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掺和不得,关乎这孝道二字,作为小辈是怎么有理都说不清的。
“可是找你说可人可心那俩丫头的事?”顺娴一猜便八九不离十了,估计查氏在如夫人那没讨到什么便宜,就得在自己身上找找平衡。
“嗯!不过没事,我说了死活不纳的!”景泰收了火气,又关心的问道:“身子好些了么?还是打不起Jing神来?我过两日就要归营了,你自己可是能不能行?”
顺娴扑哧一乐,道:“知道你是关心则乱,我又不是自个儿一个,这不是在家里么,况且伺候的人还这么多!”
其实顺娴根本就啥病没有,大半是装出来的,另一半也是真的困倦乏累!试问是谁夜夜笙歌的,白日里也打不起Jing神啊!当然景泰是个异类,他得除外,好似夜晚战的越勇,白日里的Jing神头就越好似的。
再一个是顺娴怕自己有孕,出嫁之前身上的月事刚走,新婚几日刚好赶上危险期!顺娴也忌讳自己的身子骨年岁太小,怀孕生子怕会有所损伤!可她两世加起来几十岁的人了,心中还是渴望有个自己的宝宝。且现在也没什么太好的避孕措施,喝了汤药保不齐会有毒副作用,要让景泰避过危险期禁欲也是不可能的,那家伙还总是抱怨夜晚太短呢!所以避孕这事就搁浅了!
新婚这个蜜月夫妻俩人房事频繁,顺娴心中总觉得肚子里头已经有颗种子生根发芽了,可现在又没试纸又没验尿的,这月事的日子不到,也就总确定不下来。但心里总惦念着,又想着这两日查氏又出来主事,怕她没事找事寻自己的麻烦。如果真有了宝宝,万一被她刁难的又站又跪的,不小心流了可怎么是好。所以她干脆院门一关,躺下来装病!正好也抓紧时间将小衣店的事情处理好,万一真是有了宝宝,以后也不好太过Cao劳的。也正好趁着景泰还有假期,叫他去监工几日。
李氏办事一向利索,二层的铺子盖好了同时,简单的装修也都做了一遍。这内衣店虽是仿了后世的创意,可装修上也没什么太大的要求,只是尽量温馨一些也好!墙上挂了些顺娴的闲时的画作绣样,中西皆有。插花布艺也是主流,也舍弃了八仙大桌、实木圈椅,全改了小巧玲珑的家具做饰。
打了几个打摆内衣的架子,和雕了不少人型的模特,但也都仅限人形,顺娴还不敢太过前卫,真去雕什么女性的身体。莫不说没人敢接这样伤风败俗的活计不说,真摆了出去,也得被那些个卫道士喷死。说是人形模特,也不过是一个略有人样的圆柱罢了。
门面舍弃的正街开放的大门,而是改做院内开门,大门口也做了男宾止步的牌子。一楼是货品的展示,二楼是试衣和定做的地方。店铺的名字也被定做‘安芬淑女屋’(哈哈,也是傍了黛安芬的名头),本来想叫波力霸了,可自己听了都想吐血,所以否了!
刚开始一两个月没有两单生意,可顺娴也并不着急,一种新事物被人认同,是需要时间和美好的事实来证明的。空白期一过,店铺的生意也逐渐好了起来,都是用过的夫人小姐们一传十,相互介绍慢慢建立了口碑。虽说服装衣饰很容易被人模仿,可因为安芬是头一家,且又是单单专注于内衣这一领域,给人的印象也是很专业。况且安芬的每件衣服都有‘安芬’独家的标记(咱们现在叫商标),更让大家以穿正品安芬为荣了,慢慢的大家也都认为穿寝衣小衣就是得去安芬,旁的人家也虽然有,而且也仿着类似的样子,可就是没人家的舒适Jing美质量好。
后来春儿听了外面的传言,才明白为什么小姐当初不同意在二楼同做成衣,原来也不是因为怕同行妒忌啊——
顺娴养了几日,也心知不能再装下去了,便借着查氏过寿的由头,出来跟着忙乎忙乎。可查氏掐半眼珠看不上如夫人,又怕顺娴借机揽权,自己的寿辰自己Cao办,只让二人做些无关痛痒的。
顺娴倒是乐得清静,假装听不懂如夫人的挑拨之意:“姐姐信不过我也罢了,毕竟老爷宠我碍了她的眼,可少nai-nai你可是她嫡亲亲的儿媳妇儿!怎么连两个伺候的丫头都得了重任,反倒让你管些打扫琐事!”
顺娴根本就不在意这些,自己的月事过了几日了,平常从来都是准时无误的,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是有孕了!查氏不给她安排活计正中她下怀,要是彻底将她遗忘了才是更好。
“我这身上刚好了些,额娘也是怕累到我,正是体恤我呢!”顺娴说道。
如夫人撇撇嘴,也知道让做媳妇的去反驳婆母怕是不可能的,但凡不是个傻子都不带信了这样的挑唆。她也只是没事磨磨嘴皮子,兴许哪日就是水滴穿石了。
“呵呵!那谁知道呢!不过姐姐刚叫我碰到你的话就到上房候着,怕是客人们快到了!”如夫人道。
顺娴大概整理了下衣饰,没什么太过华丽的,可也喜庆典雅。自从她的绣活闯出了名头,但凡有会见外客的场合,她都会穿戴一两件自己的拿手饰物。一个是人家请教时也可以信手拈来,不至于让人觉得眼高藏私不肯教授,再一个也是女子们以佩戴自己出色的手工为荣。
顺娴刚到上房,查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