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4#
纠结的直男保安(四) 时间过了月半,我也去了燕善涛他那好几回,也算是跟他混了个半熟。尽管他们寝室人有时会拿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也厚着脸皮装不知道。' 北京春天巨短,炎夏飞速掠近。每天三十几度的高温,让我猫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不敢出门。近一周没去找燕善涛玩了,这天下班,天Yin呼呼地,还算凉爽,我也没胃口吃饭,顺路就跑到了XX大厦。 门口的保安见我过来,点头招呼了下说:“来找小燕啊?他刚回来”我答应着,下了地下室进了他们宿舍。正是吃饭时间,他们寝室门开着,但是没人,我敲了敲门,就晃进去,坐在燕善涛的床上等着。 趁这功夫,我仔细地打量了下他的床位,虽然都是蓝色的棉被(夏天也是这个,地下室冬暖夏凉),略旧的枕头,但是燕善涛的床却比其他的人要整洁些,床上东西不多,除了被褥,还有几件运动衣裤,歪歪咧咧地叠放在枕旁。最咋眼的就是双洗的发白的手套,交替地叠放在枕上,床头还用衣架挂着条还算板正的制服裤子,我缩了缩腿,踢到了他那双皮鞋,擦的颇亮,大概有43、4码左右。鞋里还各塞着双白色棉袜,略有汗渍的样子。我伸腿把他两只鞋踢在一处,碰到床下有个硬物。我低头一探,原来是两只哑铃,床底深处黑暗的还有些东西,似乎是拉力器什麽的。 看来这小子平时还会健身,不错。就是不知道身材怎麽样,我寻思着。 门忽然被冲开,我猛一抬头,脑子嗡的一下,一个赤裸壮汉现在面前。 首先入眼的就是黑乎乎的一丛毛发,从饱满方正的裸胸发迹,直伸下探,蜿蜒过几块梯田般的腹肌,冲进青筋暴起的粗壮大腿夹缝处,却被只刚劲大爪护住,遮掩行藏。顺着棒槌般手指、磨盘样手掌向上,是只古铜手臂,青筋若隐若现,再往上是围度近乎小孩大腿的胳臂,蒙古包样的肱三头肌曲线跌宕起伏,滑至肩颈处几处隆起绵延不止。 我定睛一看,脚踩着双塑胶拖鞋,一手捂着下身,一手拿着盛有毛巾肥皂的脸盆,刚理过的头发野草般四射,水珠从头上嘀嗒滑下。这身高肌壮、胸宽背厚的赤裸壮男,面有窘色,正是燕善涛。" 好一幅壮男出浴图! 他也被我吓了一跳,定了定神,略有些恼意,冲我点头道:“你来了啊。”我也是又兴奋又窘迫,大脑全面瘫痪,嘴里支吾了几句,尽是些没意义的声音。他也不理我,把盆放在地上,从床头挂着的裤子兜里拽出串钥匙,晃过床边,背向我低头打开墙边的一门铁柜。 我在那里坐着,大脑又一片空白,看着他的背影,硬气的头发在後脑处被理平推整,挨靠着健壮的脖颈,接续着完全是倒三角的背肌,连结着隆起的三角、斜方肌,不算细的腰部几处弯弯的凹陷,下面接着隆起的是块窄小的tun部,两块浑圆饱满的tun大肌随着他弯腰起身一松一紧,宽涨的大腿下延续着线条快飞扬出去的小腿肌rou。 他从柜子里拽出条ru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三下五除二地套上,这才回头问我道:“吃了吗?”我恍了恍神,答对道:“没呢,你们是不是要吃饭了?”他嗯了一声,走过来拉下挂着的裤子穿好,又从柜子里掏出条红色跨栏背心,伸胳膊穿上。我这才回过神来,赞道:“你这身打扮够sao包的啊,挺性感”他弯了弯嘴角说:“你还没见过我原来穿我们的比赛服呢,那才好看。”我赶快顺杆上,说要什麽时候见识下,他皱了皱眉说:“都在老家放着呢,等有机会的吧。” 他趿拉着拖鞋,用手在头上拂了两下,说:“我吃饭去了。”说着就摇摇晃晃地出去了。 我靠,鼻血快出来了!我心想,幸亏是刚下班,还穿着长裤,我都硬的不行了,他再在我面前晃一会,我真怕我会控制不住扑上去。 我在他床上坐着,心里白日春梦做的正酣,忽然听到外面走廊一阵喧哗叫嚷。赶忙起身去看,却见几个保安在外面围成一团,凑过去一看,刚出去没多久的燕善涛正和一个白净面皮、一米八左右挺壮的保安男子对峙着。那个养着黑兔子的小个保安站在燕善涛身旁,几个人都神色不善。
只听那白净保安对小个保安叫嚷着:“你他妈新来的啊,知不知道规矩?每个人rou菜只能打一勺,你他妈凭什麽就多打?”小个保安也是不服:“我帮燕子打的,他洗澡去了,我又不是自己吃,你管得着吗?”“滚你妈的,都自己打自己的,他谁啊,就可以让别人帮他打饭?咱们队长都是自己打,吃不着就饿着!”
他们二人又互喊了几句,我听了会,原来是他们规定每人只能自己打饭,不能代打,而且每顿饭的rou菜每人是限量的,估计是这个白净保安排在小个保安後面,看他多打了几勺,轮到自己就没了,心头恼火就吵起来了。燕善涛也不做声,就冷冷地盯着那白净保安。人群里挤出个中年男子,正是他们寝室上次那抠脚男,又有个没见过的胖子也跳出来,帮着白净保安说起话来。看来燕善涛平时的群众基础不怎麽样。不过那小个保安也不是善茬,大有舌战群儒的架势,一张嘴是毫不让分。他们对骂了一阵,那白净保安见他们人多,又觉得自己理直气壮,说不过那小个保安,就冲着燕善涛来了。 “你他妈怎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