,我知道这撷花院里头卖一烈酒唤作狐半两,喝了便倒,只消叫上一壶来请他吃,然后哄进厢房便任咱们弄了。”那个拍手道:“甚妙甚妙,我光是这么一想,命g子都要上火哩!”如此这般意y一阵,便叫了那“狐半两”,上前去故作熟络,劝唐景言吃酒。
对,先是唐三坐到那古仲身上,张了两腿搭上人肩头,屁?眼含进了底下那话儿,腰肢来来回回扭个不住,随后又换了古仲。如此二人轮流捅上一阵,不觉又是一个时辰过去,直到那浴桶中清水都浑浊了,才去换了水来清洗gan净。此时二人已是累极,刚卧到塌上便搂做一处昏睡过去了。
再说唐景言这边可不依了,他只道那古仲既是喜欢自己,遇事自然也当向自己的;不想那小胳膊肘朝外拐,那婆子讲话不说,还驳了自个儿面子。这一想不禁又是来气,撒泼耍皮道:“你才吃多了酒不清醒哩!倒欺负起主子来,没皮没脸的东西!”说罢还要抬脚去踹。那古仲叫他骂得莫名,也不知为何今儿这唐三少爷脾气如此,索x不去想它,箍了人扔回房里了事。姓唐的见他这般,心中更加恼恨,赌了气也不理他,自抄了折扇,甩门子吃花酒去也。
话说自唐景言带小搬进这后街院里来已是二个月有余。平常白日里两人是各做活计,当主子的颐指气使,做下人的任劳任怨。到了夜里头不甚规矩,隔三岔五地便勾作一处,亲嘴儿弄屁股,没个正形。那少爷让小压在了下头,倒还没羞没臊,好不快活。外头人哪里晓得这些,还只当那一主一仆本本分分过日子哩。
时下那勾栏花街里头正是热闹,一见唐三公子过来,好几家的妈妈鸨母都在门口甩巾子招呼。姓唐的原本是个水旱不忌的,这回便就近入了撷花院的大门,招呼里头g奴道:“要几个懂事的陪我吃酒来。”那g奴忙哈腰应承,转眼便招来几个模水灵的小官,拥唐三上桌吃酒顽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