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脚镣解开後,一位日本士兵用英语要求我们前进一步,排成一列,双脚张开,挺胸,同时还要求我们把手放在头的後面。日本鬼子趁这时候将我们的双手绑起来,然後又用一条绳子紧紧的连接到绑住阴囊的鞋带。我们的身体不得不前弓,而我的阴囊则被拉到臀部的位置,双手从头的後面向下
日本战俘(八)持续的痛楚
日本鬼子用冷水将我泼醒,然後他将绑着我的阴囊的鞋带从木梁的钉子上取下。我的睾丸还在隐隐作痛,他的动作很粗鲁,我的阴囊不断的被拉扯,这造成不同的疼痛,一直从我的鼠蹊部传过来,但是我还可以忍受。我们四个人的鞋带都从木梁上卸下後,两个日本鬼子将我们前面的横梁抬走。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两个日本士兵将压在上面的木头抬起来,放在桌子上,日本军医分别走到我们前面来观看我们被压扁的睾丸。我真的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我的睾丸被押的像是中国人所吃的乌鱼子一样,扁扁平平的,不过颜色却是死白的,阴囊表面泛着紫色的青筋。
两位日本兵抬了另一根相同的木头进来,他们将木头叠放在我们前面的木头上面。这两根木头就将我们的生殖器夹住,我们四个战俘完全顾不得任何的尊严,不断的哀嚎,哭泣,同时又抖动身体,企图拔出夹在这两根木头中的生殖器,或是将上面的木头弄开。
此时,我们的睾丸虽然包在阴囊里,但是简直就是要脱离我们的身体了,大家忍不住的发出强忍疼痛的哀嚎。
睾丸压扁的疼痛,不像其他种刑罚的疼痛。这种疼痛是慢慢的增加,同时也隐隐传来。
後来一位日本兵拿着两根约一公分直径,三十公分长的铁条,分别垂直插在叠在一起的木头两端的孔里。如此一来,这两根木头被铁条串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掉落。而两根木头的中间,就是我们的生殖器了。我的睾丸因为被两根木头压得变形而疼痛,而我的阴茎因为昨天的电刑,到目前为止还是很肿胀疼痛,根本碰不得。现在被木头一压,阵阵的刺痛,真的希望将我的生殖器切除掉,但是这并不可能。我们四个海军陆战队的壮汉承受了生殖器虐待的痛楚而哀嚎,而这些日本鬼子似乎愈来愈兴奋。
走到我们前面,观察我们的睾丸後,便对日本兵下了命令。後来两个日本兵分别走到两侧的桌子,他们将我们前面的厚重木头往前猛拉。架在桌子上的木头就被这两个日本兵拉的向前移动,而我们则因为睾丸被绑在木头上而不得不向前弓起身体。
後来他们将我们的手从墙上的手铐上卸下,我趁这个机会将我的双手成杯状护住我的生殖器官,同时也藉此机会观察我生殖器官的情形,这时候日本鬼子正在将我的脚镣卸下。我的双脚因为鼠蹊部的疼痛不断的发抖,同时我的双手还是做成杯状,护着我的生殖器官。而我的龟头不知何时已经被前列腺液弄湿了,部分前列腺液留在我的大腿上。
後来一个日本军医走到我们这里。他伸出手来,捏住我的阴茎未被木头压住的一段,然後硬把被压住的那段给拉出来。我痛得企图伸手去制止他,但是我的双手被铐在墙上,根本没办法制止。同时我的双脚也被铐住,所以我想踢那个军医,也没办法。我的眼泪\夺框而出,我的嘶喊声已经沙哑了,但是我还是不断的嘶喊。
日本军医用他们手上的铅笔咨意的拨动我们的睾丸,这真是痛得我们大叫起来,而他们的脸上却露出得意的笑容。後来他们甚至用笔尖压触我们被压扁的睾丸。不论是拨动,还是压触,我们都会痛的发出哀嚎的声音。每一个动作,造成我们每一声哀嚎,而他们却在看过我们痛楚的表情後,也发出邪恶的淫笑。
所有的人的阴茎都被拖出来後,木头就直接压在我们的睾丸上,没有阴茎的缓冲,我的睾丸被压得变形,应该已经很扁了吧!而我们的阴茎都悬吊在大腿和木头中间的空间。我猜我的阴茎并没有勃起,我也不认为它会勃起,因为这时候的痛楚,根本无法勃起,可是它看起来比勃起时还要大,其实是肿胀的原因
其他三个俘虏也被同一个军医硬将阴茎从夹住的木头中扯出来,David忍不住得尿出来。但是尿量不多,流的很慢,最後我看见他的龟头引出一条细细长长的前列腺液。我也很想尿尿,但是我的阴茎肿胀得很厉害,所以根本尿不出来。
我的睾丸慢慢的由死白变成血红色,而阴囊似乎在疼痛的麻木中恢复知觉。对於日本军医的每一个轻拨,或是轻压,都传递极度的神经反应。我耳边充斥着我们四个人的哀嚎声和微微的淫笑声,最後我晕死过去了。
但是两个日本兵扶着上面的木头,根本不可能。
而其所造成的疼痛,使的我们隐隐的发出疼痛的哀嚎,我们每一个人不断的调节我们的呼吸,以忍受着疼痛。我听到我们每一个人都在调整我们的呼吸,我们彼此看着对方,大家都露出无助的表情。而每个人的脸上都流满了汗水。全身的毛孔也都逼出汗水,加上炎热,不通风的牢房,我们全身都布满了汗水。在阴暗的房间里,光线照在我们的身上,显得特别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