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开始对之上下其手要破坏这基地设施了。
钱成是十人中年纪最大、辈份最高的,他是高政、刘海龙的主教练。三十八岁的男人,如果没有练成丹道周天功,无论训练如何得体,体力都难免日过中天。故而四年前刘海龙练成大周天内功後,他就退居二线,让刘海龙担任特警的主教练。
现在他和高政同时受刑。敌人用皮钳夹起他的胸大肌、背阔肌、腹肌的皮肤,挂上三十到五十公斤拉扯力,进行测量皮肤的弹性度和皮肤的厚度,测量完毕他躯体血斑累累。敌人心犹不足,又突发奇想夹起包皮,把拉力计挂上五十公斤,还不停抽打他的男器;动刑片刻,再点上一盏酒精灯,用外焰灼烤阳具;过了片刻,又用钢针穿刺乳头;过了片刻,又用烧热的辣椒油灌入他的肛门;过了片刻,又用强力夹夹上他的睾丸。
这样层层加刑,不到半个钟钱成已挺不住,惨叫一声昏死过去。敌人情况有异,马上取下强力夹,然而就此瞬间,钱成又一声长嚎,呻吟刚断,精液和尿水泄了一地,口角、鼻孔也淌出一堆粘粘的分泌物,头一偏,任人怎样拨弄都不见动弹了。敌人以为诈死,摸摸他心口,慌忙又探探他的鼻孔,才发觉酷刑之下钱成心源性猝死;原来凡是睾丸受制的人,夹住他的蛋蛋时固然痛得摧心裂肺,但松开夹子的瞬间剧痛更是要命。倘若钱成昏死之後,对方不是马上以解夹的方式减刑,而是对他上药输氧,待其苏醒还阳体能恢复後再解械减刑,钱成断不至於倾刻一命呜呼。
敌人回天无术,恨恨然在钱成屍体上连挥两刀,第一刀切下他的子孙袋,第二刀割下他吐出口外的舌头,一群学员上来七手八脚把这张手术床推出解剖室。
高政眼眶内眼泪滚滚,身受酷刑尚不至於令他痛不自禁,而是他亲眼目睹教练惨死却无从相救,加上自己也行将毙命从此无法报此深仇大恨,由是悲从中来,难以自抑。
敌人剪下王德贤的一段大肠,扎起一端,做成了一个极特殊安全套,给高政戴上,然後轮流地对他手淫。高政四年前为助刘海龙练成周天功,云雨过一回,至今未丢失过一精一弹,因而囊中充盈,敌人对他的阳器十分好奇,人人都想对他“漫漫(慢慢)”而上下求索,一群人围着他有的玩套弄术,有的捏他的睾丸,有的揉他的付睾精囊,有的隔着阴囊找输精管,有的手指戴个人肠套子插入他的菊门玩探秘,也有的用光脚去搓他的两块胸大肌。
高政自抑四年了,现在被人如此这般玩弄,毕竟是血肉之躯,毕竟象一堆乾柴,沾上火苗怎能不烧起熊熊大火?他脸色红赤,浑身滚烫,嘘喘如牛,档部开始迎就对方的套弄而抽送,他的火枪管一轮一轮地胀大,竟然将王德贤的大肠胀爆,他的龟头雄赳赳地高昂,象无所畏惧的猛蛇进攻的前奏,蛇眼一滴滴闪亮的粘液不停地流淌。他的会阴开始节律地畜动,睾丸只觉莫名肿痛,心口既有不可言喻的舒畅又极为难受。
但无论他多麽兴奋,却无法射精。原来敌人牢牢的掐住他输精管的睾丸出端,令他无法排精。
高政双腿失态地挣动,好想好想拼尽全身的气力一射解脱。敌人深知高政的渴望,但他们变本加厉地折磨他,用指甲刮他的龟头,用探针电他的蛇眼,用锈迹斑驳的铁丝捅他的阴茎,说是给他通一通下水道。
高政口中涌满了唾液,眼里泪如泉涌,鼻孔不断地喷气,他失控地剧咳不断,喉间咕咕作响,胸部象海潮般起澎湃,身上骚汗溢流。
高政就这样饱受一个多小时的酷刑煎熬,突然肛门刀割般痛,刚才的种种难受的快感顿然全失,只剩下肛门的刺痛。敌人把一条零下二十度的冰柱插入他的屎眼中。高政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冰火二重天”之刑,现在,敌人就是不掐他的输精管,也无法射出精来了。
敌人用冰逐处地擦拭他的阴茎、胸腹背腰,内火外冰一相激,浑身又是另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难受。
敌人把高政的身体转个一百八十度,又让他躺下,拍拍他的脸说道:“你先歇歇吧,等下还有你够受的。来来来喝口水!”高政此时口中渴极而痒,心想除死无大事,自己早无生意,这碗水就是穿肠药也没什麽可怕,於是不假思索就一饮而尽。敌人又递过一块熟肉,他看也不看就大嚼大咽风卷残云。
“汤好喝吗?肉味道不错吧?”对方阴恻恻地问道。
高政猛然明白,喉间一痒,差点吐出来,偏偏又无法如意。半晌才问:“是…是谁的?”
“汤是王德贤的。肉,你分辨分辨总知道吧,对你可是大补的啊。”
高政又一阵恶心。
敌人拿起一支200毫升的注射器,给他打了一针。“这是催精激素,你挨了这一针,每天可以产精五十到八十毫升。”说着,他们握着他的阳具,把上一轮的滑精从尿道里挤出来。
五、
钱斌海和张志强浑身燥热,阳物高昂不倒,身上无处不奇痒难当,这痒不同於普通的皮肤之痒,而是好象是从心肝肺腑里钻出来的,全身不舒服,好想有人帮手给全身搔痒,但细究起来,又搞不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