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下)
待弄完了,二人仍是洗gan净上床去歇。那古仲方才给杵得臊了,只背身唐景言躺下,闷声不响的也不知是睡了没有。姓唐的前头后头都吃了足兴,眼下正还回味儿,翻来覆去的不老实。躺了一阵他又嫌沉闷,坐起来琢磨要讲些个体己话儿。正要张口,听那古仲背他轻声道:“就只会说我,你整日介吃花酒耍乐子,怎个算呢。”
姓唐的听了一怔,难得见那棺材板面皮的人说这般醋话儿,心下是欢喜得不了,忙扑上前去搂住了道:“我心里头可只有你一个。出去只是吃酒耍子,从没同外人弄过那回事。你若不痛快,我以后再不去便是了。”又见那古仲背脸仍是一声不响,耳朵泛红了,不由得心生了歹念头,钻进被窝里边一路往下去,竟是使舌头去舐弄人那后眼儿。古仲叫他弄得闷哼一声,连忙要起身,又被唐三按下,一条r舌紧往那x眼里钻。这边古仲已是赧得不行,后头是说不出的麻痒好受,连同腿间那物事也跟j神起来,颤巍巍挺得直溜;口里不由哼喘出声,连连道:“莫闹了,快起来。”那唐三只抬起头来使个媚眼勾他,而后伏下?身去,是弄罢了后头又弄前头,含了古仲那大屌又tian又嘬,直把人闹得身子起伏,满面chao红。姓唐的见他这副模自是得意,自个儿也有些心痒难耐,趴下?身撅了眼子道:“快些过来,也替我弄弄。”那小闻言上前去,就见面前白腻腻、嫩生生两个屁股蛋子,一撅一撅、前荡后摆地发sao,连带底下一个玉杵直直挺挺、颤颤颠颠地渍水儿,中间一个r眼儿急色色地嘬抿,实一副欠教训的浪模。看得古仲不由是一股子邪火直上脑,掰开了眼前两个tun瓣子便去tian弄那saox,使个r舌一拱一拱地猛往里头钻探;直害那唐三哎呦浪lin个不住,屁股更突得高起,x眼是一张一翕,sao水直流。
如此弄了一阵,那少爷是又想了新招,使两人面对侧躺了,首尾相接做一个“互”字,各去嘬弄别人腿间那话儿。古仲起初还不愿,架不住叫唐景言含了他那玩意又是嘬又是tian,只觉那口中滑溜热腻,一条r舌狡猾luan动,弄得人极是快活。再待那唐三将胯下物事往他嘴里喂时,也不忍拒绝,张嘴替他含住了,同是卖力伺候。各自吞吐片刻,唐景言又自张了腿,令古仲再来tian自个儿saox,自己也去分开那人两腿,伸了脖子过去弄他的。这回二人是各自将舌尖子探进对方那后门里头,双双只觉尻眼内r舌蠕动,又shi又热、一突一突,直给拱得浑身酥麻,爽利难耐。如此再弄一番,那古仲终是忍得不住,翻身起来将那少爷按住了好一通猛cao。而后唐三闹也要捅他屁?眼,便轮流cao弄一阵,各泄了有二、三回,这才罢了。
第九回
自此那一主一仆窝在这小院儿里,过的倒也快活。又过一些时日,那唐母心疼小儿,偷偷儿把了些银钱与唐景言,叫他做一个正经生意,再娶几房妻妾来持家,好长久过活。那少爷得了钱,也不知该做如何使;结果是全叫古二给收了去,盘下一个绸缎庄子来,自个儿内外事情一手包了,只叫姓唐的当一个甩手掌柜的。从此这做伙计的便守了铺子忙里忙外;那做掌柜的倒白吃白喝,似个叫人包养的小官一般。
说唐三快活了没几天,便又烦恼起来。原因?它,只为那古仲整日早出晚归,把他这主子给疏忽了。这姓唐的最是耐不住冷落,如此一来酒也不吃了,春g也不画了,整日去那绸缎庄子里头算账,往算盘后头一坐,倒也似模似。只是一得了空,他便腻那伙计躲到柜台后头亲嘴儿狎舌,好没羞臊。就说这回,唐景言见铺子没甚生意,竟褪了裤儿伏到那柜台上头,勾古二来与他cao屁股。古二拗他不过,见那模自也有些上火,便解了裤带,掏出那物来与他弄了。不想才捅了百十余回,二人战得正酣时,外头进了买主来。那唐景言一见门开,直得一个哆嗦,就要往柜底下藏;古仲稳重些,忙扶了他两个肩膀假作个按捏状,口中道:“掌柜的你且应客吧,我接替你揉揉。”因那两人上身衣冠齐整,下边叫柜台挡了,来人也没瞧出什么不对,犹自问道:“店里可有最新式的苏州锦?要缠枝莲纹,大红、湖蓝的各一匹。”姓唐的屁?眼里还夹那物,此刻只觉面上充血,咬牙答道:“缠枝莲的没了。牡丹纹的还剩些。”客人摇头便走。那唐三刚要松一口气,听得后头人道:“现下没有,明儿个要上新货。您且把要的说说,我们记下便是。”姓唐的心下是叫苦不迭,眼瞧那客人回过头来,只得拿过纸笔道:“你说了我记罢。”。买主便念了几个颜色。说古二有心害那少爷,只趁这当儿把个腰上使力一顶;就听唐三“啊”地一声,已是带了哭腔儿,又见那客人神色有异,真个有口难言,羞愧难当。而后还是古仲圆场道:“是我手上重了些,少爷莫怪。”姓唐的捏紧了笔,忍将料子式记完了,这才赶衰神一般送了客走。
待那人一出门,唐景言泪珠儿便哗哗地往下掉。古仲伸手去掐他那臊红面皮,低声道:“教你以后还敢在铺子里头发浪。”那唐三更哭得厉害,哽咽道:“你那铁棍子还杵在我屁?眼里头,倒来羞辱我!”古仲也不言语,下头再使力去顶他。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