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着衣服了。"高大庆从炕沿上摸过烟盒来。
计春兴从烟盒中摸出两只烟来点燃,一只插在高大庆的嘴里,自己叼上一只道:"做了那样的事情,还有脸出去丢人显眼么?以后我们养着你!
你......你们......"任成气愤的说不出话来,想起昨天被他们强健,又在镜子前被强迫手yIn直到射Jing,他的声音又哽咽起来。
军人不是要服从命令么?以后就听老子的,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高大庆叼着烟,拉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跳下炕叉着脚一站道。"现在老子要打晨炮!过来!
你.....休想!"任成狠扯了扯栓着自己的铁链,铁环在地上好象生了根一样拉扯不动,脖子上挂着的铁锁更无法弄开,他迟疑了一下扯着嗓子喊起来。"来人啊.......来人啊喊吧!直当是大清早吊嗓子润喉咙呢,一会儿好吃我们的鸡吧。"计春兴笑着撩开被子,手揉搓着自己坚硬的下体不怀好意的奚落道。
你们这两个畜生!我跟你们拼了!"任成愤怒的冲向高大庆。
高大庆退后一步,任成脖子上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就差那么一点他的手却连够都够不到。任成再次抓住栓着自己的铁链拼命的撼动起来。
妈的,不识抬举!"高大庆一脚踹在任成的屁股上,床上的计春兴也跳过来,两个人冲着任成一顿拳打脚踢,将他按在了炕沿上。
高大庆泛着腥臊味的rou棍伸到了他的面前,他努力的挣扎着,粘shi的gui头却还是顶在了他的脸上,并狠狠的挤压着。
你最好老实一点,给我把嘴张开!"高大庆威胁着道。"不然我把门闩塞进你的屁眼里。
任成怒道:"你杀了我吧!
我们才舍不得杀你呢!"计春兴狞笑着道。"我们要把你这样子送回你们部队去,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
你......你们......."任成两眼通红,看着两个失去人性的恶棍。
他的嘴被高大庆铁钳般的大手一点点的捏开,那只腥臭的rou棍立刻插入了他的口腔。棍子迅速猛烈的抖动起来,同时计春兴已经握住了任成的下体,将一只袜子套在了他逐渐坚硬起来的Yinjing上面。
在两个人的yIn笑声中,任成吮吸着那只恶臭难闻的rou棍,同时下体却在计春兴恶毒的套弄中一点点的走上高chao,两行眼泪从年轻战士的眼角猾落上篇完中篇今事吉普车停在了高家的门口,大门半敞着,门上的黑漆已经剥落,毕竟岁月不饶人啊,四十多岁的高大庆虽然还正当壮年,但多年来yIn乱的性生活让当初虎背熊腰的高大庆如今也显出老态来,此时他正蹲在自家的门口,叼着一个烟袋锅使劲的撮着烟叶过瘾呢。
春兴,这么一大早的是要进城去么?进屋里坐坐?"高大庆看见车里的计春兴,忙站起来笑着迎上去,事过境迁了,他再也不能当着计春兴的面自称老子了。
不了,有些事情急着要办呢。"计春兴摆了摆手道。"成子呢?还在底下栓着呢?
正在院里扫地呢,我嫌土大,这不在门口避一避。"说着话,高大庆拧脸冲着院子里喊:"成子!出来,你计叔来了。
里面有人答应着,不一会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从里面走出来,一面走一面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计叔......"汉子冲着和他年纪差不多的计春兴鞠躬道。
计春兴微笑着点了点头,掏上根烟给自己点上,完全不理会旁边的高大庆,他色迷迷的在任成的身上打量着,汉子身上穿着的是自己年轻时候的衣服,胳膊裤腿都短着一大截,脖领子也已经窄了,任成却一定要把那里的纽扣系严实。只有他和高大庆知道,那是因为任成的脖子上栓着一条铁链,那条链子整整锁了七年。
七年了,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东西,当初那个血气方刚的小战士如今也被磨平了棱角,有时候连计春兴和高大庆都会忘记眼前的汉子曾是一个解放军战士。
但是任成应该不会忘记吧,因为高大庆每天晚上都要求他穿上当初的那身军装,然后再进行鸡jian,那身衣服如今已经肮脏不堪,而且相当的破旧,却从来没有洗过补过,上面满是深深浅浅肮脏的黏ye斑点甚至还有不少的血迹,但任成一到晚上却不得不穿上那身军装,等待着高大庆的蹂躏。
现在的任成,虽然身形依然,可是已经被折磨的消瘦不堪,眼圈也黑黑的深陷下去,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来!让叔摸个牛!"计春兴伸出手来。
任成低着头走过去,习惯性的将手背在身后,在车门前立定站直。
哈!还带着呢!"计春兴在任成的裤裆里摸了一把,笑着道。
任成脸红了红,低下头去。
高大庆和计春兴两个人用铁丝拧了一个笼子,套在他的Yinjing上,后面有电线栓着挂在他的腰上,没有这两人的允许,任成的Yinjing被笼子控制着,手也无法接触到,根本无法得到高chao。
今儿一早才给他带上,昨天这小子还掳了两管子呢!"高大庆吧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