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自己的意志坚强些还是阳具坚强些。行刑者是个二十六岁的健壮男子,从後面抱住他,胸贴着他的背,有一种很舒服的热烘烘感,腹部贴着他的腰在推磨似的蹭磨着,烫热的阴茎被他的股沟夹着做热身的抽动,两手带着砂布的手套,抚摸着他大腿的根部,掏着他的巨卵,最後握住他的阳具撸动,龟头被砂布打磨的刺痛令他叫出声来。“这麽不堪,怎麽挺得过去啊?”男人亲着他的耳朵低声呢喃,两手却不停地打磨着他的龟头,薛强咬牙切齿,牙帮子都快咬碎了。
“你真壮,每块肉都硬得象铁一样!”那人咬着薛强肩上的肉,圆滚滚的肌肉疙瘩让其无比兴奋,很有嚼头,背後已多了十几对深深的牙印,薛强的胸腔象饱满的风帆,鼻孔喷出的气象火车头那麽强劲有力,他把耳贴在薛强的背上,陶醉地听心跳声,他的龟头湿了,一股凉凉的东西从股沟上端流下来,薛强的会阴在猛烈地荡跳,於是他的龟头插入薛强的洞穴时,薛强竟然很默契地张开谷道包容下他的阳具,肛门奇痒无比,有节奏地律动,那人兴奋地抽动着,左手握紧薛强的阴茎,右手的阴茎捅开始刺插薛强的尿道。由於薛强此时已非常兴奋,受捅之前马眼上大量的粘液涌出,故而被捅时毛茬子上积了很多润滑的体液,受刑时反而少了些许被打磨龟头时的擦痛感。那人痴迷於和薛强合演後庭花,对薛强的行刑居然温柔了很多,薛强慢慢凑着他的节拍张大尿道的通径口,阴茎捅变成是做滑行运动了。虽然薛强现在受捅阴之刑还是很痛苦,但比起若是尿道乾涩、阴茎捅被海绵体紧紧夹住的情况痛苦不知减了多少倍。
薛强一面缩肛提阴让大肠肌撸动对方的鸡巴,令其欲仙欲死分散动刑精力,一面双手悄悄掐住自己输精管的根部,不让体内的精液涌动,输精管被掐其痛可谓彻入骨髓,没有超人的毅力谁也自己下不了手,再加上尿道已被捅烂多处,血不停地涌出来,每遭对方一次插捅,不啻於一次上天入地一轮回,饶是如此,薛强脸上仍挂着迷惑对方的微笑,时不时发出一声高潮来临前的酣畅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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