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就立刻抱她,好好亲上几口。
“怕什么?”宁越笑得魅惑,“仇人的血不也是热的吗?”
周逸说不出话了,他早该知道,她虽然娇,却和他一样有无比强悍的意志,她是站在他身边和他并肩作战的同盟,而不是等着他安慰怜惜的菟丝花。
可是他很想怜惜,把她狠狠地拥进怀里,狠狠地亲,亲到她瘫软成水,蜿蜒在他身下。
刚刚她睡着时他为什么那么君子,为什么没有偷偷亲她的嘴唇?真是该死的老实!
周逸在懊恼中举起酒坛,正要喝时却被她按住了,她笑语盈盈:“我也来一口。”
周逸沉默地举起酒坛,凑到了她的唇边。
蜜色的酒ye飞快地滑进她红唇里,周逸突然很想变成坛中酒。
“不要了。”她的红唇开合,唇边意外地沾了一滴。
周逸猛地抱紧了她,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飞快地舔去了那滴酒。
甜如蜜,毒似药,人世间从未有过这样的美味。
作者有话要说: 谁叫你不舍得呢?哈哈~
☆、第?25?章
周逸的动作太快,宁越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放开了她,低低地说:“那里沾了酒。”
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翻涌的欲望,但他知道,他已经做得过火了。她有自己的坚持,他很害怕她再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宁越的脸热到发烫,正在不知所措,却见周逸举起了酒坛,连着灌了几口,他薄唇挨着的地方,正是刚刚她红唇碰到的地方。
宁越低呼了一声,转身捂了脸。
东院里,杀手头目甩开包围,一跃上了围墙。
就在此时,一把匕首凌空掷来,直直插进了他的大腿。
杀手头目闷哼一声,用刀拄着地才没有倒下,跟着人影一晃,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伸手点住了他的xue道:“你不是来杀我的吗,跑什么?”
周逸一脚把他踢下高墙,两个灰衣人抓住他捆了起来,周逸淡淡说道:“留活口。”
上次的夜袭他没留活口,因为那时他并不准备跟他们讲理,但这次,他想要讲理和不讲理一起上,猫抓老鼠一样,玩得越有趣越好,只要能博她一笑。
周逸很快又回到了花厅的屋顶,向着宁越弯下了腰:“还看吗?”
宁越别开脸不看他,低声说:“不看了,麻烦你把周思成送到宁心兰屋里。”
“好。”周逸看着她羞答答地不敢看他的模样,心里一阵激荡,天知道忍下拥抱她的冲动有多难,然而他必须忍,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在他掌中。
主屋里,薛氏还没有睡,她在等待周逸的死讯。
咚一声,门突然被踢开,一个血淋淋的男人被扔到她身上,是周松,他胸膛上一个刀口正汩汩地往外冒血,很快打shi了薛氏的衣服和床褥,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
薛氏凄厉地尖叫起来。周松跟她说今晚就能杀掉心腹大患,一高兴就跑去了最心爱的小妾屋里歇着,可为什么现在,死的是他?
丫鬟婆子们都冲过来时薛氏还在叫唤,薛贵家的大着胆子上去摸了摸周松的鼻息,喜出望外:“夫人,老爷还活着。”
薛氏这才止住了叫声,还没来得及高兴,门外就传来周逸的声音:“找人治伤,他现在还不能死。”
很快,关押着宁心兰的厢房门也被一脚踢开,血淋淋的周思成被扔了进去。
宁心兰叫得头晕眼花时才发现那人是周思成,她心念急转,连忙剪下一块裙角凑过去作势要给她包扎,抽泣着问道:“思成你怎么了?疼得厉害吗?是谁伤了你?我好怕,好担心,你千万不要有事,要不然我也活不下去了!”
她很有经验,知道受伤或生病的男人格外容易勾引,只要稍微温柔一些体贴一些,就能哄得他们心动,从今后把她当成宝贝。
周思成如她所愿上了勾,忍着疼说道:“你去把我屋里床头第二个抽屉里一个青色的瓷瓶拿来给我。”
宁心兰拿帕子抹着眼泪,泣不成声:“思成,你说过不许我出这屋子的,我不敢去。”
周思成的心都被她哭shi了,忙说:“那都是气头上的话,眼下还提这个做什么?你快去拿,快些!”
宁心兰很快拿回了药瓶,那里面装着软筋散的解药,周思成吃了两颗,手脚上酸软无力的感觉渐渐消失,他慢慢爬起来,抬手将宁心兰揽进了怀里:“兰儿,还是你待我最有情意。”
“思成,我就算做错了什么,也都是因为爱你,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宁心兰主动向他送过了自己的唇,含着眼泪笑了,她知道,自己又一次挺过来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宁越心里也这么想。让宁心兰重获自由,后面的游戏才能继续下去。
这一夜,明德侯府灯火通明,车马不停地进出着,京城的名医们被连夜请来给周思成父子疗伤,薛氏惊讶地在儿子身边看见了宁心兰,而更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