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成千上万拖长长尾巴的Jing虫,从他卵蛋上的附睾,被送进了他的Jing囊里,涌入的Jing虫越来越多。它们感觉得到,呆的房子已经开始没有规律地收缩了。它们惊慌起来,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自出生后记得起事情以来,它们就呆在这间逼仄狭长的空间里,现在不知何故,忽然不能呆在原处了,而这临时的房子的四周都变了形,就连那个以为永远不会打开的门口,也朝它们慢慢张开了黝黑的洞口。
即将踏上未知的旅途,它们显得有些慌乱,有的撞在了一起赶紧迅速分开,没能分开的,原来是尾巴拧成了一个结。它们互相抱怨,大吵大闹地,又身不由己地被赶了出来。赶他们的,居然是自己长大、变成熟的房子!
“嘟嘟嘟嘟……关闭关闭……”它们把行李装进自己的脑袋中,拖长长的尾巴来到一个岔路口,发现另一个岔路口正合拢最后一道口子。“那是什么?”它们问到。没有任何回复也没有任何解释,四周一片漆黑。忽然,脚下原本柔软的地板变硬了,出现了一道坎。它们仔细地看,才发现原来坎支撑起了这临时搭起,软绵绵的帐篷。这道坎开始向远方延伸,嵌入?止尽的黑暗里,形成一条椭圆的甬道,然而眼前的道路似乎只剩唯一的一条,再不会有岔路了。
它们听见四周传来巨大的声响,像是两爿巨石在激烈地摩擦。摩擦产生电流,电流顺路线在这件临时的帐篷四周盘旋。积聚的电荷越来越多,它们感觉到了房间外的不安与躁动。温度在升高,巨石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有这道道的坎撑帐篷,我们怕什么呐?这里很安全!”它们当中有的说。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一声尖叫:“天啊!漏水了!”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水,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瞬间把这些等候在原地的旅者们淹没,得七零八落。就在它们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这顶帐篷垮了。巨石像充满了电的玩具,自己带灵魂,朝帐篷中间拼命而又有节奏地挤,一时间一声声惨叫呼啸,在这条甬道上划出一道道的痕。洪水是灰白色的,没有漩涡,只有黏稠的浆ye。
还有Jing虫不想走,勾甬道的边缘不放手,被身后随进来的粘ye一同了出去,半残的躯壳上,是裸露的染色体。那截去了头的尾巴,不知道前头发生了什么,依旧不知疲倦地摆动尾巴往前。刚才慌乱时尾巴互相缠绕在一起的那一对,此刻也忘记了要如何解开这一个死结,紧跟粘ye有律动的挤压,勇往直前地。
忽然一白,白得什么都看不见,白得一片晃瞎了眼,带一种难以忍耐的酸痛封住了眼睛,挡住所有的视线和感觉。黑铁塔的脸上满是白色的浓浆,从眉角挂到了鼻梁上,再从鼻梁上淌下,堵住了一边的鼻孔。出院后刚剃的脑袋还泛铁青色,此刻也沾染三两道白,可怜兮兮的。黑铁塔感到一阵窒息,本能地张开嘴想呼吸一口空气,没想一道白光对准了他洞开的大嘴,也射了进去。黑铁塔尽管每次射Jing,都要拿起餐巾纸放鼻子下闻一闻,也好奇过那一坨白浆究竟是什么味儿,也从没想过放嘴里尝一口,而那万亿Jing虫从没想过,自己肩负传宗接代的使命,怎的一进了另一个洞里,立马又被吐到了地上。更多的可怜虫甚至连黑铁塔的身体都没沾到,就被刷流进了下水道。
最后一道粘ye?力地从他的马眼里流出,拉一道长长的丝坠落,挂在敦厚而结实的胸大肌上,随用力的喘息,又继续慢慢地悬挂下来,最终顺ru头挺起的尖端,滴落在地面,转瞬就被从天而降的热水进了下水道。当黑铁塔的中指从他的屁眼里滑出,他浑身一抖,差点就站立不稳,两腿软得跟两条橡皮泥似的,就要往下跪。黑铁塔见状,赶忙起身,扶他。他紧紧抱黑铁塔,身体像烫熟了的虾子一红和热,身上还在微微颤抖。
Jingye实在是太粘稠了,黑铁塔的大手在自己的脸上连续往下抹了五六下,才算弄干净,但仍感觉在自己的脸上挂。腥臊的气味一直往这个肌rou男的鼻孔里灌,这是他之前没有闻过的,即使是自己好奇,闻一闻自己射在卫生纸上的浓胶也不曾闻见的。此时黑铁塔怀中的男人已经慢慢地恢复了正常,一张口,那声音都变了:“他妈的你搞得我太爽了!真得劲儿!”黑铁塔轻轻地抱他,来到花洒下,两个人站在那里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正常的子。
“我见你都爽翻了?”黑铁塔拿毛巾擦去身上的水珠子,一边问他。他还站在花洒头下,回答:“嗯,前列腺这里,弄对了可以让你爽到天上。”
“基佬的福利?”黑铁塔问。
“你们肯让东西插进屁眼里么?肯定不能啊!插不进去怎么可能感觉得到?”他没有正面回答,本来,这也不是基佬的福利,只不过是男人身体内的神经,再自然不过的生理反应。
“嘿嘿,我想我也可以试试看的。”
“试你妹啊!你不是说你是直的吗?”他半开玩笑,也关掉了水,拿毛巾开始擦干自己的身体。然而他已经射出来了,黑铁塔也经历了一次激烈的喷发,没有太多的Jing虫供娱乐。不过黑铁塔想了想,还是说:“不过我觉得吧,男人最好还是别给男人插进去,怪难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