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了点。
喻辞一直注意着她,见此连忙拉着小世子站在她旁边,“姐姐,我来陪你了,等会儿我也要斗蛐蛐的,看看,就是我手上这只。”
寂兮顺着他说的,看向他手里的笼子,蛐蛐趴在里面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但看起来不是蔫不拉几的样子,反而有一种韬光养晦的感觉。
也不知道她怎么看出来的。
“你这只蛐蛐看起来不错,就是不知道斗起来会怎么样?”
喻辞丝毫没有犹豫,伸手比了个打气的手势,“只要姐姐对我说一句加油,它肯定会很棒的。”
寂兮顿时笑开,伸手点了点喻辞的额头,“跟你说加油,它会很棒,阿辞,这是个什么逻辑?”
“团队Jing神,只要有一个人被鼓励,其他人也会相应变厉害。”说着,喻辞低头把笼子举高了点,“斗蛐蛐也是一样的呀。”
寂兮状似无奈笑笑,“阿辞总是有自己的道理,那待会儿我可看好了。”
“嗯哼,姐姐看着哦。”
他们俩说话的功夫里,方才的两个宫人急急忙忙拿着一把牛筋草赶了进来,喻连庭话都没说,立马接过来递给了要比赛的两个人。
喻辞看了看那两人的架势,自然的伸手拉住寂兮,“要开始了,姐姐,我们往过去点。”
“诶好。”
寂兮被他拉住手,也没有感觉不习惯什么的,好像就因为他动刹牵手,她就慢慢接受了这样。
这样想着,她低头看了眼两人相握的手,眼底笑意盈盈。
喻召蒲摆好了位置,感受到身边人头攒动,抬头无奈道,“其实这样的墙角处斗,也不是最好的位置,若是有特制的斗蛐罐应该更好。”
“话是这么说,但宫里可连一只斗蛐罐都没了。”喻连庭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丧气道。
这是为什么,寂兮和喻一书不约而同的看向喻辞,脸上挂着迷茫与疑惑。
“我们当初玩的太狠了,父皇后来下令烧毁,说是避免我们玩物丧志。”
好家伙,小世子直呼强大。
他几个皇叔得是玩的多狠,能让皇爷爷下令宫里不能出现那些玩物。
喻朝盛显然也想到了缘由,但当下也没办法,“算了,这样也能将就将就,过阵子再找机会出去买。”
“也是,不过四皇兄,你们这一把不比点什么?”
喻辞饶有兴味的架着手,试图为平淡无奇的对赛添点火花。
没想到两人拒绝的很干脆,表示只是试一局,不需要这些东西。
喻辞闻言,暗暗哼了一声没说话。
一开始两人就拿着牛筋草逗弄蛐蛐,避免它没有活力,等到时机差不多了,就撤下牛筋草,看两个蛐蛐慢慢接近。
“四皇兄那只蛐蛐头大,五皇兄那只蛐蛐腿粗,这样看来,较量算得上是势均力敌。”
喻辞低了声音在寂兮耳边说道,有意无意呼了点热气。
寂兮没察觉他的小动作,嗯嗯点头,目光直直盯着蛐蛐。
“小叔叔,怎么样才算输了,这两只蛐蛐怎么不出声呢?”
喻辞瞥了一眼专心致志的两个人,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蹲下身压低了声音,跟小世子解释。
“先出声的就输了,打的狠一点的话,蛐蛐还可能断胳膊断腿,哪边蛐蛐有了退意也就输了,平局的话得分情况。”
话音刚落,喻一书愣了愣,懵逼的把自己手里的小笼子提起来,看向里面叫唤的正欢的蛐蛐。
他甚至感觉蛐蛐和他对视了。
如果叫出声就算输,那他这只岂不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小家伙情绪半点没隐藏,被喻辞尽收眼底,“你这个没事,等会儿比的时候它自己会安静,再出声才算。”
还好还好,吓得他差点以为没开始就结束了。
因为是试着比试一局,所以他们比的也不怎么走心,何况蛐蛐又是捉来的,不严谨。
最终结束的也很快,喻召蒲赢了。
“要不是四皇兄这只蛐蛐先叫出声,我猜还能比一阵子。”
喻连庭说完摸摸下巴,视线转向喻辞,忽然笑起来,“小八,咱俩比一局?”
“可以,”应完声,喻辞又想到了什么挑挑眉问道,“赌什么?”
喻连庭刚想说让他从寂兮府上搬回东宫,刚蹲下身的喻朝盛正好站了起来,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在喻辞看不到的地方,他默默比了个投壶的姿势。
喻连庭瞬间了悟,轻咳一声道,“景阳百花争魁大赛要开始了,你若是输了便跟我们去看看呗。”
邀请他去看花比赛,这是什么意思?握手言和把酒言欢?
“我对那比赛没兴趣,而且那比赛不是二月初才开吗?现在可是秋末,差着四五个月呢。”
……好像不是没有道理。
被说服的六皇子火速思考还有什么,脑海里面灵光一现,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