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耽误了。
几人也就作罢,把蛐蛐给了宫人,让他们放回草里。
却说寂兮的神色自从斗完第二局,就一直有些勉强,喻辞虽是时不时逗她几句,夹菜又讲些屁话,但还是能感觉她兴致不高。
喻辞看了眼周围,悄悄伸手拽了拽她的袖子,“姐姐,你怎么了?”
寂兮回了神看他,目光深邃眸中暗含深意,只是摇摇头说没事。
她也说不准是不是想多了,刚刚听到景阳看花这事,寂兮就想起喻连庭也跟她说过这事。
几次三番要人出京都,难不成真要反?
这样一想,有些难说真假,万一她想多了呢?
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寂兮越想越后怕,心里坚定了念头,绝对不能去景阳,就在京都守好阿辞,等他登基之后再说。
回了府里,喻辞挥手示意喻一书自己回院子,然后凑到寂兮面前问她,“姐姐,你还有心思了解为什么宫人定期调换吗?”
寂兮抬眼与他对视,看到他脸上的关心之意,心里暖意融融,仿若冷意尽被化融。
“有的,阿辞讲给我听便好。”
“那去哪里讲?不然去姐姐的院里吧,姐姐还能顺便处理公务呢。”
他说完就拉着寂兮回院,压根没有要听寂兮的话,她想说去书房的话头也就咽下,任由他拉着走回去。
喻辞边走边想当初母后跟他说的时候,有哪些细节,尽量想的非常清晰非常多,最好能跟姐姐彻夜长谈。
而且刚刚姐姐好像很不开心,那他更得把这事讲好,免得让她多想。
结果一到寂兮院里,她没头没脑来了一句,“阿辞,这事情要讲很久吗?”
喻辞为了多留一会儿,当然是能怎么夸张就怎么夸张,“嗯,姐姐,事情很复杂,我应该会说很久。”
“这样,那我让安橙把书房的折子再拿过来一些,我院里的少了。”
“……”姐姐你还真当我讲故事呢。
☆、你是真的狗
*
泼出去的水收不回, 这话同样适用于现在,喻辞眼看着寂兮安排人去拿折子,想阻拦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说出来可就不是打脸了, 可能姐姐就不听了。
“先进去吧,阿辞。”
寂兮说完, 自己先进了屋里, 喻辞跟着进去。
他们俩走了没几步,喻辞突然开了口,
“姐姐,我跟你讲哦,那个规定当初寂叔提出来的时候, 是和父皇商量过的。”
“但是父皇在早朝的时候却不同意。”
寂兮下午脑子里面一直在想喻连庭的事, 乍一听到喻辞的话,有些没反应过来,于是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喻辞摇摇头, “虽说父皇是平民出身, 他也不避讳这些, 但是朝里的大臣总有几个老学究的。”
他说着叹了口气,眼含心疼的看向寂兮, 深有同感的继续道, “就像现在,朝里总会有几个多事的。”
这话寂兮深表赞同。
她给喻辞倒了杯水, 坐在他旁边, 支着下巴示意他继续。
“历朝历代,宫人的有关规定,便是调到哪里就服侍哪处, 即便调动也是小变,绝不会有半月大换的出现。”
“这个我知道,所以我父王当初为什么要提这个呢?”
她单刀直入,半点不拐话题。
喻辞心里感叹,果然,若是直接说完,姐姐可能再过半炷香时间就把他赶走了。
还得慢点。
“姐姐你知道的,父皇和寂叔马背上夺天下,建成功业之后,依然每天保持早起晚后练武的习惯。”
寂兮点点头,确有此事,但这跟改规矩有什么关系?
“还有,父皇和寂叔的样貌英俊,气度不凡,但他们都是一心只有一个人,可难保不会有人动歪心思。”
听到这里,寂兮便大概明白了。
“他们俩又是经常在一起练武,寂叔在宫里还有一处专门的休息地方,这姐姐应该也知道的。”
喻辞瞥了一眼寂兮的脸色,想了想问道,“姐姐,寂婶婶没有跟你说起过吗?”
寂兮放下手,起了身去另一边拿折子,顺便回他的话,“父王从未提过这事,母妃自然不知道,也就未曾与我说起。”
“看来母后说的没错,寂叔从不让寂婶婶Cao心,不像父皇故意跟我母后提这事。”
“故意?”寂兮重复了一遍,有些没懂他这话的意思。
“就是有天父皇和寂叔晚间练武的时候,遇到手段很低的宫女来勾/引,还差点让她们碰瓷成功了。”
喻辞边说边在心里吐槽自家父皇丢人,不如寂叔稳重。
寂兮听到他的话,心里一紧,“成功了,难不成?”
“不不,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父皇他俩就是提前没注意,喝了点低级的蒙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