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站起身,一边扇着脸前的灰土,一边嘟囔着骂道:"什么东西?!
好事计春兴怒气冲冲的从法院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骂道:"想要封我的矿?我看谁有那么大的胆!
话虽说的凶狠,心里毕竟有些害怕,想着这么多年一个来钱的买卖路子也被断了,计春兴越想越是恼火。
坐到车上,他"砰!"的一声重重的拉上车门。
事情怎么样了,老板。"矿工没察觉计春兴的脸色,自顾问道。"我们去看电影吧。
看你娘个狗屁!"计春兴没好气的骂道。
矿工挨了训斥,不敢说话,默默的坐在一边。
计春兴一时心里也没了计较,坐在车上发呆。
外面天阴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被车窗玻璃隔绝在外面,象是一个不真实的画面。计春兴有些憋闷,他摇下车窗,使劲的抽了口烟,将烟头远远的弹了出去。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街边一个年轻的战士正在和对街小卖部的老板说着什么。那个战士英俊挺拔,一身笔挺的军装更让他看上去威武帅气,身上被着一个打的规整干净的背包,好象是从外地来的样子。
计春兴的心里忽然痒痒了起来。要是.......他立刻又打消了自己的想法,自己现在霉运当头,可不能再惹事情了。他扭过脸看向一边,可是心里的欲望却越发强烈,撩拨着他忍不住又去多看那个战士几眼。
他一看,那个战士居然向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战士来到他的车前,脸上带着笑容问道:"请问一下师父是煤矿上的吗?
有什么事么?"计春兴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眼睛却贪婪的在这个解放军的脸上搜寻打量着。
是这样,我要去部队报道,听这里的人说我们的连队离矿山很近,想麻烦您能不能让我搭个顺车......"战士一双真诚的大眼睛望着计春兴。
这个......."计春兴的邪念又一次涌动起来,心里暗道,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好东西,嘴上却迟疑着。"我又不认识你我叫张虎,这是我的士兵证。"战士听出他话头松动,连忙道。
唔......"计春兴别过头去假装看了一眼,然后对旁边的矿工道:"你坐后面去!
战士连声说着谢谢,将行李背包扔在车后坐矿工的身旁,上了车,车子徐徐的开出省城,踏上了回矿山的公路。
抽烟么?"计春兴将烟盒递向身边的战士。
啊!不,谢谢了。"战士笑着摆手道。"我不会吸烟。
计春兴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和战士闲聊,坐在后坐上的矿工傻傻的听着,不一会就瞌睡起来,歪在张虎的背包上呼呼大睡起来。
矿山上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吧。"张虎道。
是啊。难得出来一次还有一堆事情要办,离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有一段路,你这一路上也一定累了吧,就迷糊一会吧,到了地头上我叫你。"计春兴说道。
我不累。"张虎摇了摇头,可是话虽如此说,一路上的颠簸劳累,加上后坐上如雷的鼾声催眠,不一会他也打起盹来。
计春兴斜眼看着熟睡的战士,他的军帽低压在额头上,露出鬓角的短发,长长的睫毛覆盖下,鼻息沉重而又均匀,计春兴视线向下看去,停留在战士装着军裤的两腿根部,他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唇角露出一丝恶毒的微笑,吉普车在通往部队的三岔路口,毫不犹豫的拐弯向着高家驶去。
车子开过村子,离高家还有几里路,战士从颠簸中醒了过来。"还没到么?"他奇怪的四处看了看。"好象没有这么远吧。
唔,我在亲戚家捎点东西。"计春兴脚下踩着油门,汽车烟尘滚滚的开向高大庆家。
虐事听见门口的喇叭声,高大庆连忙跑了出去,只见计春兴的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的解放军战士,心里一惊。"你这是他正在迟疑,就见计春兴给他连使眼色道:"你让我捎的东西呢?
啊......这......"高大庆迟疑着指了指屋里。
在屋里么?那么大怎么也不抬出来。"计春兴抢先道。"我可搬不动。
旁边的战士立刻道:"我去帮忙。"一边说着话跳下车来走到高大庆的身边。"在哪儿放着大叔?
高大庆支吾着道:"屋里屋里......"一边回头向院子里走一边回头看计春兴。
计春兴偷偷向他挥手让他进屋,翻身使劲推醒了后坐上的矿工,三两把扯下战士行囊上的背包带,命令道:"快跟我进去,把刚才那人给我抓住。
东西在哪儿?"战士问道。
高大庆满头大汗,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听见外面院门关上的声音,计春兴领着矿工已经冲了进来。
你们......."战士突然发现异样,可是已经晚了。
计春兴已经从身后凶狠的卡住了他的脖子,同时一手将他的嘴牢牢捂住。
呜呜......."战士奋力的挣扎着,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