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去,没人敢说话,旁边工位的妹子一个紧张掉了一包零食出来,邢仲晚侧过头,捡起来看了两眼,妹子都快哭了。
邢仲晚拿起她桌上的笔,指了指她在超短裙下的双腿,“粗了!减!”
妹子点头如捣蒜,“大老板,我一定在一个月内达到您的要求。”
下班的音乐适时的响起,邢仲晚拍拍手,“散了吧,今天不在场的,你们也把话带到了。”
“艾玛,薛清跟我进办公室。”
邢仲晚一走,工作区的员工互相看了看。长吁了一口气。
大老板还是一如既往的要求严格,可是很帅有没有,很好看有没有,奇葩的员工守则算什么,能多看大老板两眼,都能多活两年。能在这里工作的哪个不是千军万马杀出来的,怎么可能轻易走,老板要求古怪了一点算什么,走走走,健身房走起,饭是什么,不吃了!
一下子整个工作区域空无一人,大老板的命令那必须严格遵守,不能半点马虎。
邢仲晚翻看着桌上的资料,看到最后一页,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在光洁的桌面敲了两下,“这就是你们万里挑一给我的?”
艾玛一听就知道大老板不满意了,“其实有几个还不错,您再看看?”
邢仲晚起身,那双狭长上挑的眼睛眯了眯,“我本来还不信,毕竟你是我亲自挑上来的人,你们部门青黄不接已经是老问题了,我以为你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没想到你就让我看这个?艾玛,我有点失望。”
邢仲晚戴上墨镜出了办公室,艾玛额头上已经冒了细汗。薛清走在邢仲晚身边低声道,“刚回来,火气别这么大,其实我看有几个还是可以的,培养一下也是……”
“我从来不在无用的人身上浪费时间,能不能红有时候不单看外表。”
邢仲晚穿过工作区来到练习室,午饭时间空旷的练习室里没什么人。邢仲晚刚要走,细细的音乐声传来,邢仲晚扯了扯嘴角绕过转角跟着声音走过去。
果然有个人,一个背影看上去还不错的小男孩。
邢仲晚问身后的艾玛,“他是谁?”
艾玛仔细看了看,“今年刚签的孩子,19岁,是个华裔。”
邢仲晚敲了敲玻璃,背对他的男孩转过身,看到邢仲晚先是一愣,随后脸通红的低下了头。
愣神的还有邢仲晚,短短的对视,那双眼睛……
“为什么没有他?”邢仲晚说的很直接,艾玛觉得这个男孩还不符合要求,“他有许多地方还不符合标准。”
邢仲晚看了一眼薛清,薛清心神领会,抬手点了点手表,“我可不认为他现在这个点出现在这里是个意外。”
邢仲晚笑笑,“我喜欢有野心的人。”
推开练习室的门进去,面前的男孩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邢仲晚挑起他的下巴问了一句,“想红吗?”
艾玛送邢仲晚到停车场,邢仲晚上车前转过身,她的沮丧邢仲晚不是没看出来,“艾玛,你很有能力,但有时太拘泥于条条框框会让你错过很多。到了那边,多跟着钟岗学学。”
艾玛猛的抬起头,“老板,你的意思是……”
“你的调职申请我批了,国内不比这里,没有人脉交际很多事情动不起来,钟岗最擅长这些,两边文化差异大,你还有的学。我知道你有野心你想向上爬,我给你机会。”
薛清开着车,瞥了一眼邢仲晚,“我说,你不是真的看上那孩子了吧挺普通的啊。”
邢仲晚签了手里的文件甩到车后座,“签了,把我送回去,你可以跪安了。”
薛清一副你这个负心汉,没良心的大猪蹄子的悲苦表情,“我都一年多没见你了,你就这态度啊,要不是我今天过来,你又要飞哪玩去了?”
邢仲晚歪着头看了她一眼,傍晚的余晖照在他白皙的脸上,撩了一下额头,拿手腕上的皮圈将头发扎起。
“这种文件,真没必要特意带来给我签,你都能决定的事情,还大老远跑来干什么?”
“因为我想你啊。”薛清对着他眨眨眼,邢仲晚身后一阵恶寒。
“老邢,那孩子长得有些像祁匀吧。”
薛清犹豫的开了口,用余光观察邢仲晚的表情,很好,非常平静。
“回来都快两年了,是不是要回去看看咱妈?”
邢仲晚没说话,眼睛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两年他升的挺快的,祁纵成可是豁老命给他铺路,当初都闹成那样了,祁匀还能回祁家。我听说他去江南找过你。”
邢仲晚还是一言不发,薛清不满的扯了扯他的白衬衫,“有没有听我说话呢!”
邢仲晚伸了一个懒腰,“挺好的,适合他。”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薛清气的鼻子里都快喷火了,懒得再说。
邢仲晚歪着身子,手撑着车窗,嘴角含笑,挺好的。
国内,祁匀好了以后就把住处安在了郊外的别墅里。祁匀差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