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狗子要守规矩,你妈那半张床是你爸我的懂不懂?”教训完自己转身混了进去。二熊跟着到了门口被他关外边一开始还摇尾巴,又挠了半天门都无果,心情不好,为什么不让我上去,那个窝明明很舒服。
路审言内心欢喜着上了床,妄图自此也能霸占明老师半张床,“明老师,聊会儿呗。”
“不聊。”明朗睡意上头,眼皮都要抬不起来。路审言不识时务地凑近了说:“那我给你唱个歌。”说完聊赖地唱起了“小星星”,又跟二熊似的蹭了过来,扒人身上揪人一撮头发玩,不一会儿,搞得自己心浮气躁,火气登时上了身。
睡觉对这会儿的明老师简直是天大的事,困到不行,明朗迷迷糊糊地躲了几下,转了过去,不一会儿任凭他怎么折腾也睡得安稳,留下路审言一人凌乱了。
哎,这么没吸引力么,香喷喷的美色当前,明老师竟然睡得着。明老师,睡神啊~~~不过想想明老师好像以前就把睡觉排第一位的,以前上学有一阵子泡实验室,一泡就是一天,这人回来倒头躺下不睡够是起不来的,饭能不吃,睡饱重要。
路审言无奈地看着他的后脑勺,念了好一通“心静自然凉,寒蝉凄切,送潇潇暮雪”降温,□□着,看到了床头柜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打开抽屉看到了里面的戒指,自己拿链子穿了那个,手欠地拿出来搁在了上面,不是说了让你每天看着么,就是不听话。
路审言撑起身体盯着睡着的人看,可是睡着了,为什么这么乖,喜欢到不行,俯身亲了好几下,抱着人心满意足地合上了眼。
明朗这会儿刚刚才从奇怪的梦中惊醒,抬头就看到他,不能忍受,这货什么时候睡旁边的。
“路审言,你给我起来。”明朗把他胳膊腿掫了下去。听他模模糊糊地说“别闹,困,再睡会儿。”手自觉地过来够人,脑袋拱拱。
外面门铃响完,手机又响,火烈鸟?明朗一看才早晨六点多,火烈鸟今天怎么少有地起这么早,“江丹来了,你赶紧起来。”路审言听到江丹睁开了眼。
明朗出去给人开门,看到江丹一大早戴了副大墨镜遮住了半张脸,墨镜后面一副宿醉后乱七八糟的样子,像刚从哪个地方爬下来的。
“你知道我从哪儿来的?”江丹一见他就神秘兮兮。看她这个样子,明朗说:“你不要告诉我你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的。”
“余景秋,知道吧?”听江丹刚说完这个名字,明朗顿时睡意全消,还没来得及瞪大眼睛,江丹就看到路审言揉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里面卧室走了出来,笑着跟她打招呼。江丹脑袋里拥挤的信息瞬间转不过来弯全撞在了一条路上:这货是路审言不?这货什么时候在这儿这么随意了?这货刚才是从主卧出来的吧?
幻觉幻觉,江丹使劲闭眼又睁开,不是幻觉!只能徒劳地拿手指着他:“这货,这货,不是幻觉——”要是有人这会儿钻她脑袋里看看,绝对比一觉醒来看到余景秋还要晴天霹雳地闪着霹雳。
“幻觉?绝对不能是。”路审言揉着眼睛,貌似随意又带着得意美美说了句。
眼下的情势翻了个个,之前路审言撞到江丹在明朗家留宿老大的不满意,这回感觉好的要上天,扳回了一城还得了一分,我可是从明老师床上下来的,这个误会让路审言极其满意,“明老师,你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一句话就要落实了罪证。
“你闭嘴吧!”明朗回头斥了一句,赶紧解释:“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昨天实在困,早就睡着了,不知道他啥时候过来的,哎,你跟余景秋怎么了?”
说起这个,路审言跟着在一边说:“哎,我也听到了啊,你把景秋给祸害了,景秋可是良家妇男。”
明朗回头狠狠瞪了路审言一眼,路审言举了手表示投降,上边上喝水去了,简直比在自己家还自在,边喝还边心里想着,余景秋喜欢这个女人么,没听说过呢,下回见了一定要问问。
江丹没理他,把明朗拉一边小声说:“我昨天喝多了,早晨醒了,旁边余景秋,肝儿都颤了,坏菜的是我一点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记忆力退步这么厉害么。”
“不是记忆力的问题,你给自己喝大发了还能推倒别人,厉害。”
“哎,明医生,咱俩半斤八两吧,我可没埋汰你让路审言上了床啊。”
明朗耳朵一红,确实是事实,也没办法反驳。
江丹苦着个脸说:“咱俩怎么这么倒霉,遇人不淑。”
这回路审言听到了,隔着老远说:“你别把明老师跟你扯一起啊,我俩两情相悦,跟你性质不一样。”
江丹火大到不行,冷冷哼了一声:“男人没个好东西。”
路审言毫不示弱地回嘴:“姐姐,好像是你对我们景秋始乱终弃了。”
明朗对他俩的嘴仗简直是无语。江丹上回跟他表过态,路审言可以待着,不过留待查看,表现不好立马下岗,还提醒明朗悠着点,不要太惯着他,江丹迅速决定还是让他下岗吧。
刚要发作,江丹扭头看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