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肌是八块起伏有致的肉梭子,剥皮更考刀下功夫,接着,阴茎的皮完美地脱离了海绵体,睾丸痛痛快快和阴囊分了家,双手双脚更象毛竹脱壳似的剥落,一个钟时辰,王磊的四肢和前躯已接近竣工,他们才捏住王磊的乳头,说声“得罪”,王磊“嗷”一声长长惨叫,胸前两个洞眼的血象泉水般潺潺冒个不绝。他们举起烧红的烙铁按在冒血处,“滋”“滋”两声血住了,那里也烫焦了两大片。王磊被翻过身来背朝天,背部肉厚皮粗,比前面容易多了,就再过个十几分钟,王磊自颈以下的整张皮就平平舒展在众人眼前了。张志强和钱斌海的也搬了过来,三张鲜活的人皮一字铺开,众人象鉴定名画般品头十足议论不休。
阴茎断折的敌人拿来两个铁钩,钩住王磊的双腋整个人挂吊起来,他还不解恨,一手一只握住王磊的蛋蛋,出力地捻,王磊嘴唇已咬出血了,一口血吐在他脸上,他於是一一捏挤爆睾丸,把满满两手滑腻腻的浆抹到王磊的脸上,王磊暴吼起来,伴随这力拔山兮、山蹦地裂的怒吼,肌肉一处处迸裂,血决堤般喷涌,直到王磊气绝,怒吼的余音还绕梁不休。
薛强给人从刑架上放下来,双脚戴着四五十斤重一米长的锁镣,脖子拴的是精钢铸造的项圈,圈上还拖一条三米多直到天花板、与电线驳接的铁链,敌人逼迫去他强奸一个犯人,一个皮已剥去、不停痛苦呻吟叫的人,那人就是钱斌海,薛强倘若不从或想反抗,他们将把他电倒。
钱斌海浑身血污、脓水,失血过多、没有皮肤保温,他一阵阵寒颤。面对着这具体无完肤的血躯、曾经共同出生入死的战友,薛强满腔无言的悲愤。他小心翼翼地把钱斌海搂在胸前,用他的体温驱寒,脸紧紧贴着对方的脸,这是他唯一敢真正着力之处,只有脸部还保留下来没有受刑。
“钱兄,你怕吗?”薛强炯炯的目光注视着钱斌海,很多後话他没继续说,相信对方明白他的决定。
“对我是解脱,这帮禽兽会放过你吗?”
薛强伸出强有力的左手,钱斌海也伸出来搭握在一起:“下辈子还是好兄弟!”薛强右手怜惜地抚摸着钱斌海的脸庞,象呵护无价之宝般,又把他的头发梳理好,低声耳语“很快的,你不会觉得痛的了……”钱斌海僵硬的面容吃力地绽放出笑容。薛强把他的头埋到自己右腋下,郑重其事地嘱咐:“兄弟保重!不要怪我!”
“谢谢!”
话音未了,“喀嚓” 一声,钱斌海脖子折断在薛强怀里。
敌人还在耐着性等薛强卿卿我我完了然後看好戏,然而看到的却是如此骇人的壮烈惨变,他们咆哮起来“贱猪蠢猪死猪!马上捅阴!捅他个稀巴烂!”
薛强阴茎长23厘米,粗4.8厘米,他以站姿被重绑上架,双脚“入”字形岔开,阴茎给敌人玩到高高挺举直抵心窝,敌人强按下它用阴茎夹牢牢夹住,阴茎上青筋毕露却动弹不得,蛇眼流着腥骚浓浓的涎汁,两个睾丸给人用个比它略大的笼子囚住,悬挂着一个十公斤的哑铃晃来晃去。
给薛强施刑的器具再简单不过了,这简简单单的刑具,却是天下最无人道、最摧残人性的虐具,多少铮铮铁汉上刀山下油锅都脸不变色心不跳,唯独面对这种刑具时,很多男人跪地求饶,丧失意志。它就是阴茎捅,一根钢丝,头端粘着薛强的一团阴毛,阴毛修剪成仅留一毫米的茬子,又硬又扎手。敌人举着这阴茎捅,洋洋得意道:“这东西好啊!它可以健身,可以提神,也可以让人起死回生,更会让人欲仙欲死,叫你终身难忘啊!”健身是说把你的东西搞大搞硬,提神是说你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喊出来,起死回生是这玩艺刺激到死人翻生。这种刑具通常钢丝长度是20厘米左右,由於薛强阳物太长,遂加长一倍,拿在手中有点软,对准龟头试着一打,薛强撕心扯肺地惨叫不止。薛强的的确确没有应对的良策,只有严阵以待硬着头皮去挺了。
执刑者说,共九百多人试过此刑,大多数男人的火药枪给这种枪捅插三五下就走火。最厉害的也是熬到五十七下,就被当作神般敬供。
薛强被执捅阴之刑,是他和刘海龙底下秘密商讨的结果。敌人说过,刘海龙这十人当中,要挑一个接受捅阴之刑,一个将处三千六百刀凌迟;捅阴的人若能挺过二百下,可免其死刑,除非是受三千六百刀之苦的人未尽其刑就先毙命,株连到他去替补受罪。於是薛强选择了凌迟,以他的体魄和坚强的意志,有八九成把握过关。但刘海龙想法刚好相反,受捅阴之刑的人虽理论上还有一线生机,但岂是人人能熬过去?承受这种酷刑的毅力,他是比不过薛强,而凌迟之刑,他身上的肉比薛强多近二十公斤,挺受此刑较多几分胜算,现在来说,死是最痛快也是两人都最想得到的事情,想方设法活着出去却难於登天,,要是两人全部死了虽说是无上荣光,但敌人说不定碰巧从身上找到DNA胺多肽的机密,整个部队将受到不可估计的威胁。刘海龙苦劝:我为其易,兄为其难!
薛强的阴茎解开禁锢後高高地挺起,活象一枝老树根,又长又硬,他知道自己磨难的时刻到了,对这种最无人道的酷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