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战俘(一)到达
这件事发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末期,我们是一批被日军俘虏的美国海军陆战队队员。我们被关在幽暗的铁壳船的底舱。幽暗的底舱非常闷热,空气很差,途中,我们没有进食,没有饮水。大家热得脱去了身上的衣裤,只穿着一条内裤。我们大约有四五十人被俘虏,船只大概走了两三天天,靠岸後,只剩下二十一个人存活。手无寸铁的我们被赶上岸後,一路步行到日军的营区。原来我们被运送到太平洋的一个热带岛屿。应该是印尼还是菲律宾的一个岛屿吧。
到达之後,一位会说日语的日本士兵命令我们在营区的Cao场排成一排。然後这位日本士兵说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带有蝨子,命令我们脱光全身的衣服。我们脱光衣服後,又命令将我们全身的毛发剃光。其实我们在船舱里,真的全身感染跳蚤与头蝨。我们就这样全身赤裸,站在日本军营的Cao场上,在大太阳下表演脱衣秀与剃毛秀。我们先将衣服脱掉,然後从我们的家当里,就是我们的野战背包里拿出刮胡刀,将我们的头发,胡子剃掉。剃好之後,这位日本士兵告诉我们,包括胸毛,腋毛,Yin毛也要剃掉。
Frank很不满的说,这太污辱我们了,我们无法接受。结果,Frank就被两位日本士兵押到我们前面,双手被绑在单杠上,Frank面对着我们,一位日本士兵拿着一根藤条走到Frank的後面,他拼命的朝着赤裸的Frank的背部和大腿抽打。Frank忍不住的哀嚎起来。我们看见Frank忍受鞭打,同时Yinjing也硬了起来。後来那位日本士兵走到Frank的前面,朝Frank的Yinjing猛然的一抽,又朝他的腹部补上一脚。他已经站不住了。我们就看到Frank全身瘫软的挂在单杠下了。
说英语的日本士兵用英语问他剃不剃毛?Frank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两个日本士兵将Frank从单杠下放下,拖到我们队伍里。Frank勉强站起来。这时日本士兵用英语命令我们剃毛,我们大家毫不犹豫地遵照命令在这些日本走狗的面前表演脱毛秀了。
我拿起刮胡刀将我的胸毛刮除掉。我的头低着看着我的身体,我感觉到那些日本士兵盯着我们一直看,尤其是我们的生殖器官。而我也因为刮除体毛的关系,Yinjing微微涨着。接着我举起手臂,刮除腋毛,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毫无遮掩的余地,Yinjing也已经挺直了。最後我由上而下,从我的腹部将体毛剃除,一路剃到Yin毛。这时我的Yinjing因为刺激,所以变的很硬挺。我弯低身体,以遮掩我的生理反应。剃完之後,我不得不将身体挺直,同时拍拍身体,将黏在身上的毛发拍掉。无可避免的,所有的人都可以对我的生理反应一览无疑。其实其他的队员也有相同的生理反应。
那位会说英语的日本士兵不停的催促我们,不断的要求我们要加快动作。最後他命令我们停止我有动作,将刮胡刀和衣物放进我们的野战背包,只留下证件在手上,以及脖子上挂的狗牌。他叫我们一字排开,依序走到营房里。营房里有位日本军医坐在桌子後面,桌上放着一叠的印有表格的纸张。这位日本军医年纪很轻,大概只有二十五岁左右,戴着副眼镜,穿着白袍。在他稚气的脸上,却做着熟练的动作。
日本士兵将我手上的证件交给军医,然後量我的身高,体重。然後命令走到日本军医的桌前。日本军医检查我的口腔,其实是怕我们将东西藏在口腔里吧。然後又命令我举高双手,向後转,弯腰。日本军医将我的tun部扳开,他那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指就插入我的肛门。翻搅一翻後伸出来。然後命令我站起来,面向他。日本军医将我微软的Yinjing捏了捏後便在他的纸上做记录。他在做记录的时候,日本士兵命令我离开,回到Cao场,所以我并不知道日本军医做什麽记录。就算被我看到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写什麽,因为全部都是我看不懂的日文。现在,我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的狗牌外,已经是一丝不挂,没有别的东西了。後来我们队员在私下沟通後,我才知道如果没有割包皮的人,他们在日本军医检查时,还会被退去包皮,检查内部。我猜军医除了检查我们的身体状况,有没有传染病外,还要检查我身上有没有带其他的东西。
我们就又回到原来的Cao场上。这时我们的野战背包已经被日本士兵拿走烧掉了。我们二十一位俘虏就这麽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站着供这些日本走狗欣赏。
日本战俘(二)牢房
一位日本将领从营房里走出来,个头不是很高,但看起来有相当的年纪,大概五十岁了吧。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一身墨绿色的整齐军装,手上拿着一叠的文件。走起路来显得十分积极,充满智慧,同时也带着几分霸气。
他走到我们队伍前面後,我们被命令要立正站好,双眼凝视前方。耳边传来马鞭轻拍皮靴的声音。我的余光看见这位日本将领的脚步变慢了,他巡视打量我们每一个俘虏,同时手上的马鞭正轻拍着他的皮靴。这位日本将领走到我的前面,他的双眼正视我的双眼。然後从上向下打量着我的胸部,腹部。然後他的视线停留在我的生殖器。此时我的Yinjing渐渐的微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