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蹭了蹭,「爷,我特好奇,是谁那麽幸运,能伺候您啊?他到底好在哪里,能让爷看都不看我一眼?」
祁东被他勾起了某段回忆,也情不自禁眯起了眼睛。
小路使劲点点头。
听了祁东的话,小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老老实实把杯子叼了回去。
羌狄先是指了指祁东,「东哥,」又比划了下胖子,「你叫他胖子就行了。」
「话太多,被禁言了,」羌狄顺手把杯子取了,「休息一下吧。」
「他老婆知道你们的存在吗?」
小路偷偷瞄了眼祁东,见对方没有拆穿他的意思,暗自松了口气。
小路有些诧异地看了祁东一眼,「爷这是说的什麽话,羌爷想玩谁就玩谁,想踢谁就踢谁,要是哪天心血来潮了想多玩几个,我还帮他找人呢,但凡有一点私心,早就被他踢出去了,哪里还有介意的权利啊。」
这一个两个的都目光如炬,祁东煞是好奇,「你又是怎麽看出来的?」
「其次,」祁东俯下身子,「如果我让他叼着杯子,不管我离开多久,他都会乖乖叼着,一秒钟都不会拿下来。」
羌狄看到他有这样的反应,心下明了。他懒洋洋地倚回去,用皮鞋的尖头踢了踢小路,「玩儿腻了自甘下贱的,偶尔玩儿点不情不愿的,也算别有情趣。你喜欢直男狗,我介绍你两条如何?」
他眼珠一转,「爷,我一看就知道您有经验,绝对是玩过奴的,难道您只养一条狗?」
「其实我刚才话没说完,爷知道为什麽圈子里直男主更受欢迎吗?」
「当然不知道,他老婆不是圈内的,」小路撇撇嘴,「但凡他老婆出现的场合,我们都要装着不认识他,有一次有个奴不过当着他老婆面问了声好,结果回头就被羌爷放生了。」
「您看我的时候连头都不低,就从眼皮底下这麽往下瞄,只有当过主的人才有这种眼神。」
「那还用猜麽,看也看出来了。」
「你就不怕他突然回来?」
羌狄顿了顿,「好久没玩儿过直男了,被你这麽一说,还真有点挑起了我的兴趣,」他凑过去,「你知道直男玩儿起来最爽的一点是什麽吗?」
小路表情明显不服,「说得跟真的似的,有几个奴能那麽忠心耿耿的啊?」
「你怎麽知道来电话的是他老婆?」
「为什麽?」
「失陪一下,」他打了个招呼便出去接电话,小路等他一出门,便擅自把杯子拿下来了。
说完还真得乖乖乾了三杯,然後又依次把三个人的酒杯添满。
「哈哈哈哈,」羌狄被他的话逗得开怀大笑起来,手指不住地点着祁东。
祁东斜睨着他,「你操过的?我不要。」
祁东这才想起来他跟这几位都不是一类人,「他老婆是男的女的?」
羌狄推门而入,「抱歉久等了。」
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後还跟了一个笑眯眯的胖子,他一看到小路这副样子,就笑着打趣他,「呵,小路这是怎麽了,又挨罚了?」
祁东不动声色地抿了口酒。
胖子很会活跃气氛,四个人喝到很晚才提议散夥,祁东来的时候走的是酒吧正门,跟羌狄他们从偏门出去後,才知道这个酒吧连通的是一个酒店。
他们出去的时候,正好酒店门口有人进来,那是一个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西
「怕什麽,」小路居然还把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羌爷跟他老婆讲起电话来,没有十分钟是不会回来的。」
羌狄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脸上有那麽一瞬间晃过温柔的笑意,祁东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祁东不知道这胖子是什麽来头,但自从他来了以後,话题就逐渐往正常的方向转,到後来聊的都是些男人们酒桌上常见的话题——除了女人。
他勾起嘴角,「就是他们被操的时候,脸上那种不甘心的表情,想想就令人兴奋。」
「因为我们做奴的都希望自己的主人是完美的,而真正完美的男人,自然是喜欢女人的。」
祁东笑了,「你真的想知道?」
「你主人养了这麽多条狗,你不介意吗?」
「东哥,」胖子自来熟,上来就热络得要命,「我来晚了,自罚三杯。「
「首先,他不会背着我去勾搭别的主人,当面当然就更不敢了。」
他不说,祁东还真没意识到自己是这样看他的。
「男的,」小路飞快答道,「爷别看羌爷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他可是很疼老婆的,两个人在一起很多年了,感情还是很好,真是让人羡慕。」
其实很好懂,他们希望自己的主人绝对强大,至少是能够驾驭住他们的人。对於直男来说,臣服在男人脚边比女人更有屈辱感,屈辱感越大,心里自然也就越爽。」
「啊,嘴巴都酸了,」他活动着自己的下巴,「总算能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