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管他会不会疼,一把揪住他的鸡吧,猛地用力握在手中,那滚烫的温度仿佛在向我宣战。
我不断的用手掌揉搓他的龟头,显然姐夫忍受不了这种近乎破坏性的揉搓。他嗷嗷乱叫个不停,并且开始向我求饶。
我知道这样的揉搓并不能持续太久,因为那会导致他很快的射精。可此时除了刚刚被他藏在被子下面的“跳蛋”我又找不到其他的工具来进一步修理他,这时左手手腕上隐隐传来的疼痛使我忽然想起了缠在手腕上的绷带,我迅速解开绷带,用很专业的捆绑手法把他的鸡吧和睾丸捆紮在一起,最後打了个死结。在这过程中他并没有反抗,反而出奇的配合,嘴里主人,爸爸的叫个不停。
八
坐在床上操了他大概有五分钟左右,我让示意他跪窝在床上,我就在他身後,一手把抓住他的双手手腕背是身後,对这种象徵性的控制,姐夫显然不能满意,不知道他从什麽地方又拿出了卷新的绷带递给我,我二话没说,把整卷纱布打开,把他的双手捆在一起,然後余下的两截从他的肛门前勒到睾丸上打结勒死。
所谓绷带,就是用来包紮伤口用的长条纱布,这种纱布结实,而且有任性。在调整到合适长度之後,我的鸡吧刚好从两条纱布中间插入他的肛门,只要我向前用力插他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把双手向里收,这样就会牵动睾丸,使之达到双重快感。这种方法我是第二次用到,是一个叫“刚子”的网友教给我的,刚子是个亦奴亦主的大学生,後文中会有介绍,此时暂不赘述。
显然这种方法很是有效,我一边操他,一边像弹琴般扯动绷带,使得他不得不像毛毛虫爬行一般起伏扭动着身体,而越是扭动,就越是让他的感觉更加强烈,叫声也越来越肆无忌惮:“爽!啊!啊……打…打我,快……骂,骂骂我,求……啊……求求你!”
我一手揪住他的头发,向後扯,使他的头最大限度的向後仰起,整个身体看起来有点像“??”的形状,一手猛力地抽打他的屁股,嘴里不停的胡乱骂些什麽贱货,破烂一类的词语。
很快我就发现,姐夫的身体素质其实比我想像中的要差得多,才被我折腾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浑身松软,已经不能保持跪卧的姿态了,随着他慢慢变软的腰身,我们重叠趴在床上,说实话我比较喜欢这样的体位,因为这样我的鸡吧才真正的可以完全深入,不会有双臀的阻挡,而他也完全没有任何退路。
很明显,我的说法是有事实证明的。在他刚刚趴下後,我就用力的插了他两下,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睾丸被埋在了他的双臀之间。而姐夫的反应也是前所未有的惨烈。由於变换体位後,绷带对他手腕和睾丸之间的束缚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紧绷,但这两下插下去後却使得他猛的撰紧了拳头,嘴里连叫声都边成了咬紧牙关的痛苦呻吟。
睾丸拍打在他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而他只剩下疯狂摇头,却再也没有张嘴求饶的时间了。
一翻折腾後,我似乎觉得自己有要射精的感觉,所以就把鸡吧抽出来,用剪子把连接他手腕和睾丸的绷带剪断,於是我坐在床边,他很上道的跪在我的脚下,用最最恭敬的姿势准备迎接我的恩赐
九
此时姐夫的神经已经处在极度亢奋下,他再没有任何羞涩或矜持可言。所以我打开床头的台灯他也并没有反对,事实上也不允许他反对。
於是我就开到了那张曾经让我辗转难眠的俊俏面庞。墨染般的眉头此时微微簇起,似星辰般的双眸闪烁着企求与哀怜。似这般标致的脸,谁会想到他竟然会安心情愿的臣服在别人的脚下呢?如果没有那张大的嘴吧,和不断抖动急不可耐的舌头,我真的有些不忍心下手。
他的手依然被我反绑在身後,我用手抓住他的头发,不停的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鸡吧上,几次都使他有呕吐的感觉才算甘休。同时我用叫胡乱的蹬踩他的鸡吧,很显然,这种方式对於他来说是“痛,并快乐着”。
一边帮我口交,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不一会,他的幅度开始正大,呼吸也越来越的急促,我意识到这是他射精前的表现,很快他的鸡吧就在我的脚掌下猛烈的抽动了几下,滚烫的精液用一种井喷的力量爆发出来。几乎无一例外的喷洒在了我的双脚之上。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被我用绷带捆紮起来的鸡吧竟然也会射精,显然他是兴奋到了极点。为了表示对他擅自射精的惩罚,我把他的头按在地上,他有些不情愿但却没有做太大的抗争,在确定他已经把射在我脚上的精液舔食乾净後,我才允许他抬起头重新吃我的鸡吧。
由於在他给我舔脚的同时,我用脚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揉搓,此时再看到他的脸时已经沾满了精液,原本整齐的眉毛已经被精液变得东倒西外,就连那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粘呼呼的液体。他那近乎叫人心疼的表情,仿佛是在对我命令的一种报复。
我已经没有时间更没有心情去怜香惜玉了。我不断用手打飞机,他含住我的龟头,仿佛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在吮吸着母亲的乳头。在这